她就這樣維持著那張錯愕的臉,步出酒吧後也是這樣。為了避免尷尬,我決定為她做一些東西。
「Shirley。」我裝著迷糊地說道,並慢慢扮演著將會因不勝酒力而倒在地上。

「嗯?」她認真地望著我說。

「我岩岩醒起,我對檸檬有敏感。」說後便直接閉上眼睛倒在地上。她而時反應過來,嘗試扶起我並大聲地叫喊著我的名字。可能醉酒男女於蘭桂坊吵鬧對於路人來說已經習以為常,故沒有人多加理會。她叫了大約一分鐘後,出於不忍,我慢慢地站了起來,向她單了一下眼,並笑著說:「同你玩下炸。」

但Shirley卻望著我,默不作聲地站在我面前。

心知不妙的我掩面大叫:「喔呀呀呀呀!!對唔呀,見你岩岩無曬反應先玩下姐,唔好打面呀。」



「你知唔知岩岩我有幾擔心。」出奇地,她跑過來抱著我,靠在我肩膀上哭了起來。

「er......」我對此霎時無語。

「你...你個衰人,你...你知唔知岩岩我心入面幾驚,幾驚個天又再次係我手上收返我身邊ge人呀。」她的淚水早已沾濕了我的衣襟,並用力地抓緊我的手臂。

「對...唔住,我以後唔玩d咁ge野啦,應承你。」我苦笑著,想不到小小的玩笑,卻令她想起自己悲慘的過去,我此時能夠為她做的,只是繼續給她一個擁抱,一個溫暖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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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在床上流的淚,比在任何一個地方多。男人在床上說的謊,也比在任何一個地方多。 ——張小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