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望手上那條似乎代表著感情的掌紋,我會心一笑。或許那棵感情樹就真的隱藏了在當中呢? 

至於那位天使般的女孩,穎兒。希望她喜歡的那位男生可以及時明白她的心意,伴她走接下來的路。 

我沒有信仰,更可以說是無神論者,但若是真有天堂,我堅信這會是穎兒離開這個世界後的去處。 

聽到她的遭遇,我不禁嘆了一口氣。沒錯,現在的醫療科技是進步不少,不少以前不能治好的,現在都只是小菜一碟。 

但在醫學進步的同時,人的態度卻在退步。大概是社會問題吧?以前的人總說醫者父母心,現在他們當中卻不缺只是為工作薪金而妄顧人命的人。 





從以前的一絲不荀成了現在的草草了事。大概是現在的醫療事故可以把責任推卸到機器,又或是賠償了事吧?但稍有失誤,其實是會害人一生。 

有時候有些事,一步也絕不可以出錯的。 

「做咩那埋曬口面呀你。」是思河來了,大概是因為在病房找不到我,所以來了。 

「妳又會知道我係依度既?」 

「呵,估既。做咩自己一個就咁走落黎,岩岩真係嚇死我以為你唔見左。」 





「對唔住呀~見今日陽光唔錯咪出黎行囉,點知妳今日咁早黎。」 

「藉口啦你,尋日一早話左早黎啦。」

「呵呵,我記性唔好嘛。」 

「咁我都知,你都咩都唔記得。」 

又是一陣沉默。 





「我諗,果D記憶一定仲係度既,只不過係一時間我搵唔到姐。細個既時候成日都係咁,有D野你唔去搵,佢就會自自然出番黎架喇,係咪?」 

「你份人有咁正面架咩?」妳一臉發現新大陸的表情。 

「有人係咁樣同我講,我相信佢所講既野。」 

「呵,話唔定你聽日就記得番呢?」 

「嗯,可能啦,上番去喇。」時間過得挺快的,人已經愈來愈多了,喜歡安靜的我選擇回病房。 

思河扶著我慢慢的走,其實我一看她那身板就不覺得她可以有多大力,所以我壓在她手上的力一直都很輕,但這次上去還是比剛剛下來輕鬆得多。 

「其實妳日日都黎,妳夠唔夠時間做自己既野架?」我已經不下一次的問過她這個問題。 

「你理得我做唔做到自己野姐,唔想見到我咩?」她也不下一次的這樣回答。 





回到病房,我看到的是家琪。嗯,我的女朋友,家琪坐在了床邊。 

離遠看到我的她快步走了過來扶著我。 

「我又唔係傷殘,唔洗咁喎妳地。」 

「傷殘左仲好,唔洗日日行黎行去要人搵。」思河又開始語氣不善了。 

看了看家琪一臉疑惑的望著我和思河,我才發現一直忘了介紹。對,不知道之前的幾年她們有沒有見過對方呢? 

好像沒有吧? 

「佢係周家琪,我女朋友。佢係陳思河,係我…好朋友。」 





家琪一副惚然大悟的樣子,思河卻一臉錯愕。 

「女朋友?」 

「嗯,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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