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麻醉師: 一.手術(一)
「國際衛生組織兩個月前宣布,研究證實目前所有醫療用麻醉劑中都含有嘅成份『異苯尼芬達』,會導致男性性功能永久衰退,建議所有醫療機構停止對男性病人使用。組織已經加緊尋找可以替代嘅藥劑,但係到目前為止仲未有任何結果。對於正等待動手術嘅男性病人,究竟有乜嘢出路呢?」
電視上面著住低胸小背心嘅年輕女記者一邊報導,一邊刻意係咁扭個身,製造波濤盪漾嘅效果,真係唔知新聞專業為何物。話係咁講,但係我認,我睇得好過癮,雙眼都追住對波嚟𥄫。今時今日,電視台入面無論係演員、歌手、主持、記者,又有邊個唔係出賣色相搏上位呢?都已經見怪不怪。我瞓喺頭等病房內無其他人,不過都聽到外面其他病房啲阿伯喺度鬧。
「咁即係點呀?手術又唔做得,咁叫我哋啲男人等死呀?剩係幫啲女人做手術!」
「何伯,你驚死嘅,可以照去馬做㗎喎,大不了咪以後變做太監囉,係咪?」
「......」
聽到要變太監,何伯即刻無聲出。對佢哋嚟講,係無得揀嘅,只可以等有新嘅麻醉劑試完可以用得。不過作為Y財團承繼人嘅我當然唔一樣,醫院提供咗另一個選擇,可以用另類方法進行麻醉,令手術可以順利進行。咁即係點麻醉?佢哋並無透露細節,只係擔保全部都由合資格醫護人員進行,唔會有危險,但係價錢比一般嘅麻醉高出幾十倍。錢對我並唔係一個問題,而我膝頭十字韌帶嘅手術再拖會令情况惡化,量呢間醫院都唔敢亂嚟搵我做白老鼠,於是就叫佢哋幫我安排。
今日正正就係手術嘅日子,手術開始之前,負責手術嘅主診醫生嚟同我打個招呼,仲介紹埋兩個助手同兩個護士。其實呢個只係一個小手術,要動用到咁多人手係有啲誇張,不過對我呢個VIP嘅招待當然同一般人唔同,講到底都係錢作怪啫。喺講解途中,房外突然傳嚟一陣騷動,外面嘅護士長、陳姑娘、張姑娘,仲有新嚟嘅護士仔Miki圍埋一齊交頭接耳。隨住一輪高踭鞋鞋踭敲擊地板嘅聲音,房門出現一位大約廿五六歲,著住白袍嘅長髮靚女。佢件白袍望落係醫生袍嘅款式,不過長度只到佢大腿根,剪裁又非常貼身,將佢玲瓏浮凸嘅身材展露無遺。件袍遮唔到嘅一對白色長腿無任何衣物保護,可以清楚見到係光滑無毛,粗幼適中。踩喺一對三吋高踭鞋上面,睇落大約有一米七高。
主診醫生向我介紹:「呢位係Emily,係今次手術嘅麻醉師。」我留意到佢介紹嘅時候,都不忘偷偷瞄咗Emily嘅大腿一下。
Emily向我點一點頭,冷淡咁打咗個招呼。我再上下打量,瓜子面嘅佢化咗個淡粧,眉清目秀,仲帶幾分稚氣,一頭黑色嘅長髮,如果唔講,大概會以為係邊間公司嘅模特兒或者演員,係度扮緊醫生角色。如果硬要話有咩美中不足嘅話,應該就係佢嘴唇未夠厚,達唔到性感紅唇嘅效果。我心諗:「乜麻醉師係著到咁戰鬥格開工嘅咩?」不過Emily咁嘅質素,佢著得性感我當然唔會介意,話唔定等陣喺手術室入面,仲會有福利鏡頭都話唔定呢?
主診醫生帶住Emily同助手先去手術室準備,而我過咗一陣就由兩個護士帶過去。出房門嘅時候,我隱約聽到幾個姑娘仲喺度講緊Emily是非,突然間有人爆咗一句:「嘩!咁咪即係做雞一樣?」Miki發覺自己講得太大聲,即刻用手揞住自己個嘴,走開去第二度做嘢,幾個姑娘亦都四散。睇嚟呢班姑娘對Emily嘅觀感都好差,又係嘅,一班女人之中有個好似Emily咁鶴立雞群,吸引晒所有男人嘅注意,難免係會招嚟其他人嘅妒忌。
入到手術室,我瞓咗上手術床,醫生護士圍晒喺我隔離,Emily已經將長髮扎成高馬尾,攞住一個氧氣罩咁嘅呼吸器,吸咗幾口之後除低。護士將我左腳嘅短褲捲到上大髀,方便等陣做手術。另一邊Emily烏低身,幫我戴咗另一個呼吸器,我心諗唔係喎,唔係話唔會用麻醉劑咩?
「放心,俾你吸嘅唔係麻醉氣體,唔會對你嘅性功能造成影響。」Emily喺我旁邊講解,但係我心機無放喺佢講嘅嘢上面,而係掛住𥄫佢烏低身有無走光。佢件醫生袍領口咁大,如果裏面件衫都鬆身,隨時就會有福利畫面出現。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一望入去,真係出現倒奶嘅情況!更誇張嘅係,Emily似乎無著底衫,兩個白滑嘅肉球,喺地心吸力作用下睇落都覺得重,幾乎件醫生袍都托唔住咁滯,夾出一條深深嘅乳溝。我眼都凸埋係咁𥄫,我估Emily都知道我𥄫緊,我亦知道手術室入面所有男人都𥄫緊,只係無我咁明目張瞻。但係Emily無發嬲無避開,仲繼續烏低身,唔通佢係特登勾引我?
「你而家覺得點?」俾Emily一問,我先發覺我已經吸咗幾口呼吸器入面嘅某種氣體,覺得有少少香料嘅味道。
「無咩特別。」的確唔係麻醉氣體,我吸咗之後完全無感覺到麻痺或者意識模糊。
「係呀?無唔舒服就得,氣體嘅份量都應該夠㗎喇。」Emily幫我將呼吸器除返落嚟,跟住佢塊面貼得比之前更近,我直情聞到佢身上淡淡嘅香水味。忽然間我有種強烈嘅衝動,想將Emily拉上手術床,除晒佢啲衫將佢就地正法。我僅餘嘅理智最終都制止咗我喺咁多人面前咁做,但係齋諗都已經令我細佬扯扯地。正當我擔心俾人發現我扯旗嘅時候,下體突然傳嚟一陣快感,係俾一隻軟綿綿嘅手摸緊嘅感覺。我將視線由Emily嘅乳溝轉到去下體,見到真係Emily隻手摸緊我細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