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殺人狂追殺女同學: 第9章 我要把所有牛鬼蛇神全部清除一個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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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男看完記憶，靜默片刻。
他面前的空氣泛起細微波紋，一道人形投影浮現，聲音冰冷中帶著一絲諷刺：
「M，你打算怎麼處理他？你常說自己是新世界的神，字宙的唯一希望，你要幫那個……迷途的小人？」
黑袍男低頭沉思，隨後緩緩開口，語氣如利刃劃過：
「不──當然不是幫他。」
「那是？」
「在暗中收集情報，逐步佈局。」
「在他意識到遊戲如何玩之前……讓他輸光所有籌碼。」




「讓他以為自己有選擇──其實每一步都踩進我設好的陷阱。」
他抬頭，面具上的光圈緩緩轉動，眼底浮現火環般的冷焰：
「最後──連那些『帝王』、『邪神』之類不知名的存在……」
「全都清除，無一倖免。」
那道人形影像沉默了片刻：「你很有信心。」
黑袍男沒有接話，而是緩緩閉上眼，像是在回憶什麼。他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在他還什麼都不明白的時候，也有人曾站在他面前，說出那句話：
「現在你是唯一知道遊戲存在的人，你要把握好這個，別人不知道的優勢。」
「邪神嗎？好像有……」
眼角輕輕抽動，面具下，一抹幾乎不可察覺的微笑悄然浮現。
「一個破綻……」




他輕聲喚道：
「對吧，索拉？」
片刻後，他語氣轉為堅定、低沉而詭異地從容，像是對整個世界宣告：
「會拯救全人類、統一天下、稱霸世界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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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斜照，花壇裡的白色小花被風吹得輕輕晃動，地面乾淨得像動畫背景。風擦過時，還帶著淡淡粉筆味與洗過的校服氣息。
他的腳步輕快而自然，彷彿沒有痛苦、也沒有過去，只是前進。
前方，一道身影在光與光之間閃動。




水手服少女，灰藍短髮，髮尾有如風中金屬，帶著柔順而銳利的弧度。她頭上綁著兩塊三角布，如耳朵輕晃。
哲真看著那背影，嘴角微微揚起。
他什麼都沒想──只覺得，前面有個女生，就讓人開心。
他快步向前。女孩彷彿察覺了什麼，放慢腳步。她的影子與光一同晃動著，如詩如畫。
哲真正要開口叫她──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她的名字，怎麼也想不起來。
下一秒，夢境如玻璃碎裂。
世界一黑。
───
哲真猛地睜開眼，額上全是冷汗，呼吸急促。
他躺在狹窄的房間床上，眼神茫然，胸口急促起伏。
他沒有立刻起來，只是坐著，呆呆看著天花板。
像是剛從水底浮出來，還不確定這裡是不是現實。
「……我……剛才……」
他喃喃自語，語氣空洞，像是在尋找什麼早已被奪走的東西。




一瞬間，他覺得好像遺忘了很重要的事。
某個人……某個女孩……
他閉上眼，腦中模糊地閃過：灰藍短髮、三角布、耳朵晃動……還有個名字──水……水什麼？
還有……任務？
他有個任務……很重要的……如果不完成，會……
他睜開眼，眉頭緊鎖，心跳加快。
「女同學……？我……得……XX她們……？」
語氣像是在試探，也像自言自語。
「不然……世界……好像會……滅亡？」
他皺起眉，腦中混亂得像被人打亂的拼圖。片段飛舞，拼不起來。
他轉過頭，看向房間角落的那面鏡子。
鏡中只有他自己──但他總覺得……剛剛那裡站過另一個人。
他盯著鏡子，過了很久都沒移開視線。
他不知道那人是誰。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是原本的那個「哲真」。
──可他記得，那個女孩的背影，在光裡轉過頭時，好像曾對他微笑。




然後說過：
「你呀──是我最後的希望哦。」
但那聲音……也許只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