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體內又傳來一陣有規律的收縮。這應該是她第二次高潮了吧。

我感覺也差不多了,旁邊的光頭佬也等了很久。

於是,我咬緊牙關,調整好姿勢,展開最後的衝刺。

一陣猛烈的抽插後,隨著這個女人的又一次高潮,我也忍不住噴發出來。

雖然阿勇說這女人有在食避孕藥,但我還是習慣性的把槍拔出來,然後射在女人的腰背上。



畢竟還有其他人要用。

「啊~~~~」我打了幾下冷震後,心滿意足的舒出一口氣。

這個女人相當配合,反應也很好,加上這個特殊的環境條件下,我今次射的量也特別的多。

我抽了幾格廁紙,把女人背上的污跡拭擦乾淨,然後趕快把我的位置讓給光頭佬。他已經等了很久。

「正唔正呀?」門口的阿勇笑著問。



「正呀!又大波,又好砌!」我滿意的說。

這時,那女人正聽話的跪在光頭佬的面前,兩手向內擠壓一對乳房,緊緊夾著乳房中間的肉棒,並上下磨擦。臉上還有點挑逗性的微笑。

在現今這個社會上,只要你願意付錢,樣靚身材正的女人都不難找,但要這麼聽話的女人,卻是可遇不可求。

我沒有繼續站在門外觀戰,而是回到房間的沙發上坐下,好好休息一陣。

這樣做一次愛的體力消耗,就跟打了場籃球比賽差不多。



白頭佬這時不在房間裡,應該是出去跟經理交涉,叫他們別多管閒事。

他是這三人中,現時職級最高的。這些娛樂場所的經理,見了他都要恭恭敬敬的。

不過,照目前的勢頭來看,阿勇應該很快就會追上他了。

喘了幾口氣之後,我從背包的暗格中,取出兩包不同顏色的烟草,以及一盒卷煙紙。

把其中大包的煙絲平均的倒在白色的煙紙上,然後打開另一小包研磨得較細的綠色顆粒,小心翼翼的添加在原來的煙絲上。之後加上濾咀,再慢慢卷起煙紙。

最後,輕輕舔一下煙紙的邊緣,把煙卷封好。一根特製的「手卷煙」就完成了。

這時,白頭佬捧著一打生蠔回來,說是這裡的經理送的。

我把剛卷好的煙遞給他。他接過後,掏出自己的打火機熟練的點著,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慢慢呼出。



然後,向我舉起大姆指,說:「肥佬,你啲貨幾正喎。」

白頭佬,光頭佬和我認識了很多年,但因為大家的身份上有些尷尬,出來玩的時候,都約定不要直接稱呼對方的名字。我叫他們「白頭佬」、「光頭佬」。而他們就叫我「肥佬」。

「你帶條女都唔錯呀。」我笑著回答後,就繼續埋首製作我的「手卷煙」。這時,阿勇和光頭佬都在廁所裡。房間的沙發上,只剩下我和正在抽煙的白頭佬。

「上次同你講單野,考慮成點?」白頭佬突然話鋒一轉,正經的問我。

我沒有回答,繼續小心地卷著手上的煙紙。

白頭佬繼續補充說:「放心啦…有我睇住,你唔會有事。」

我們三人中,白頭佬和我認識時間最久,但除著他在警隊裡的步步高升,我們已經很久沒這樣一起飲酒唱歌了。



看著這位相識多年的老朋友,我最後舔一下煙紙的邊緣,然後說:「OK」

白頭佬開心的舉起酒杯,敬了我一杯。我也拿起酒杯,陪他乾了。

我又卷了幾根飽滿的手卷煙後,我和白頭佬去廁所看看他們的戰況。

這時,廁所裡的三人就像剛才那樣。光頭佬在那女人的身後,捉住她的屁股猛幹。

而阿勇則取代了之前光頭佬的位置,按著女人的頭,快速地抽插她的嘴巴。

女人此時已經披頭散髮,雙眼迷離,任由他們兩人擺佈。

每隔一陣,男人就會抽打一下女人的屁股,發出「啪」的一聲。聲音清脆響亮的,女人的半邊屁股都被打得通紅。

他下手是完全沒有在客氣。



「嗯…嗯…」女人只能像受傷的小鹿般發出陣陣的悲鳴。

她旁邊的兩個男人這時卻笑得更加興奮,門外的白頭佬也為他們鼓掌叫好。

我點一根自己卷的烟,也跟著拍手。

過了一陣後,光頭佬突然從背後抱緊女人,身軀連續震了幾下。

我猜他應該直接射在裡面了吧。

阿勇暫時停止了動作,讓光頭佬扒在女人的背上喘息了片刻。

等光頭佬從女人的身體中抽離後,阿勇命令女人坐在廁所板上,雙腳M字型的張開。



看著淡黃色的黏液從女人的小穴流出,令阿勇臉上興奮的表情瞬間消失。

始作俑者的光頭佬草草清潔一下下半身後,穿回褲子就走出來。

我遞給他一根手卷煙。他滿心歡喜的接過,然後坐到旁邊的沙發上,邊飲酒邊抽煙。

這個阿基,職級是他們三人中最低的,快到退休的年紀才升的警長。居然搶在自己上司前面先喝了湯,而且還在湯裡吐了口水,之後其他人還怎麼喝呢?

阿勇似乎經歷了一陣的掙扎後,最終還是決定繼續讓女人替自己口交就算。

「你過唔過去玩下?」我問旁邊的白頭佬。

他一向有喜歡人妻的癖好。今日這個女人雖然不算十分漂亮,但身材豐滿,手上還戴著婚戒,應該正合他口味。

「唔啦,今日好攰啦…」但白頭佬此時卻推說太累。

「係咪嫌污糟呀?」我笑著問。看來他也接受不了這個衛生情況。

「唔係唔係…緊係唔係啦…」白頭佬連忙否應。

此時,光頭佬也察覺到上級的不滿,手上提著半支啤酒走過來,說:「污糟?洗一洗就乾淨啦。」

他來到女人的面前,命令她坐在馬桶上,雙腳像M字形般張開。

然後對她說:「你飲晒你呢支啤酒,我俾兩千蚊你。」

說完,從錢包中抽出幾張金色的鈔票。

女人一手接過酒樽,正準備一口氣乾完剩下的半支啤酒的時候,光頭佬卻又阻止她。

「等陣先,我唔係叫你用上面個嘴飲喎。」他笑著說。

眾人先是呆了一下,馬上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光頭佬接過了酒樽,把瓶口緩緩向下,移到女人的兩腿中間。

女人先是有點抗拒,用手遮擋著自己的私處。但考慮了一陣之後,還是鬆開了手,張開大腿。

他把冰冷而堅硬的酒樽,慢慢的推進女人的小穴中。

啤酒樽上窄下闊,隨著它的深入,小穴的洞口也被極限地擴張。女人痛得冷汗直流,身體也開始震抖。

我把自己抽剩的半根煙遞給她。希望煙的止痛作用能幫到她。

她接過煙後,馬上抽了幾口,似乎察覺到味道有些異常。她看一看手中的煙,又看一看我。

「之前有冇食過?」我問她。

「好耐之前試過。」她說完。接著又抽了幾口。

這令我有點意外。

光頭佬把酒樽輕微的傾斜,讓裡面的啤酒緩緩的流進女人的體內。

等倒了一部份進去之後,又把酒樽抽出。一陣不知是啤酒還是尿液的液體從女人體內噴射而出。

幸好她剛剛坐在馬桶上,沒有弄髒周圍的地方。

等液體完全從體內排出後,他便再次重覆這個清潔步驟。

在麻醉止痛的藥效幫助下,女人一直堅持到酒樽裡的啤酒全都倒光。

最後,光頭佬還親自用嘴巴在女人的兩腿之間,把殘餘的啤酒吸舔乾淨。

完成後,女人的小穴真的從裡到外,被「酒精消毒」了一遍。

我也不得不配服他這份創意,不知他是不是在其他地方這樣玩過。

這時,阿勇和白頭佬的興致也被勾起了。但女人收下光頭佬的兩千蚊後,卻掃興的說要回家湊仔。

看到這個狀況,我從銀包抽了兩千蚊出來,說:「玩多半個鐘啦。陣間我地送你返屋企。」

她疲憊的雙眼看著我手上的鈔票。再吸一口煙後,就默默的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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