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系列]新泥漿俠: 第十章:浮面
真正嘅通通大師已經死咗,救唔番,係波比親口講嘅。真係豈有此理!
呢個世界係唔公平嘅。當我覺得啲警察都係垃圾嘅時候,我仲覺得自己好無助,咩都靠自己。
冇得救啦。真嘅通通大師都困喺冰床唔知幾耐,就算唔死出到嚟都係性命難保。咁樣折磨,同死無咩分別。不過,冰床好快會被遺屍滅跡。
而家無論點都阻止唔到我嘅決心。如果連冰床都冇埋,就好難再搵到證據。呢件事,我同Chole、同師爺講過。
衝動仲衝動,聽多個意見唔會壞。
Chole同師爺一致通過嘅方案,就係交俾警察處理。又係警察?聽到都唔想聽。廢到咁都可以解案,真係搞笑。不過我都忍住咗。
警察經過一番調查——當然係我報案,重點唔可以向外界講係我報料——查到如假包換嘅通通,將假嘅通通大師一網成擒。假嘅通通大師俾人識穿之後,無再作出任何反抗,一臉不爽咁離開辦公室,扣上手銬帶上警車。
波比睇到新聞嘅反應,都呆哂。
佢冇諗過警察可以查到假嘅通通大師。佢仲咁認為,有二五仔潛伏喺公司度。不過佢無懷疑我,我放心啲。畢竟公司嘅人,接觸得佢多。
冇左條水路,波比心有不甘,但係佢又唔灰心,仲呻「只不過係生意嘅一部份」,「無佢都無損失」。我睇出波比係自欺欺人。有咩可能咁重要嘅partner死咗唔著緊?
波比決定搵人入去查,邊個報串俾警察知。佢第一時間搵咗我去查。另外,唔知係咪冇左個重要人物,佢決定將部份生意交俾我打理。即係話,我好大機會知道佢個毒品竇係邊。真係有趣……連天都幫我呀。
我仲唔感謝主……
主呀……主呀……主呀……
正式番去通通所謂嘅公司,事務都真係一片死海。半年嚟無人打理好生意。假嘅通通大師又點會搞得好?佢淨係識同波比合作,呢樣又個樣,啲細嘅又唔會多點理,有糧出佢哋就最開心。
竟然係咁開心嘅事,波比仲要懷疑,真係無腦。我敷衍下佢,反正佢嘅生意我一定唔搞。
「一盤散沙嘅生意,呀邊個……呢半年嚟,公司做過啲咩?通通大師唔理嘅咩?」我當然係度扮下野,做下作。
「老闆要做啲咩,我無權過問……」啲靚咁問都係我預料之事。
「淨係識掛住出糧,公司嘅野一概都唔理。而家公司要執啦,就係因為你哋冇人識得打理間公司……」我道。
「我……我地……」
啲細嘅開始口窒窒。我個下幾有大將之風。
「唔駛我地喇,波比叫我交人出嚟。你係呢間公司老臣子,個個都唔交,淨係交你出嚟算咗數……」我道。
我都唔想交人出嚟。咁的確唔交人就會懷疑到我。我都係逼不得已姐。對唔住,都要講句——死貓佢唔食,其他人都要食。
「明明唔關我事,點解我要負責?我都只不過係想過埋呢兩年就退休。我係唔多想理公司嘅生意。我都辛苦左一半世,都會攰。有時做到想喊。可唔可以俾我安定過埋下半世……」
唔懂事還唔懂事。佢想退休都唔應該將公司置之不理。呢個真係唔係藉口。老臣子緊加要為公司出一分力。話攰就唔想理?最爭呢啲小人。
「無得傾呀。我決定搵你做死貓。查嚟都係得個吉。波比都係叫我交人……」我道。
「咁真嘅犯人就會繼續桃之夭夭……」阿細口盡六壬,想我唔好交佢出去。
「咁又點?你都有份縱容犯人,你都有罪。唔駛講咁多廢話,我點都會交你出去……」
我派左幾個人拉走佢,帶佢見波比。
佢一見到波比,把口一樣串串貢。佢咁做只會令波比發嬲。一定唔駛脫罪。波比繼續針對佢,同埋打佢一身。
老臣子臨退休都半死咁滯。無人叫佢把態度差又闊佬懶理。我最爭呢啲人。
波比仲讚我做得好。佢無再懷疑我。我緊係開心死。我放下左心頭大石。至少又搞掂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