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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母愛•無愛(Day 視角)


借衫嗰日,連埋公司職員十幾人周圍揀衫,無意間喺一排短裙下面睇到四隻腳,Ivy 條紗裙我都好鍾意,問過邊度買所以好記得,再烏低啲,發現條裙反咗上去屁股?眼前嘅畫面…咁大膽喺度做愛!?原先諗住再睇吓就出返去,唔知踎咗喺度幾耐,直到有人聲移近時先醒一醒,急起上嚟又想繼續睇,拉埋咗衫架擋住個入口,幾驚佢哋發現我偷睇!

一班人聚埋之後,見Ivy 有講有笑無乜嘢,諗住同佢傾吓,點知又搵唔到單獨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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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中午,
先前團員推介一套戲,話乜鬼貞子好恐佈,畀埋隻碟我,我根本唔敢睇恐佈片,畀我都無用,跟住話我係時候訓練吓膽量,對上台演出執生有幫助,好啦,一個人喺梳化開咗隻碟,睇到貞子由電視爬出嚟一幕,驚到成個人流晒冷汗,混亂中連電視都熄埋…嚇到腳軟軟郁唔到…

過一陣,突然一大陣燶味傳出,起初唔為意,附近間中都有人燒衣,跟住警鐘大響,門外好嘈,跟住成間屋開始有濃煙!即刻漁夫帽笠頭拎埋隨身物諗住跑落樓下,對腳…郁唔到仲麻痺緊!!即刻瞇埋眼唸經,我唔想死呀~

好在好快郁得返,出到門口無晒人好大煙吓,烏低身一路咳一路沿住無乜煙嘅方向走,去到地下見到一大班街坊,發覺係屋企正下方火燭,成班街坊一齊,睇住消防救火都仲係好驚…發誓以後都唔睇恐佈片呀~!

口震震打畀呀媽,斷斷續續講咗情況,知我無事就話打緊牌陣間返,呀媽做嘢好辛苦,有時間打吓牌都好正常,返到嚟近黃昏,可以上樓就一齊上去睇吓,仲係好勁燶味,呀媽話租一晚酒店先,上咗房後又出去打牌,又變返一個人巧驚驚…諗住去Ivy 屋企瞓一晚。



搭港鐵撞正繁忙時間,上落樓梯好多人望我對腳,鬼咩,臨急走火警着對拖鞋就跑啦,而家大庭廣眾見自己着拖鞋咁失禮,漁夫帽有咁低拉咁低。

頭站上車坐喺車廂中間,旁邊上落換咗兩個好大汗味男人,距離仲有幾個站,起身企去大多數女士嘅位置,門邊位有人落車,我攝咗入去可以挨吓,到下一個站鬼死咁多人,車外輪候嘅上完就密麻麻,有個矮我一啲、年齡差唔多大嘅女仔,孭住背囊上車企喺我前面,度門夾咗佢個背囊兩次都閂唔到,見佢好狼狽,我就企直啲再拉佢埋身,閂咗門鬆動一啲,架車開郁就聽到佢講唔該,我耷低頭微微點頭,
佢好細聲用氣音問我 “係咪牙Day 呀?”
咁都認到!?即刻伸隻手指封咀示意唔好出聲,佢回返我同樣手勢示意,面對面好尷尬,驚佢又唔知同我講啲咩,我擰側一啲半背住車門。

行車期間佢唔夠高無位扶,搖吓搖吓不停撞到我,我見仲有啲位就轉埋側身,手指指後面示意畀個位佢扶吓,
背囊女仔氣音 “牙Day,要守承諾,大家都唔好出聲”
梗係啦,見佢仲講嘢,即刻點頭幾吓,希望佢都學我唔好講嘢,突然條腰被佢正身壓住,大髀後面有嘢輕輕掃一吓好痕!



示意圖:


擰側望佢一吓,佢又用封咀個手勢,以為個女仔貪玩啫,點知隻手上嚟掃兩邊屁股中間,以前我一定出聲㗎,而家咁多人,出聲有乜事記者嚟晒點算!

唔出得聲,用個惡樣擰過去諗住嚇停佢,佢反而碌大對眼望實,好似想留意我有咩反應咁!費事同佢再眼望望啦,佢用一隻手指輕輕來回掃上股罅,隻手指好似有電咁,去到邊電到邊,腳震震好痕呀,唔好撩喇,再望吓佢,一個女仔…無咗被男人猥褻嘅印象,感覺好奇怪,自己兩隻手喺前面又制止唔到,我擰返轉頭個腦好亂…佢好溫柔咁摸我屁股,電話遮住個咀,個鼻開始不自覺噴氣 ”唔…”

就連細個時呀媽都無摸得咁溫柔…佢隻手跣入嚟大髀內側,大髀夾唔實佢隻手…掂我妹妹喇點算呀…混亂中自己拉低頂帽遮住半個樣…妹妹被搓揉,對腳即時無晒感覺!

…佢褪返隻手出去,唔得喇…我要出聲喇…
佢隻手慢慢攝入褲內,妹妹被直接接觸!成個人跳吓跳吓,唔得喇…要制止佢…
一隻手指慢慢由妹妹位置開始進入,我自己都無試過伸入去!手指入咗少少,唔得喇…要即刻……

成個人驚到郁唔到好似麻痺咗!個腦一片空白……手指再緩慢進入,妹妹好唔舒服時佢停一停,再慢慢加力就好痛 “吖~~”
感覺到佢隻手由我褲內快速抽走…有另一個女人埋嚟 “借過…借過,小姐,唔使驚我係便衣,咩事呀,係咪有人搞妳,佢而家喺邊?”


頂帽仲係遮住半個樣,唔敢講係我側邊個女仔 “無…無事…突然胃痛啫”

我一直以為,發生喺自己身上,一定會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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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到Ivy 屋企,見到佢即刻想喊想喊咁,由頭講起今日發生嘅事,發現有個男仔喺度嘅?仲不停向我揮手打招呼,以為係男朋友啦,原來係佢「細佬」。

飯前去廁所洗手,為港鐵嘅事檢查內褲,好在…,出到去Ivy 一直都對細佬好唔友善,佢一直唔出聲真係同病相憐,啱啱我又何嘗唔係咁吖…

飯後,同Ivy 兩個喺房傾咗陣,港鐵被非禮嘅事詳細講晒佢知,佢話好明白驚到郁唔到係咩感覺,唔係我哋嘅錯,只係做女仔難免會咁樣成長,今次力保不失算係不幸中之大幸,但係又話我傻豬,點解唔同女警講捉晒啲衰人…就係唔敢囉…

臨瞓時,Ivy 介紹咗枱頭部精油機,單單開着嘅音樂,就已經有種安心嘅感覺,但係佢走咗後,喉嚨好痕,咳咗一陣,聽到細佬話斟咗暖水畀我擺門邊,平時嘅我喺屋企斟茶遞水就有份,去到呢一刻,唔知點解眼淚係咁流…

過一陣冷氣忽然停咗機,遙控都開唔返,發覺開窗開風扇喉嚨係好好多,無再咳就一覺瞓到自然醒,開門望吓門邊,有蓋水杯仲係微暖,細佬幫我換咗幾多次暖水?望吓瞓喺梳化嘅佢,飲住杯微暖水,眼淚又再流出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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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席活動期間飲咗啲香檳,無Ivy 咁好酒量,前後嘔咗兩次,上到嚟已經又攰又暈,大熱天,見房內冷氣已經開着等我哋返嚟,原先感覺窩心嘅氣氛,又被喉嚨痕騷擾破壞,撳冷氣遙控熄機,移部精油機近啲開着,照舊開窗開風扇,開完晒冷氣仲着緊?撳多幾吓連液晶面版都熄埋,好在最終部冷氣都熄咗,好暈呀…要早啲瞓。

瞓瞓吓熱醒成身汗,酒精影響仲係頭暈暈好口乾,出房門口踢到個膠水杯?摸黑執起啲水又係微暖,正想飲水,細佬又有準備,可惜自己一腳摧毀…

行去廚房放低隻杯,唔知斟水位喺邊,剩係知道有個雪櫃,打開睇吓有無嘢飲,暈暈哋望入去唔知邊樣打邊樣…旁邊支裝位摸到支凍飲,飲落口係我哋做代言嗰支,飲完放低個樽,發覺雪櫃涼風無令我咳,企喺度諗住涼一陣…

突然間嚇到我呢~!!有個貞子咁嘅物體由我身邊慢 慢 攝 出 嚟!!之前睇嘅貞子片段即刻湧晒出嚟!!瞇埋眼唔敢望,感覺不停流冷汗…

唔係呀~仲掃我背脊!!個人唔知想點,想走但係成個人開始唔多受控…跟住後面陰風陣陣,媽呀!我樓下火燭先上嚟咋有怪莫怪呀…跟住鬼 掹 腳!?

呀~!!即刻腳軟軟,慢慢全身又驚到郁唔到好似麻痺咗!屁股被頂一吓!…對唔住呀…我屁股唔係電視機嚟㗎…穿唔到出去㗎…全身不停流冷汗……



唔知過咗幾耐,乳頭被刺激咗一吓,突然感覺好似郁得返,嗱嗱聲轉身走啦!腳震震半開眼搵到房門,無乜動靜,即刻撳門鎖閂門,返到上床不停唸經……

唔X係呀~!!!貞子黑影又出現喺床邊,合埋眼唸經不停流冷汗,仲感覺上咗床邊!!個人不停震…嘩!做咩呀!?喺我心臟畫位!?過一陣心臟突然有拉扯感,啊!一手撳住唔好扯走我個心呀!!!

“對唔住,對唔住……” 係細佬把聲!?嗄…嗄…發生咩事?心臟無再被拉扯…隻手係暖嘅,唔係貞子即係細佬?即刻好似困喺黑暗山窿得到救援咁,眼淚不停湧出嚟,好想起身攬住佢,但係聽到佢好似同貞子道歉?又驚起嚟,夾住佢隻手轉側身唔敢望,希望將呢份安全感留得一刻得一刻…

有陽氣喺度…過一陣貞子好似無再出現!?大驚過後,細佬身體慢慢貼上嚟好暖,呢一刻我就係要呢種安全感!發覺我需要親嘅嘢佢都畀到我,個心無被扯走而係融化晒,想佢再攬緊我一啲…

感覺細佬下面喺我下身慢慢遊走,同啱啱又驚又痺嘅感覺截然不同…下身又溫暖又痕,係…愛?…身體又熱起上嚟…開始要用口吸氣…妹妹開始…感覺到…好痕……

與其喺港鐵畀個不知名嘅衰人攞走…不如…將最寶貴嘅交畀細佬?……

“Day,雖然我都好唔捨得,但係呢一刻再唔分開…我怕我…我…”

「!」…忽然聽到細佬咁講,同時手指要離開嘅訊息…心裏面好難受,未開始已經結束…即刻心如刀割,十指緊扣嘅…最終都係留唔住…



果然…果然只係我自作多情…索…嗚……

第八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