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處於質疑狀態的阿黃的母親緩緩走到禮堂外,看著禮堂裡正在為事件剖白的校長, ‘ 你看,他真的把校方的責任推得一乾二淨。’  她回頭一看,阿旗站在背後;然後阿旗把校長和老師之前種種所為向她娓娓道來......

校長沉默了數秒,臉上掛着微微哀傷的神情,雙手合十,說,‘校方一直在盡心保障學生的人身安全,不辭勞苦的提醒學生不要到校園內較人煙罕至、較偏僻的地方去,可惜......命運的愚弄,可能令這幫學生忘記了我們的提醒,更可能屢次錯過了我們的提醒......’
‘你快閉嘴吧!如我所料,你真不是一般的假惺惺!我對你這個校長徹底失望。跟你說,我不會就此作罷!’   阿黃母親衝進來大聲喊道,然後奪門而出,丟下了校長之前給的那個信封
,信封裡的支票掉了出來。全場記者、師生無語的看著這一幕。

舜、達憶和傑出外做兼職,已經儲夠了一筆錢,三人一直在密謀逃亡到境外:舜計劃到美洲國家去,達憶和傑則計劃到歐洲國家去;兩邊天各一方,免得讓任何人懷疑他們有任何合作關係。

‘這樣做真的可以脫罪?’  傑和達憶恰巧同時開口問。舜笑了一會,說, ‘那個警察喬裝成學生以為我不知道,學校裡的學生的臉我大概還是記得的,平常就只在週末看見他在學校,有可能是校內學生嗎?’  
‘我已經盡可能把所有證據都毀滅了,連我之前戴著、成為破案關鍵的手鍊都一早被我扔了。依那個警察現在的情況來看,他調查此案的決心早已大大降低,很快,隨著時間流逝,那些我們可能忽略掉的殘餘證據就會一併給沖走。’  舜面不改容的說,達憶和傑看見,心裡抖了一抖。





死者家屬們早就因為校方的安撫行動,收下賠償金,把其他的交給 “萬能”的“神探” ---警察。

警方那邊知道死去的希,興和校花一直有直接聯繫,而阿黃和他們的關係暫時還是無從考究。校方那邊一直表明不清楚學生們千絲萬縷的關係,加上阿黃的死因一直未被公開。調查小組已經感到精疲力盡,最後的動力也隨之盡失。看到自己的團隊開始泄氣,因立場不一面臨分黨分派,一直不屑死者身前所作所為的Christopher更加不想調查此案件,採逃避政策,只是偶然找下屬象徵式的跟進一下。但Christopher心裡的劇烈掙扎使自己的假期傾向乏味。

臨走前一個月,達憶、傑和舜各自收到相應國家的學院取錄,隨即一起收拾行李。 ‘你有沒有曾經後悔把她們殺光?’  達憶鼓起勇氣問。有見及此,舜說,‘如果她們還大搖大擺的活下去,死的就是我們或者其他人。她們想欺負誰從來就是不可預料的,就像當時我被她們欺負一樣......天天不得安眠。後來我更發現受害者不止我一人,還有另外幾個人,但他們自認為反抗他們就是以卵擊石......’

三人分別先後以出國進修為由向校方申請退學,簡單跟家人道別後,各自到他們一直夢寐以求的地方去開展自己的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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