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養母娘家的客廳裡,藤椅微微吱吱作響。

我的膝上攤著一本泛黃的詩集。

窗外,秋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

我的手指無意識地翻動書頁,卻怎麼也讀不進那些詩句。

養母走過來,手裡捧著一盤剛削好的蘋果。她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將果盤放在茶几上,輕聲說:「思穎,食生果啦!適應咗婆婆屋企未?」



我抬起頭,長髮滑過肩頭,連衣裙勾勒出我單薄的身形。

我擠出一個笑容,乖巧地回道:「唔該媽咪,我適應咗喇!」

我接過一片蘋果,低頭咬了一小口,汁液順著唇角滑落。

婆婆家不大,卻掛滿了舊照。那些黑白照片佈滿牆壁,像是在訴說家族的過往。每當我走過,看見那些泛黃的面孔,心中總湧起一股莫名的惆悵。

我多想融入這個家,成為照片裡的一部分,可我根本不是養母親生的。那些照片將我隔在外面。



養母坐在我身旁,輕輕拍著我的手,說:「你爹哋當年對你唔住,或者你會有心結。但而家,你係我個女,我會好好鍚你。」她的話,很溫暖,可我的手指卻微微一顫,蘋果差點從手中滑落。

我垂下眼簾,長睫掩住眼中的波瀾。

那個男人,本來是我的校長,曾用權力與慾望將我拖入深淵。我屈服過,甚至在藥物與羞辱中迷失過。如今,他卻是我的「父親」,那些不堪的記憶就好比毒藤,纏繞著我的心。

「媽咪……」我輕聲開口,聲音顫抖得幾乎聽不見︰「如果我做咗好壞嘅事,你會唔會……原諒我?」

養母愣了一下,隨即握緊我的手,眼裡滿是疼愛:「傻豬嚟嘅,你係我個寶貝女,有咩事我都會陪你。」



我多想坦白,告訴她我和父親之間已經亂倫了,可是一想到她可能崩潰的模樣,我只能咬緊唇,將真相吞回腹中。

「其實……爸……都唔係咁壞,因為係佢主動搵返我。」我勉強擠出這句話,試圖為他辯解。

養母點點頭,微笑著說:「我知道佢唔係咁壞,佢有主動搵你。只係………」她沉默了一會兒,又道︰「只係一直以嚟我都以為自己好了解佢,以為佢係個好男人好老公。」

養母又道︰「我根本接受唔到他之前竟然搞過學生,仲唔知個學生生咗個女。」

我知道他的「好」有多虛假。

養母的眼濕了。

「媽咪,我都係去廚房幫婆婆啦!佢嘅事,遲下再算啦!」我站起身,走向廚房幫忙。

婆婆正在準備晚餐,見我進來廚房,笑著說:「思穎,你真係乖,嚟幫婆婆手啦?」



我點頭,接過她遞來的菜刀,開始切菜。動作機械而熟練,可心思卻亂成一團。

婆婆一邊忙碌,一邊聊起養母小時候的事。

「你媽咪細個都好苦,我哋家又窮,死老嘢又唔要我哋,你媽咪佢呀!係靠自己努力,先考上大學,讀醫生科呀!」婆婆的聲音帶著自豪︰「唔陣時呀!你媽咪佢每日起早貪黑,慳得就慳,就係為咗有個好前途,然後年紀輕輕,就入醫院工作,遇上你阿爸,就係早幾年前嘅事。」我聽著,心中五味雜陳。

我好像玷污了這個家,和父親有了那樣的關係,我簡直玷污了養母的堅韌。

切菜的手不小心慢了下來,婆婆關切地問:「哎呀思穎,你冇嘢嘛?係咪切親手仔呀?你臉色唔太好嘅?」

我搖搖頭,勉強笑道:「冇事,婆婆,可能我有少少攰啫。」我不敢看她的眼睛。

晚餐時,我坐在養母和婆婆中間,桌上擺著簡單卻溫暖的菜餚。



養母夾了一塊很大的魚給我,柔聲說:「食多啲,你太瘦喇。」

我點頭,低頭對著自己的雙乳吃著,心卻像被石頭壓著。

飯後,我主動收拾碗筷,養母想幫忙,我卻堅持說:「媽咪,你去休息下啦!呢度交畀我得喇!」她看著我,眼中滿是欣慰:「你真是個好孩子。」

我多想做個乖巧的女兒,可每次我想靠近她們,那份罪惡感就把我拉回深淵。

第二天,我又主動幫婆婆打掃客廳。

擦拭那些舊照時,我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一張養母與父親結婚時的照片。只有二十五歲的養母,與差不多四十歲的父親。年齡差,沒有令她笑得不那麼燦爛,反而幸福地笑著,像是從未被荒謬壓垮過。

我停下來,盯著照片看了許久,心裡默默想:如果她知道真相,還會不會這樣笑?

「思穎,你真係好細心。」養母誇我時,我低著頭不敢看她,只小聲說:「應該嘅。」我越是努力扮演乖巧的角色,內心的掙扎就越深。



我知道自己是在贖罪,可這贖罪卻像個無底洞,怎麼也填不滿。

那些不堪的記憶總在這時湧上來。

父親的眼神、他的觸碰、還有我自己的沉默。

有時,我會低聲問自己:「我仲可以扮幾耐?」可一想到養母溫柔的笑,我又告訴自己:「再忍忍!只要時間一過,一切都會回復正常了,為咗媽咪,為咗呢頭家。」

我多希望有一天,能真正放下這一切。

可我知道,只要父親還在,只要那個秘密還在,我就永遠走不出這片陰影。這是我的掙扎,也是我選擇的路。只要用乖巧,就能掩蓋罪惡。只要用沉默,就能換取安寧。

但真的可以嗎?



我一回到學校,校園的喧囂與熟悉的氣息原本是可以帶來一絲安寧,然而每日都有一陣無形的風,將我內心深處吹得更加洶湧。

我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在長長的走廊上,手緊緊握住書包帶,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遠處,是校長,我的父親,正站在校長室門口,身影高大而挺拔,與一位教師低聲交談。

父親的側臉被午後的陽光勾勒得柔和,卻又散發出一種令人無法忽視的威嚴。

那一刻,我的腳步停住了,心跳如同擂鼓般在胸腔內瘋狂跳動。

我不能停下來,因為今天我要跟父親一起早會,於是我強行抑壓著內心的躁動,慢慢走向他們。

一步一步走向他們,內心的感覺越是怪異,猶如一團亂麻在胸口翻滾。

我緊咬下唇,牙齒幾乎嵌入柔軟的唇肉,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在他身上,眼底閃過一絲痛苦而扭曲的光芒。與此同時,一股異樣的熱流從小腹緩緩升起,沿著神經蔓延至下身。

我感到私處微微發癢,內褲下隱秘的肉褶邊似乎已被一絲濕意浸透。走路的我,雙腿不自覺地收緊起來,試圖壓抑這羞恥的感覺。可越是抗拒,那股熱流越發洶湧,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攫住陰道,把淫水從穴中攫出來。

那位教師瞥見我走近,轉過身來,朝我揮了揮手:「思穎,你終於返嚟啦?」他朝我笑了笑,繼續說道:「我們正在聊早會的事,你來跟校長談談吧!我得回教員室了。」

他話音剛落,便轉身離開,只剩下我和父親獨處。

空氣瞬間變得濃稠,彷彿被某種無形的慾望填滿,讓我幾乎喘不過氣。

「思穎,最近點……屋企嗰邊……?」父親的聲音帶著一絲試探,像是在撫摸我的神經。

我咬了咬唇,冷冷地回道:「嗯,幾好。講返早會先!」

父親點了點頭,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一疊稿紙,緩緩向我靠近。當他停在我身旁時,我聞到了他身上那股熟悉的體味,直接鑽進我的鼻腔,勾起我深埋的記憶。

我的下身突然湧起更強烈的癢意,像是有什麼在裡面緩緩甦醒,溫熱而潮濕。

「我睇咗你份稿。」父親說道︰「有啲地方,我覺得可以再改得吸引啲。」

他靠得更近,近到我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的熱氣,包裹著我。他的手臂在翻動稿紙時,不經意地擦過我的手背,粗壯的觸感像一道電流,瞬間竄遍全身。

我渾身一顫,幾乎要從喉嚨裡溢出一聲低吟,但我硬生生咬住下唇,把那羞恥的聲音吞了回去。

我想退開,卻發現腿軟得像是被抽乾了力氣,只能任由他侵入我的空間。

「呢度。」父親忽然微微俯下身,嘴唇幾乎貼著我的耳廓,熱氣噴灑在我的耳垂上,燙得我耳根發麻。

他的指尖慢條斯理地滑過稿紙上的某一行字,動作輕柔得像是撫摸我的肌膚︰「呢段太單調太冇癮……不如加啲令人沉淪嘅味道?」

讓人沉淪的味道?

我愣住片刻,才驚覺自己將「令人沉淪嘅味道」聽成了這誘惑至極的詞。他的目光微微一閃,像是在暗中品嚐我的失神。

「你知唔知?」他繼續說︰「太直白只會令人覺得單調,如果開頭隱藏多少少嘢,後面反而會更加之有趣。」

他的手指輕輕按在稿紙上,卻彷彿按住了我的脈搏。

「不過思穎你可以更大膽。」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的弧度。

「我……我可以大膽啲。」我勉強開口,聲音卻顫得支離破碎,暴露了我掩不住的慌亂。

「好。」輕笑一聲︰「但最好嘅方式,係俾聽眾感受到你嘅熱情。」

他的語氣曖昧至極,字面上的建議卻藏著更深的暗示。

我的腦子已經一片混亂。他的手指停在紙上,指腹微微摩挲著紙面,那細微的沙沙聲在我耳邊放大,挑逗著我的每一根神經。

「你覺得呢,思穎?」父親直直地盯著我。

我嚥了口唾沫:「我覺得可以。」我根本沒聽清他在說什麼。

父親笑了︰「好好。」手掌忽然覆上我的肩膀,指尖隔著薄薄的校服布料輕輕按壓︰「咁我返去先!」

父親的手只是停在肩膀一刻,很快就抽開。可那溫熱的觸感卻如烙鐵一樣,一直燙進我的皮膚。內褲的布料緊貼著敏感的穴口,每一次輕微的觸感,都讓我忍不住想扭動腰肢。

「我究竟咩事?」

「爸……」我終於從喉嚨深處硬擠出聲音來。

父親看了看周圍︰「做咩?」

我沒有回應,只是迅速垂下頭,長髮如瀑布般遮住臉頰,試圖掩蓋自己的失語。然而身體的每一寸都在背叛我。乳尖已經在薄薄的校服下悄然挺立,磨擦著內衣的蕾絲邊緣,帶來陣陣酥麻的感覺。我的手指無意識地攥緊裙角,指尖幾乎要撕裂那薄薄的布料。

「冇。」我冷冷回道。

腦海中,那些不堪的畫面如潮水般湧現。

父親挑了挑眉︰「好啦!就咁啦!」他說,聲音是平日的威嚴︰「然後喺學校唔好叫我爸!然後快啲改好個稿,一陣間早會講。」

我點點頭,然後抓起書包離開。

到樓梯口時,我幾乎是踉蹌著靠在牆上,大口喘息,雙腿間的濕意讓我羞恥得想哭,可那股騷動的渴望卻怎麼也壓不下去,就算是自慰也解決不了。



我走到廁所,拉起校裙,拉起灰色的內褲,才發現蓋著小穴的那片,全都濕了。

數日後,這股騷動開始在校園中尋找到新的出口,好像要以更危險的刺激來填補內心的空虛。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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