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後,夕陽斜掛在天邊,灑下一抹殘破的金黃。

操場上喧囂的人聲漸漸淡去,留下一片令人直虛的寂寞。

我站在操場邊,手裡緊攥著一瓶冰冷的礦泉水。水珠順著瓶身滲進指縫,掌心卻早已被細密的汗水浸濕。冰涼與燥熱,矛盾地在手中糾纏不清。

我指尖因剛才撞見的那一幕而不停顫抖。

我還留在學校的原因,原本只是想來找遺失的運動服,因為陸運會即將到來,沒有運動服會很麻煩,卻沒想到會誤闖進一場噩夢般的場面。



父親竟然和學生會會長在學校偷情。

父親和學生會會長走在一起,十分親暱。

那畫面像一記重拳,猝不及防地砸進我的視線。

學生會會長衣衫凌亂,掛著一件外套,裡面像是什麼都沒穿,臉頰泛著不正常的潮紅,嘴唇微張,眼神裡還殘留著欲望。

而我的父親就站在她身旁,褲子的拉鍊濕了一圈,眼神中混雜著慌張與一絲滿足。



震驚與怒火吞噬了我。

為什麼父親會跟那個虛偽下流的臭婊子糾纏在一起?

一想到這,我的怒氣就像脫韁的野馬,怎麼也壓不下去。

那個學生會會長平時總是裝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是學生會的「完美領袖」,如今卻在我面前暴露這副醜陋不堪的嘴臉;而父親,他曾是……

這種背叛的滋味,狠狠刺進我的胸口,氣到我連呼吸都變得沉重。



既然父親也是這樣。我也可以的。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操場角落,似是找到目標。

那張破舊的木椅上坐著張叔。

他是學校的校工,年近五十,滿臉皺紋,皮膚被太陽曬得黝黑,看起來滄桑而疲憊。

張叔粗糙的手指夾著一根燃了一半的香菸,汗水浸透了他的灰色襯衫,緊貼著他的胸膛,散發出一股濃烈的男性氣息。那味道混著菸草和汗水的鹹味,粗野又原始,成為我的目標之一。

我拿起手機,拍下他張叔在吸煙,然後深吸了一口氣,假裝輕鬆地走向他。

我的步伐放得很慢,每一步都帶著一絲挑逗。

白色校服緊緊包裹著我的身體,領口被我故意解開了兩顆鈕釦,露出鎖骨和一抹白皙的胸口肌膚。短裙也被我偷偷拉高了幾公分,裙擺隨著我的動作輕輕揚起,隱約露出大腿根部的柔嫩肌膚,甚至連內褲那淡藍色的邊緣都在裙下若隱若現。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緊張和興奮交織在一起,就像獵人慢慢靠近獵物一樣。

我停下腳步,站在他面前,距離近得幾乎能聞到他身上那濃烈的氣味。

「張叔,天氣咁熱,你要唔要飲啲水?」我笑著遞過水瓶,頭微微歪著,故意讓自己的動作顯得天真無邪。

「思穎?」張叔抬頭望向我,目光從菸頭移到我身上,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馬上放下菸頭,站起身來,接過水瓶︰「多謝你!多謝你!」

那一刻,他粗糙的手指不小心擦過我的指尖,皮膚上的繭子摩擦著我細嫩的手,一股強烈的電流瞬間竄過我的脊椎。

「之前多謝你幫我向校方反映工時過長嘅問題,而家我可以多陪子女喇。」張叔的聲音帶著一點粗魯的味道,卻透出真摯的感激之意。

我勉強扯出一抹笑:「小意思!」停頓了一下,眼神不自覺地往下瞟,掃過他結實的手臂和略顯粗糙的手掌,心中突然湧起一個邪惡的念頭。



我知道這想法是錯的,是下流的,可它卻像野草一樣在心底瘋狂生長,壓都壓不住。

我故意放慢語速,語氣帶著點挑逗:「所以張叔想點樣報答我?」話一出口,我的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讓我覺得噁心。

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我在試探,在引誘。這是真正的我?

我想停下來,想收回那句話,然而一股病態的衝動卻推著我往前走。

張叔愣了一下,隨即拍著胸脯,語氣堅定:「我會嘅!我會嘅!你想張叔做乜都得,我上刀山,落油鑊,在所不辭。」

「係咪先?」我低笑一聲,透出一股媚意。

說完這句話,我的胃猛地一縮,像被誰狠狠揍了一拳。

我的手不自覺地抬起來,指尖顫抖著,像是要觸碰什麼,又像是想逃開。我的內心在尖叫,告訴我停下,可身體卻背叛了我。



終於,我緩緩抬起手,眼神直勾勾地鎖住他,然後伸出手指,輕輕搭上他的手腕,然後用力一拉,將他的大手整個拽過來。

我故意挺起胸,隔著薄薄的襯衫,將他那只滿是老繭的手掌狠狠按在我鼓脹的巨乳上。他的掌心貼上我柔軟的乳房時,我甚至能感覺到他指縫間的熱氣滲進我的皮膚。

「張叔,咁樣呢?」我舔了舔嘴唇,聲音低啞又充滿誘惑。

我的手還壓在他的手背上,指尖輕輕用力,引導著他的手指緩緩抓下去。他的掌心完全包裹住我的巨乳,手掌按著我的乳頭。一股麻酥酥的快感從乳尖竄遍全身,膝蓋差點發軟,私處猛地一縮。

張叔的眼睛瞪大了,眼神裡混雜著驚訝和慾望。

可是,張叔的眼神卻沒有立刻移開,而是從我的臉頰開始,緩緩向下遊走,掠過我敞開的領口,停留在他自己的手,那隻裹住巨乳的手上。

「思穎,呢個係⋯⋯」他沒有馬上鬆手,粗糙的指尖反而開始在我乳房上按壓,慢慢地、試探性地揉捏著。



「呢個係你報答我嘅方式!」我故意吐出一聲低吟,頭微微後仰,讓胸脯更突出地頂進他掌心。

我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的熱氣,混合著汗水的鹹味。

張叔的手指越來越大膽,甚至捏住我的乳頭輕輕搓弄,我感覺一股電流直衝腦門,腿軟得幾乎站不住。

「張叔,你隻手好大力⋯⋯」我喘著氣說,帶著毫不掩飾的淫蕩。

我靠得更近,幾乎整個人貼上他的手臂,乳房在他掌下被擠得變形,乳尖隔著布料磨擦著他的皮膚。

張叔的目光緩緩下滑,掃過我纖細的腰肢,最後停在我裸露的大腿上,彷彿用眼神把我整個人剝光吞下去。

我捕捉到他的目光,我的手也不閒著,順著他的肚腹往下滑,指尖故意在他大腿內側打轉,輕輕撓著他的褲子。

「你鍾唔鍾意我咁對你咩?」我貼在他耳邊,熱氣噴在他脖子上,聲音又軟又媚。

「思穎,我已經有老婆仔女,而且你仲係學生,咁樣做,我會冇咗份作!」張叔忽然理性起來,慢慢向後退,可是他的手卻依然握著我的巨乳。

可是,我靠得更近,幾乎把人貼近他的身子,裙擺輕輕擦過他的大腿,指尖的柔軟有意地勾著他的褲襠。

我的手大膽地往他胯間探去,指尖隔著褲子輕輕按了按,感受到褲襠裡已經硬得鼓起來︰「張叔,你成日咁辛苦,要唔要我幫你放鬆一下?」

張叔眼神停滯了一瞬,喉結滾動了一下,像是在努力壓抑什麼。他的另一手,緊握著水瓶,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我心裡一陣病態的滿足,嘴角不自覺上揚。

我知道他在忍,可他越是忍,我就越想逼他失控。

我站在那裡,我故意扭了扭腰,讓裙擺掀起一角,露出大腿根的濕痕和內褲的邊緣,然後用一種無辜又下流的眼神看著他。

我知道這不對,我不該這樣勾引一個年長的男人,尤其是校工張叔,他只是個年老的打工人,一出事,往後就難以找到工作。

可是,我就是停不下來,或許可以在他身上,找回一點被需要的感覺。

我已經無可救藥了。

張叔終於忍不住了,他的喘息變得像野獸一樣粗重,手掌用力捏住我的乳房,指甲幾乎要陷進肉裡。

我疼得輕哼一聲,痛感卻混著快感,讓我更加興奮。

我的私處已經濕得一塌糊塗,內褲完全貼在穴口上。

「張叔,再用力啲!」我的手指滑向他的褲襠,輕輕解開他的褲子拉鍊,手探了進去,觸碰到那根硬得發燙的肉棒時,我的心跳幾乎停了。

「思穎,你⋯⋯你做緊乜嘢?」張叔的聲音帶著驚恐和期待。

我沒回答,只是用手指輕輕握住張叔的肉棒,感受那硬邦邦的東西在我掌心跳動。我的手指先是輕輕地包裹住棒身,拇指和食指圈成一個小環,慢慢從根部往上滑,指尖輕輕摩擦著青筋暴起的表面。

張叔的肉棒越來越硬,熱得像要燒起來,龜頭上滲出透明的液體,順著棒身滑到我手上,黏黏的觸感讓我全身一顫。



我的手指開始上下套弄,動作很慢,像在試探,拇指不時滑過龜頭的頂端,輕輕按壓那個敏感的小口,讓他忍不住低哼。

「張叔,舒唔舒服?」我低聲問,手指加快了速度,套弄得更熟練,拇指和食指夾著棒身,中指和無名指輕輕撫過他的囊袋,刺激得他身子一抖。

肉棒在我手裡跳得越來越快,龜頭上的液體越流越多,順著我的手指滴下來,黏糊糊地沾滿我的手。

張叔的呼吸越來越急,胸口劇烈起伏,眼神迷亂又充滿慾望。

他低吼:「思穎,我⋯⋯我頂唔順喇!」

我沒停下來,手指更用力地套弄,拇指不停地揉著龜頭,另一隻手輕輕捏著他的囊袋,動作越來越快,像要榨乾他。

他因為太老,很久沒女人幫他出火,現在被我這個年輕女孩撫弄,爽得身子都在抖。

我能感覺到他的肉棒在我手裡脹得更大,青筋鼓得像要爆開,龜頭紅得發紫,像是隨時會炸。

突然,他低吼一聲,身子猛地一顫,我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一股熱流從龜頭噴出來。

第一股射到地上,特別有力。

見此,我馬上把他的龜頭壓在我光滑的大腿上,用那根硬邦邦的東西緊貼著我的皮膚。

濃稠的精液像火山爆發一樣射出來,直接噴在我腿上。

熱燙的液體從龜頭噴射而出,第二股還是很有力,射得又多又痛,直接打在我大腿中間,然後順著腿根淌下來。第三股、第四股接連噴出,量更是多得嚇人,濃黃的精液掛滿我整條腿,從大腿根一直流到小腿,甚至滴到腳踝上。

那精液又濃又稠,像尿一樣黃,帶著一股腥味。有些地方黏成一團,如果凍一樣掛在我腿上。有些地方稀一點,順著我的皮膚緩緩流下,留下長長的黃色痕跡。

夕陽照在上面,反射出濕漉漉的光澤,看起來淫靡又下流。

我低頭看著這一幕,腿上的熱度和黏膩感讓我又羞又興奮,私處的濕潤感更強。

「張叔,你⋯⋯你射咗好多,你幾耐冇做愛喇?」我低聲問。

我的手指慢慢鬆開他的肉棒,上面還沾著黏稠的精液,順著指縫滴在地上。

張叔的眼神驚訝又滿足,胸口劇烈起伏,呼吸急促。

我站在張叔面前,看著腿上掛滿的濃精,內心的慾望和罪惡感像兩把刀在絞。

我知道自己不該這樣,可是,我停不下來,我停不下來。

那種禁忌的快感像毒藥,讓我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我恨自己變成這樣。

可是,我又渴求這種感覺,渴求被需要的快感。

看著張叔的眼神,心裡有些東西交織在一起。

​​​​​​​​【未完待續】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