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手機,慾火驅使我撥通了張叔的號碼,手中卻緊握著爸的內褲。

可是在快要撥通時,我卻收手拒絕了通話。

我躺在床上,放下爸的內褲和手機,雙腿不由自主地微微分開。

我看了眼下身,那條薄薄的內褲已經濕透了,緊貼著我敏感的穴唇,淫水一絲絲滲出,滲出內褲,順著股溝滑落到床單上。

我的腦海裡,仍然是爸把我誤以為成那個淫賤會長。我想像到爸那根粗硬的肉棒頂進淫賤會長的嫩穴,而且想像到在抽插時那「啪啪」的撞擊聲。



忽然間,我好像聽到了淫賤會長像野貓發春的呻吟,勾得我滿心怒火。

手機響了,那個號碼是張叔,是他打了回來。

我沒有接聽,本來只有怒火的腦海裡,卻變成了張叔和他女兒亂倫的畫面。就是剛剛,張叔用他那根粗硬的肉棒抽插女兒的嫩穴。

那亂倫的畫面,令我的手指滑過大腿內側,觸到那濕滑的布料,忍不住輕按了一下陰蒂。瞬間,電流般的快感從陰蒂竄上脊背。

這種感覺太他媽的變態了,明明他的女兒是受害者,卻是個饑渴的蕩婦,穴裡像是癢得想被自己的父親填滿。



可這種「癢」的背後,是父親中出女兒的餘溫。

不得不說,這很爽。

我恨亂倫,心底裡卻爽得想叫他主人。

這雙標的自己,讓我羞恥如熱針刺乳暈,痛中卻又夾緊穴唇,想像張叔的雞巴填滿這空虛。

手機沒有再響了。



我坐起身,看著鏡子裡自己,那紅撲撲的臉龐,乳頭硬挺頂著睡衣,像兩個小惡魔在笑我。

我深吸一口氣,抓起床上的手機,手指顫抖著滑過螢幕,找到張叔的號碼,心裡卻又是一陣慌亂。

我要用什麼語氣跟他說?聲音要嬌媚點,還是冷硬的威脅?畢竟他是成年人,那根曾經幹過自己女兒的男人,肯定見慣風浪,我這小丫頭的把戲,會不會威脅不到他?萬一威脅唔到,反過來說我威脅他,不就全校都知道我是死淫閪?

我的手指懸在撥號鍵上,我到底在怕什麼?

然而,當我想像到他乖乖聽話的樣子,穴裡的熱汁卻更多了,內褲濕得像尿褲子一樣,黏黏的貼肉,讓我忍不住夾緊雙腿,輕輕磨蹭,試圖緩解那股空虛的饑渴。

終於,我按下撥號,手機貼上耳邊,心跳如鼓。

電話那頭很快接通,他低沉的聲音傳來:「思穎,咁夜打嚟,有咩事?」那語調裡藏著一絲警惕,讓我穴唇一縮。

我把聲音壓得嚴肅,卻忍不住讓尾音微微顫抖,帶上點媚態:「張叔,我控制唔住自己……你同你個女嗰啲畫面,搞到我好熱,下面……下面好濕,好痕……」說著,我的手不自覺滑進睡衣,輕捏住一邊乳頭,揉搓起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段時間。

我的指尖,卻仍然在那硬挺的乳尖上滾動,酥麻直竄全身,讓我咬唇忍住呻吟,手機握得更緊,指節發白。

電話那頭仍然沉默,可是,我這頭的乳頭被我揉搓很很爽,我還是忍不住,呻吟起來︰「嗯嗯嗯……」我想像著張叔聽到這些呻吟,肉棒一定已經半硬,頂著褲子。

張叔輕聲問,聲音裡多了絲尷尬:「思穎,你想點?你想我做啲咩?」這條問題像一根手指,輕輕撥開我的穴唇,讓我腦子嗡的一聲空白。

我毫不猶豫,充滿饑渴地說:「我要睇你打飛機!而家,就喺電話,邊打邊俾我睇!」話一出口,我的心臟狂跳,穴裡的熱汁就像決堤般湧出。

我真的說出口了。我真是瘋了。

回應呢? 張叔你的回應呢? 



我那隻握著手機的掌心冒出來汗,同時另一隻手不自覺地往下探。

只要張叔答應,就等於掌控他的肉棒,掌控那根曾經中出女兒的粗硬肉棒,現在盲可以為我硬起來,邊撸邊喘我的名。



一想到這,指尖就開始行動,隔著布料輕揉陰蒂,一圈圈地打著圓。那敏感的肉芽很快就腫脹起來,越揉越腫,越打著越圓脹,越腫脹,電流就越竄遍全身,令我弓起身子,那輕輕的喘息聲,忍不住從唇縫漏出。

「嗯……」

張叔沉默了片刻,呼吸明顯重了起來,隨即低聲拒絕:「而家?即刻?打飛機?」

「係!而家,即刻,開個cam嚟打!」我說。

「仲要開cam?你等等我先!我而唔方便!」張叔答。



「即刻!」我說。

「唔好啦!我……我……」他的猶豫聽起來像在掙扎。

我大聲威脅,聲音裡混著媚叫:「你知我手上有咩㗎嘛?你都唔想全世界都知你同你個寶貝女亂倫,係唔係?」這威脅出口的瞬間,我感覺自己像個小惡魔,我的手指用力按壓陰蒂,穴唇抽搐著夾緊,淫水順著手指滴落,床單上濕了一小灘。

他又細聲說,語氣裡滿是無奈:「對唔住,我老婆喺隔離瞓咗,等我去其他地方先。」原來他的老婆就在旁邊睡覺,這畫面一閃進腦海,我的心臟猛地一縮。

印象中,張叔的老婆有著豐滿的身子,她現在就在近在咫尺,張叔卻要為我打飛機?

為了我?為了我?他老婆?

我開始自我懷疑了,手指停在陰蒂上,輕輕顫抖。



我到底在做什麼呢?威脅一個有老婆的男人,讓他在妻子旁邊打飛機,這是不是太過分?太變態?如果被發現,他老婆會不會恨我?

可這懷疑剛起,心底卻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興奮,像熱精射進子宮,燒得我全身發燙。

我明明知道是錯的,小穴卻夾得更緊,想像著他老婆無意翻身,聽到他對著女學生打飛機的聲音,那種暴露的風險,其實也不錯。

我的手指滑進內褲。

「思穎?」張叔又喚,聲音裡帶著試探,像在等我退縮。

我腦子一熱,忽然想到妙計。

或許,我真的遺傳了父親的頭腦,那種陰險的機靈。

既然已經退無可退,我就把推他向深處:「張叔,你就喺你老婆隔離打飛機!佢一醒,睇到你下面碌嘢硬邦邦,邊打邊叫我名,刺唔刺激先?」話一出口,我的手指直接插進濕滑的穴縫化中,輕輕抽插起來,那「咕唧咕唧」的水聲,在靜夜裡格外響亮。

「咩聲嚟?思穎你……」張叔問。

「就係你諗到嘅嘢!」我答。

張叔思考一陣子,依然細聲地表達拒絕:「思穎係不如收手啦!嗯……唔好……咁做!太危險……」他的呼吸開始亂了,像是已經半硬。

我不給他機會,又道:「不如咁,唔喺你老婆度打,但去你個女度打!去阿女房,聞住佢嘅底底,邊聞邊打,想像一下好似你今日咁對佢!」這提議一出,我的手指加速抽插小穴。穴壁緊緊裹住指節,每一下都刮過敏感點。淫水噴濺得手指濕淋淋,腦海裡全是早一陣子,她女兒含著叔肉棒的呻吟的畫面。

「嗯……」我腰肢扭動,乳房在睡衣下晃蕩,乳頭磨擦布料的酥癢直達穴心。

他又想拒絕,聲音哽住:「思穎,我……」卻被我打斷,聲音媚得滴水:「最多之後我del咗條片!但你而家,就聽話!」

張叔聽了,沉默片刻,似乎掙扎後接受了條件,低聲問:「係咪要開直播……邊打邊直播俾你睇?」

誰知,張叔已經落入我的圈套,他很快就會變成我的玩具。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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