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一聲輕響,詩妤想開門了,這讓我心臟猛縮。

不過門是鎖著的,根本打不開,卻爽得我的穴壁夾緊指根,舌尖加速刮著龜頭,雙唇用力吸吮龜頭。

隔著布,都感受到馬眼般的凹陷。

口水混著精液的黏汁,塗滿了整個褲頭。

隔著布,都感受到詩妤開門的動作。



「點解對門鎖住嘅?」門外傳來詩妤的疑問。

張叔知道自己快要完蛋了,卻繼續白痴地想要圓場,聲音抖得像要哭爹喊娘,喘息斷成片,卻硬擠出荒唐的謊言:「詩、詩妤!等、等等……道門鎖咗係有原因,因為我應承咗思穎佢幫手清潔班房。因為個班房好臭,同埋佢之前咁幫我,我唔想啲人話我差別待遇,淨係對思穎咁好,所以先鎖咗道門!」

這白痴的謊言這麼勉強,根本沒有人會信。

然而,詩妤信了。

在門外的詩妤說:「我就知!張叔你口窒窒一定有嘢瞞住我。不過你放心,件事我唔會同校長佢哋講,但你下次唔好啦,你OT嗰陣有咩事,學校係要孭。雖然思穎幫過你,但你以後都唔好剩係聽思穎。時間都唔早,你都早啲返去休息啦!」



詩妤說畢,終於「嗒嗒嗒」的鞋聲在走廊漸細。

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詩妤為什麼相信這麼荒唐的謊言。

我心裡覺得有詐,聽著腳步聲漸漸離去,始終沒有放下戒心。

直到門外腳步聲徹底消散,我才放下質疑。同一時間,張叔的喘息也才敢爆開,他就像一隻憋壞的公狗終於鬆開狗繩。

張叔用雙手按住我頭頂,力道很大,指腹陷進我秀髮裡,把髮絲揉亂成一團。



我抬起眼,只見他整張臉扭曲得像要崩潰,喉結滾動得厲害,褲裡的肉棒脈動如低吼野獸。

張叔剛才忍得太狠了。

從詩妤敲門開始,他就硬生生煞車,龜頭暴凸得快要爆管。

在我含著時,就感覺到他的尿道口一縮一縮,壓根就是死死咬牙不射。現在詩妤走了,這一刻的鬆弛就像導火線。

張叔再也憋不住了,腰部本能地向前頂,褲襠猛撞上我的櫻唇,「啪」一聲悶響,龜頭隔布狠全個頂盡我的嘴裡,熱燙得像有個火熱的球體燙嘴。

「思穎對唔住……張……叔……要射喇……射爆你呢個小淫嘴……忍咗咁耐……全部射晒俾你!」他的手死扣我後腦勺,雙腿一軟,膝頭撞上一邊的課桌,發出「咚」的悶響。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我的臉被埋進他的褲襠深處,鼻端撲滿濃烈的男人汗腥混著一些爛屌味。手指抽插小穴的「集集集集」的水聲跟他的龜頭脈動同步。

下一秒,肉棒一陣陣抽搐,隔布傳來蛋袋收縮的熱浪。接著口中的包著龜頭的布料膨脹,馬眼般的凹陷位,似是頂出一個小泡。



下一秒,小泡爆開,一股股熱燙精液如火山衝出,全速噴射,率先穿透布料「嘶嘶」地噴上我舌面。接著,鹹腥的熱精直沖喉嚨,「咕嚕咕嚕」的吞嚥聲響起。我只能張大櫻唇,緊緊含住頂端,舌根壓扁龜頭,用力吸吮熱精。

白濁的熱精如水般,滴落到我巨乳上。乳溝被精湯塗成一片黏膩的淫溝,被噴灑成一個小溫泉。也有不少精湯流過乳溝,流過小腹,流到班房的地板。

射精持續了十幾秒,肉棒每一下的脈動都伴著張叔的低吼。精液一股股衝擊布料,隔層薄布噴進我嘴裡。我用力吞嚥,卻品嚐到那熱精很稀,鹹甜中帶點水水的稀薄感,不像昨天酒店那五次時的濃稠膠狀,拉絲都拉不斷。

張叔放開我的頭,龜頭才「啵」的一聲完出拔出我的小嘴。

「好水呀!」我不滿道。

這就像是加了水的牛奶,稀稀的沒什麼塊狀,我吞嚥時,那熱精滑溜溜的沒阻力,是張叔被他女兒榨乾了精袋?令精子產量大減,只剩這水汪汪的餘精?

「張叔都50歲啦!邊似後生咁?」張叔癱坐在課桌邊,褲子濕成爛泥,褲襠的帳篷軟下時,肉棒還在裡面抽搐,滴落最後幾滴水精到地板上。



「你啱先咁樣爆個我出嚟,係咪唔記得邊個話事?」我跪著爬過去,舌尖舔乾淨他褲襠的帳篷的殘漬,吞下那稀薄的尾汁。

「我只係……太緊張啫!」張叔那張老臉,50歲人也竟然不知所措︰「對唔住,我唔太識講大話!」

張叔就是個老實人。

「吠兩聲嚟聽下先。」我緩緩站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癱坐在課桌邊的張叔。

我盯著張叔,他的膝蓋還在微微發抖。

我勾起一抹惡趣味的笑,舌尖輕舔唇瓣,回味著剛才隔布頂上我上唇的熱度。這一刻,我不是學生,而是那個能讓他跪地舔穴的女神。

張叔喉頭滾動一聲悶哼,卻還是屈辱地張開那張老嘴,發出三聲低啞的狗叫:「汪!汪!汪!」

「狗狗!乖!」我低笑著,像撫摸一隻聽話的公狗般,伸出手掌撥弄著那稀疏的花白頭髮。



「汪!汪!汪!」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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