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甜】父親難做，咁不如做個鬼父: 【本篇 其四十四】下 愛的抱抱
走到樓下時，小晴兩隻小手拎著兩個很重的蛋糕袋，氣喘吁吁，仰起那張紅撲撲的小臉，眼睛滿是委屈看我：「叔叔……好攰……我行唔郁啦……」
「就到啦！」我抬頭指著她家的窗口。
「但……真係……好攰……最衰都係叔叔你，買咩蛋糕嘛！仲要一次過買兩個！」小晴嘟著嘴，兩隻小手拎著蛋糕袋晃來晃去，像隻走不動的小貓。
我低笑一聲︰「好啦好啦！既然壽星女咁攰，不如我抱你上去啦！你俾個蛋糕我先！」
小晴驚訝地瞪大眼︰「唔使啦！樓下咁多人望住……會俾人見到……」
「怕人俾人見到，就快啲俾我啦！」我單膝蹲下，張開雙臂，像幼稚園接女兒放學那樣︰「嚟！上嚟，俾我抱！」
小晴羞得把雙唇夾得死緊，卻還是乖乖小跑兩步，把兩個蛋糕袋塞到我手裡，然後紅著臉自己張開手臂、大腿，軟軟地撲進我懷裡，整個人像隻樹袋熊掛在我身上。
我就像火車便當一樣把小晴抱在胸前，兩隻手一邊穩穩拿著蛋糕袋，一邊自然地托住她軟軟且細嫩的大腿。
雖然我身上拿著很多東西︰肩上背著的那袋塞滿零食、跳蛋、尾巴肛塞、潤滑液的情趣玩具，兩手拎著兩個沉甸甸的蛋糕盒，可是小晴輕得不可思議，感覺連四十公斤不到，細細的手臂環住我脖子，頭靠在我的肩上，軟軟地窩在我懷裡。
她才一米四出頭，抱起來剛好到我胸口，小短腿懸在半空，要有路過的街坊看見，還以為我抱著個小學生。
「你真係要食多啲嘢！」我笑著說。
小晴以為我在嫌她平胸，把頭別開一邊，用胸壓了壓我，抗議道：「唓！果然叔叔都係鍾意大波！」
「你又係邊度學返嚟？」我問，又說︰「仲有我都唔係講你個胸，而且你又知我一定係鍾意大波？」
「你頭先接放學嗰陣，睇住Winnie個胸，我點會唔知？」她鼓起腮幫說。
「痴線啦！」我說︰「我成日都望你個胸，係咪代表我鍾意貧乳？」
「你成日……都望我個胸……」小晴的小臉瞬間紅透，左顧右盼，結結巴巴：「咁……咁……咁你即係係鍾意……」
「係呀，我係鍾意……」我故意拖長尾音，看她緊張地把頭擺回來，仰起那紅撲撲的小臉。
我壞笑，話鋒一轉：「我都係鍾意大波！」
小晴瞬間，她整個人愣住，然後「呀」地一聲把臉又埋回我肩上，小拳頭輕輕捶我胸口：「叔叔衰人！正衰人！又呃人！」她的聲音又羞又氣，卻軟得像棉花糖。
我低笑，摟緊她腰，貼在她耳邊啞聲補刀：「呃妳做咩啫？叔叔鍾意大波，都鍾意小晴你，同埋鍾意妳對小貧乳，一陣間就鍾意埋你俾我含住奶頭含到喊哭、俾我屌到噴水嘅純情樣。」
「叔叔最壞……」小晴細聲在胸口悶悶地說：「叔叔最衰。」卻用小手抱緊我。
她細細聲地繼續說：「今日已經搞到我出晒醜……而家仲抱住小晴……一陣俾人見到……一定會話你係怪叔叔……」
「咁你覺我係唔係怪叔叔？」我低頭看她。
懷裡的小晴認真想了一陣子，然後搖搖頭︰「唔係。」
「點解嘅？」我問。
她把臉貼在我胸口，蹭了蹭，像隻小貓在找最舒服的位置，小小聲地說：「因為……叔叔身上有種好好聞嘅味，好似太陽曬過嘅味？我都唔太知，仲知又暖又安心，而且你對我同家姐都好好，所以你唔係怪叔叔。」
我心口頓時一軟︰「雖然你頭先係咁話我衰人，但我當你今次真係讚我，而且你都係第一個話好人嘅女仔。」
她抬起頭，眼睛亮晶晶地看我︰「吓？家姐都冇咁講過？」
「Em……」我想了一想︰「佢冇好似你咁照直講，你係第一個咁照直講我係好人嘅女仔。」
小晴聽到這裡，笑得像朵小花，把整個人更深地埋進我懷裡，細聲說：「因為叔叔……真的好好……小晴最鍾意叔叔。」
我們就這樣在樓下抱了好一陣子。
忽然有個街坊經過，目光在我們身上停了兩秒。
「叔叔……俾人見到啦！我哋企咗喺度好耐，快啲上去啦！」小晴驚慌得把腿夾得更緊。
我低頭吻她額頭，故意用周圍都聽得到的聲音說：「見到就見到，佢哋都當係爸爸抱住個女，乖，爸爸而家抱你上樓。」我故意把「爸爸」那兩個字咬得更重。
小晴羞得把臉埋進我頸，細聲說：「叔叔壞蛋……明明只係叔叔……都唔係爸爸……頭先買蛋糕又係咁，同Betty佢哋又係咁……明明你就係叔叔，都唔係我爸爸。」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最後還是乖乖把小手圈住我脖子。
「因為我當咗妳係我半個女啦。」我低聲說，語氣認真得像在宣誓。
「點解呀？」她抬頭，水汪汪的眼睛裡滿是疑惑。
「點解問點解？」我問。
她眼神忽然暗了下來：「因為……佢哋都唔要我同家姐……」那一瞬間，我心口像被什麼狠狠揪了一下。
「所以佢哋先係走寶。」我把她抱得更緊，低頭吻在她髮旋︰「我而家執到寶，執到全世界最乖、最可愛嘅小晴。」
她「嗚」地一聲，再一次整張臉埋進我胸口。
小晴沒有笑，也沒有哭。
那一刻，我知道，她好像已經徹底把我當成她的爸爸了。
但我會成為一個好爸爸？
不會，我永遠都不會是好爸爸，你看思穎就知。
然而我，也心甘情願當一輩子她的壞爸爸。
「走啦！」我抱著她，開始起步，每走一步，她的大腿就在我掌心輕輕晃一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