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系列］已閃耀。星睛: 校花一：鏡頭下的她們
星晴中學，原本一間平平淡淡嘅男女校，學生每日都係循規蹈矩、朝九晚五咁過。但自從有個YouTuber轉校嚟之後，氣氛就靜雞雞起咗微妙嘅變化。呢日朝頭早，校門口聚滿晒好奇嘅同學，甚至有人成早返學搵個靚位，淨係等住睇下傳說中嘅「星探Leo」究竟係咩樣。
「喂，你聽咗未？今朝Leo話佢會拍片㗎喎，搞咩校花觀察日記咁。」走廊一角，有班中五女生圍住傾計，大家面露興奮又有啲緊張。
Leo今朝着住星晴中學標準校服、白恤衫加深藍長褲，背住個黑色攝影袋。佢一隻手揸住拍攝器材，一邊行一邊同同學打招呼，真係笑容可掬。啱啱進學校大閘前，佢已經舉起部機，對住手機鏡頭微笑：
「Hello，大家好，我係Leo，From 星探Leo頻道。今日我正式入咗星晴中學，就會開始拍一個新系列——《星晴校花觀察日記》。」
氣氛即刻熱鬧晒，唔少人偷偷地舉手機偷影佢，WhatsApp群組不斷彈message。
Leo對住鏡頭再溫柔咁講：「星晴其實好特別，唔止校花比賽咁簡單，我最想拍低大家最真實、最閃亮嘅一面。」
呢條短片一出，即刻上到YouTube trending，同學之間一邊話爆笑一邊議論紛紛，網上留言更加五花八門——
「咦，會唔會淨係影D靚女先啊？」
「點解次次都要校花選舉，女仔真係冇壓力咩？」
「講真，咁都幾期待，不如揾下有冇新血。」
返到班房，討論更加白熱化。有女仔顯然唔太鍾意，Kirsten坐喺窗邊，雙手抱住本書，眉頭輕輕皺咗一下：「啲男仔就係咁，淨係識得睇外表，仲要開個觀察日記咁晒命，有啲物化囉。」
Elysia就咁微笑下，溫柔地搭埋Kirsten膊頭，小聲用廣東話安慰：「唔係噉講啦，我覺得拍片都OK啫，可能Leo真係想影出大家本身靚冇人覺嘅一面呢？」
「我又覺得Leo幾有創意喎。」Selene一向冷靜，平時講野都慢啲：「拍下我哋嘅日常，有時都未嘗唔係一種表達。可能大家都係太敏感。」
芷薇就喺體育館側門勁快閃過：「吓，唔好影我——我唔想出鏡呀！」然後一轉身就同班兄弟跑緊步，仲大聲叫住：「行啦，練波啦！」
至於語嫣，佢則一臉好奇咁企喺走廊盡頭，仔細睇住Leo擺弄器材，落堂旁邊趁住無人時偷望下：「喂，咁細部機都可以影到4K咩？好想試下Leo條片剪得勁唔勁……」
啱啱第一節下課鐘聲響起，Leo就成個攝影隊隊長咁，走去操場邊影緊景，有男生主動搭訕：「Leo，等陣你會唔會影啲女神返學樣呀？記得唔好cut走我喎！」
Leo專業地微笑：「Relax，主要係記錄校園生活，唔係淨係影女仔。男生都要入鏡o架嘛！」
Kirsten行過旁邊，聽到之後忍唔住冷冷地望咗Leo一眼：「希望你拍片真係公平啦，唔好令到啲女仔收兵壓力更大。」
Leo頓一頓，眼神溫和：「如果你對拍攝有意見，可以直接同我講啊。我都想影返最真最自然嘅你哋。校園生活唔淨係『靚』咁簡單。」
Elysia拉住Kirsten細聲：「其實你又唔使太緊張，等Leo拍下先啦，有咩唔妥再話佢。」
而此時，吹過微風，芋頭味早餐飄上來——Jason拎住一袋包點，估唔到正好撞正Leo影緊：「咦，你就係個新YouTuber啊？有冇興趣一齊玩下籃球？拍下我攞波三分波啊！」全場笑聲四起，氣氛頓時熱絡晒。
Leo望住身邊形形色色嘅同學，每個人都係故事。佢暗暗諗：或許，呢間學校除咗有校花，仲有一班，一齊閃閃發光嘅年輕人。
課室內，陽光透過百葉窗間隙斜斜打落枱面，張若瑤自細就慣咗坐喺最後一行，旁邊貼住冷冷的牆身。喺呢間中五A班，平日老師還未到，大部分同學都一邊傾偈一邊滑手機。今日氣氛特別，有啲同學埋嘢講悄悄話。
「喂，頭先Leo條片爆咗view，見到未呀？乜佢真係嚟實地拍咩？」坐第二行的阿May細細聲同身邊同學八卦。
「係呀，佢今日就話會嚟影我哋班，校長都批咗批准牌啦。」班長阿豪低頭摺紙，一副事不關己的樣。
「吓？唔係啩？等陣會唔會要我哋全部企埋一齊唱校歌咁肉麻？」阿May忍唔住咳咗下，卻仍然嘴角掩唔住八卦同期待。
坐喺角落嘅Kirsten似乎完全同成班同學隔開咁，佢頭髮半掩住面，黑色眼線下嘅眼神睇落有啲遠。佢望住枱面嗰本筆記簿，修長嘅手指一邊攞住自動鉛筆，一邊慢條斯理咁畫緊一個弧線。
心唸一轉：「又嚟？依啲嘢真係……」佢暗暗嘆息。自細最怕就係畀人focus，尤其係啲所謂『校花競逐』，每次都覺得悶透，彷如別人要評選完美外殼多過欣賞一個人真實嘅樣。
佢筆尖輕輕揮下，喺書本角落畫咗個皺眉小人。Elysia見到佢咁，微微湊過嚟，用一種幾乎聽唔到嘅聲音：「Kirsten，你點又愁晒眉？」
Kirsten冇即刻答，只係冷冷地轉個頭：「無呀。淨係覺得無聊啫。啲人就淨有興趣關心邊個靚女多啲，真係咩用。」
Elysia笑咗下，輕輕扯住佢件外套角落：「唔係啫，可能Leo都唔係咁表面喎，我見佢拍嘢都好真摯咁。」
Kirsten冷笑：「我唔信。所謂觀察，其實咪都係八卦，最多捧下D所謂『完美女神』。你睇啦，等陣影咗我唔知幾尷尬。」心裡其實仲有句冇講出：「何必要畀人評頭品足？」
班長阿豪聽到一啲片言隻語，假裝無意咁插咗嘴：「Kirsten，你係咪好抗拒出鏡呀？但你畫畫好靚，等Leo影下你啲畫都唔錯呀！」
Kirsten抬眼望住阿豪，神情淡淡：「畫係我自己嘅事，唔係畀人拍嚟打卡嘅。」
前座嘅阿茵未忍住走嚟湊熱鬧：「但你真係靚呀！如果冇你參賽，咩校花競逐都冇意義喇！」
Kirsten輕輕一笑，冷冷作結：「你講笑啦，呢啲排名點都冇興趣。畫畫就係我自己世界，我淨係想平靜咁過。」
此時，Leo帶住笑容推門入班房，手上拎住細細部GoPro細聲同Miss Ho打招呼。全班馬上安靜低咗一格。
Leo用溫和嘅語氣同大家講：「唔使太緊張，我今次拍攝，除咗想影下大家最日常、最自然嘅一面，都想了解多啲你哋係點睇校花競逐呢件事。如果有人唔想入鏡，可以隨時話我知。」
班上有男生故作大方：「嚟啦，鏡頭響度我最上鏡，影多幾秒！」
女仔就開始扮羞，紛紛低頭整頭髮。
Kirsten避開Leo嘅目光，直接拉高左個口罩，同時微微偏開晒身：「我冇嘢想講，影我都冇用。」佢心入面其實更加煩躁：「我只想低頭畫完啲畫，我唔想畀人睇到，唔想畀人評論……」
Selene此時都細聲湊過嚟：「其實Leo都唔係壞人，只係唔同人有唔同睇法啫。」
Kirsten搖搖頭，筆尖停咗喺紙上，思緒慢慢發散：窗外藍天一片明朗，班房裡卻有種無形壓迫感。佢心底話：「畫畫，先係屬於我自己嘅世界。我唔需要，亦都唔想要，任何人發現我。」
下節鐘聲響起，老師同Leo講埋幾句後離開，班內復又喧鬧起嚟。同學陸續湧埋鏡頭前，而Kirsten繼續縮喺角落，望住窗外天光，手指細細喺紙邊描出屬於自己溫柔而固執嘅線條。
「只想專心畫畫，唔需要任何注視。」Kirsten暗自低語——只屬於佢嘅靜謐，唔容被外來攝影捕捉。
.....
就係課室氛圍微妙間，Elysia坐Kirsten隔籬，輕輕咬住原子筆尾巴，忍唔住笑咗出嚟。佢天生個樣就柔柔地，平時幫同學問功課都好溫柔，連笑都帶啲暖洋洋氣息。佢手肘輕撞下Kirsten，細細聲：「喂，我覺得都幾有趣呀，唔好淨係諗負面嘢啦。」
Kirsten仲係擺住個冷面，Elysia就笑得更燦爛：「起碼可以俾大家睇下我哋平時嘅生活，唔係個個都只係想睇靚女啫。」
佢哋前排嗰兩個女仔就馬上湊埋嚟八卦：「Elysia你啲氣質一向好，好上鏡呀，我啲表情成日僵硬硬，等陣Leo影到真係慘啦！」
Elysia大方咁拍下同學膊頭：「Relax啦！做返自己咪得囉。」
此時，Selene就靜靜坐係後排，戴住副超齡黑框眼鏡，冷靜咁睇緊自己手機。佢無咩表情，但雙眼好明亮，望住Leo啱啱upload出嚟段校門片，眉頭微微一挑。
「佢拍攝手法……有啲似紀錄片喎。」Selene半自言自語，聲線好溫柔。
Kirsten愣咗一下，望住佢側臉：「紀錄片？你覺得真咁認真呀？」
Selene攤攤手：「我冇話一定認真，但見佢focus多啲每個人特點，多過淨係拍外貌嘢。或者，唔係淨係揀靚女。」
「都啱喎。」Elysia認真地點頭：「有時見到啲人快樂同努力，本身都係另一種美。」
Selene突然攞起自己嗰本厚厚嘅筆記本，細細隻手指輕輕揭開一頁，用藍色啫喱筆寫低：「鏡頭，可以係觀察；都可以係表達。」
佢寫完，慢慢抬頭望向天花板。腦袋入面啲想法，一個接一個湧現：
「如果我可以自己拍嘢，會唔會亦都可以記錄下身邊人？唔洗淨係畀人影，自己都可以主動去講故事。」
啱啱Elysia依埋過嚟，睇住Selene筆記：「你啲字好靚呀。咩意思呀？」
Selene側身解釋：「有時人睇拍片，淨係注意鏡頭focus係邊，反而忽略咗鏡頭背後都有人帶感情下去。有啲人觀察世界，有啲人用鏡頭講故事。可能Leo真係有心想記錄唔同人。」
Elysia笑咗聲，雙手托腮：「咁你有冇諗過自己拍下啲咩？」
「試過啦。不過冇勇氣post上網啫。」Selene揚起微笑，目光閃爍：「呢次機會…都幾好玩，睇下會學到啲咩。」
班內同學越嚟越嘈，咩「點解又係靚女先有份？」「YouTuber有型呀！」此起彼落。
Kirsten見Elysia咁雀躍，加埋Selene一副若有所思，都有啲動搖：
「其實…如果真係可以記錄生活好一面，都未必壞。」
「你畫嘅世界咁靚，有好多人都想認識你唔同一面。唔洗驚。」Elysia細聲鼓勵Kirsten。
Kirsten望咗一眼Selene，再望一眼Elysia，雖然嘴角仲係冷冷的，但眼神閃過一絲猶豫。「試下……再睇下先啦。」
Selene靜靜心諗：「每個人，都有故事值得被發現。或者，今次輪到我用自己方式講出嚟。」
.....
另一邊廂，Leo拎住部細細部手持相機，喺星晴中學四圍遊走，神色興奮得嚟又好專注。今日天空少雲，早晨啲陽光好溫柔，走廊玻璃反射住學生青春既影子。
「各位，我而家喺星晴中學走廊，見到好多年輕嘅笑容。」Leo一邊講一邊自拍，部機鏡頭輕輕掃過一班班行緊嘅同學。
走廊盡頭，有幾個中六同學聚埋一齊講笑，有啲尷尬又忍唔住望鏡頭。Leo禮貎咁同佢哋打下招呼：「大家唔使尷尬，今日淨係想拍下大家最日常一面，我自己都仲係新人，唔洗驚住。」
經過操場時，一陣熱熱鬧鬧聲傳嚟。Leo舉高手機遠遠Zoom入去，只見到葉芷薇著住教育局都准許嘅紫色短袖運動衫，汗珠閃閃帶點陽光味。佢個樣唔怕丑，笑得好開心，正喺度搶波，再順手射三分球畀隊友：「快啲啦，唔好廢呀！」組員大聲應和，操場氣氛勁爆。
Leo一邊影一邊笑：「芷薇好有活力呀，睇得出運動係佢生命一部分。」佢Zoom埋拍多幾秒，發現芷薇面對鏡頭時反而跳跳紮閃身而去：「唔好啦，唔好影我，我個頭勁亂呀！」身邊人哄堂大笑。
拍完操場再慢慢走入走廊，Leo轉彎入圖書館。圖書館好寧靜，空氣好有書香，幾張大長檯上坐咗唔少專心溫習嘅學生。Leo腳步放得特別輕，部機都收咗聲，只留低微微鏡頭燈。
角落位，Selene一貫地低頭睇書，唔覺Leo已經影到佢前面。Leo輕聲咳一咳：「同學，可以借個鏡頭呀？」
Selene聽到聲抬起頭，冷靜地微微一笑：「你就係Leo？」
Leo收一收皮，扮下客氣：「係呀，正正在下。你叫咩名呀？」
Selene不疾不徐：「叫我Selene啦。」
Leo：「你平時最鍾意圖書館啲咩呀？」
Selene思考兩秒，低頭合返書籤：「安靜，仲有啲書架上嘅書，有時就係鏡頭拍唔到嘅世界。」
Leo會心地點頭：「明白，下次有新嘢拍都可以搵你。」
Selene輕輕揚下嘴角，繼續翻開自己筆記本：「多謝。」
圖書館另一端，林語嫣個樣幾乎冇人認得，一向低調，今日反而手執細細部自拍DC，鬼祟咁影住Leo影人個一刻。佢細細聲自言自語：「啲運鏡頗特別，佢唔係淨係影主角，連背景小細節都留意。」
話口未完，身旁朋友湊埋嚟：「語嫣，你都鍾意拍嘢呀？」
語嫣愣咗一下，點頭：「其實想試下剪Leo啲片風，睇吓自己夾唔夾。」
Leo離開圖書館，邊行邊望住周圍啲告示板，念念有詞：「星晴中學嘅故事好似每一條走廊角落都有。好期待，呢度會有啲咩驚喜。」
遠遠有同學叫：「Leo，下次影籃球，要feature我呀！」
Leo大聲笑答：「收到！想做主角記得自己報名！」
學生生活一幕接一幕，Leo部機影住既，唔淨係靚樣，仲有一種屬於青春獨有嘅能量——而自己，正準備紀錄所有細小值得被記住嘅閃耀時刻。
放學鐘聲響起，夕陽餘暉灑落星晴中學嘅天台。天邊一抹溫暖橙紅，微風吹過天台欄杆，同學早已散去，只有Leo同五位女生並肩坐喺天台邊緣，腳踏著現實與夢想之間嘅虛線。
Leo手揸住部相機，輕輕調好角度，臉上帶住輕鬆但專注嘅笑容，語氣親切得嚟充滿期待：「今晚我想拍一段『女生夜談』，唔係淨係關於校花選舉，我更想聽下你哋點睇『美』。你哋覺得，美係啲咩呢？」
Elysia坐喺最左邊，頭髮隨晚風吹動，溫柔地笑下，語氣同一向咁輕柔：「其實我覺得，美唔係淨係外表。如果一個人夠自信，發自內心去相信自己，就算平凡都可以閃耀。我細個時唔夠膽講嘢，好怕醜，但一次次彈琴上台，學識咗唔好畀人嘅目光打沉自己。」
她說完，芷薇即刻拍拍手：「講得好啊，自信真係勁緊要！但我覺得美嘅定義，根本唔應該淨係由人哋嚟話事。譬如我啲同學成日笑我太man，踢波都幾乎係男仔Group，但其實開心活得自在咪就係另一種美囉！」
Kirsten靜靜坐喺中間，雙手緊緊抱住膝頭，望住遠方嘅夕陽，唔發一聲。Selene見狀，細細聲插咀：「我自己呀…覺得美係真實。唔使對住鏡頭強顏歡笑。如果可以做返自己，有情緒、有脆弱，都未嘗唔係一種美。」
Leo轉一轉鏡頭，捕捉住Selene認真又平靜嘅眼神。呢一刻空氣寧靜得令人不敢大聲呼吸。
語嫣縮起成個人，細細聲：「我…我唔太識講呢啲。我細個已經鐘意躲起嚟影嘢，因為好怕人望住自己。有時會諗，我好似唔夠靚。但其實拍低每個生活片段都係美，唔一定要人哋定義。」
Elysia聽見，溫柔地拍拍語嫣手背：「你啲片真係好有故事感，唔洗驚開口，我哋一齊分享就無咁大壓力啦。」
Leo見五人都各自有諗法，忍唔住點頭，繼續引導：「咁Kirsten，你呢？你對『美』係咪有啲唔同睇法？」
Kirsten愣一愣，猶豫咗一陣，終於用好輕嘅聲音慢慢講：「我覺得……『美』，唔應該只屬於畀人注目嗰啲人。好多時候，啲默默無聞、唔起眼嘅人，其實都一樣有光。即使無人留意，都有屬於自己嘅閃耀。或者，真正嘅美，係唔需要太多人發現——有啲美，就係為自己存在。」
沈默流轉一陣，大家都望住Kirsten。Selene嘴角勾起少少笑意：「你講得好啱。未必個個人都想畀人發現，但咁唔代表佢哋唔值得被欣賞。」
芷薇唸唸有詞：「其實世界咁多元，每個人本身已經唔同，有啲人鍾意運動，有啲人愛靜，有啲人歌聲靚，有啲人就美在內涵。同一個天空之下，有咁多種光，點樣界定邊種先叫最閃呀？」
語嫣鼓起勇氣望向Leo：「你拍我哋，係咪因為想我哋對鏡頭講出自己？」
Leo望一望五個女仔，由衷一笑：「我拍片唔係要發掘所謂嘅『女神』，我想搵到屬於每個人獨一無二嘅故事。其實…每一種美，都係星晴中學想畀世界睇到。」
Elysia又笑：「咁我哋都要勇敢啲啦！」
天色越嚟越暗，最後一縷夕陽悄悄落到城市邊角。大家都覺得，今晚嘅夜談唔止影住鏡頭，更影住彼此心底，開始認真諗，到底自己想喺Leo個鏡頭裡面，留低咗啲咩。
Leo細細聲：「我諗，呢會係一段好精彩嘅旅程。」
女孩們彼此望一望，臉上泛起淡淡微笑，每個人心底都開始長出屬於自己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