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嗎?」

玉涵痛極,咬牙切齒地道:「自然是痛…」

「但不及我想他時的萬分之一!」

她想起元宵夜遊時,明燭替她抹去嘴邊的冰糖。

想起他誦經時,她半醒半睡,趴著看他的側影。



還有初見時,他神情淡漠又溫柔,似有情其實無情。

人生若只如初見,那有多好。

玉涵苦笑。

好好地當妖不好,為何偏要當人,有了七情六慾,便是痛苦的根源。

「看來妄念還未斷掉啊......」



首座按下機關,玉涵被整個吊起,木驢自台下升上。

木驢是柳木雕成的,脊背正中豎立著一個圓頭木杵,上面有環形波紋,正上上下下地移動,最低時三寸,最高時七寸。

兩個男人捉住她,把她的身軀重重按下,坐在木驢上,又把她的腿鎖在兩旁的鐵球。

那木杵捅進她的玉門關,直抵她的子宮,甚至頂著她的直腸底部。

來回地獄又折翻人間。



玉涵淒厲的哀嚎響徹密室。

她仰著頭,欠起腳,想要繃直身體,無奈雙腳被捆住,彈動不得。

偏又有些快感,被插得一挺挺的,酥胸一跳一跳地擺動著。禁不住呻吟了出來。

不一會兒,腿間早已淫水淋漓,木杵上沾滿她滑膩的液體,一滴滴落在地上。

首座又開口:「念你修行不易,若肯親口斷了這孽緣......」

「緣斷不了。」玉涵直截了當地道,她抬頭直視他,銜著冷笑:

「首座,你可知喜歡一個人是何滋味?」

首色面色大變,鎖著眉頭緊盯她,既惱怒又尷尬。



「等我把你關進極樂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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