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背後傳來一把男子聲音。
 
我強忍痛楚,以凌厲的眼神望向身後,發現已被數名手持利刀的男子包圍。
 
「你們想怎樣?」同樣倒在地上,面無懼色的叔叔問道。
 
「不用緊張,我們不是壞人,只要你們乖乖放下手上槍械,便放你們一條生路。」一名看似首領的男子說道。
 
「呸!你們才剛打傷我倆,現在又用刀挾持我們,還敢說自己不是壞人?」我非常憤怒。
 




「不要把自己說得如此正義,大家的目的也是為了這批槍械而來。」男子雙眼發光似的凝視著地上的槍械。
 
「我倆才不是為了這批槍械而來!」
 
男子把利刀架在我的頸上,說:「看來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好了!好了!我倆乖乖放下手上槍械便是!」叔叔說罷放下盛載槍械的布袋。
 
「叔叔......」我心有不忿。
 




「就這樣決定!」叔叔決斷地說。
 
「這位老人家就明白事理,你真是要好好跟你的叔叔學習!」男子繼而命令他的手下:「拿走布袋!」
 
「是,安迪哥!」男子的手下透露了他的名字。
 
「我倆可以離開了吧?」叔叔問道。
 
「嘿嘿,你們想離開?沒這麼容易!」男子奸笑。
 




「喂!你剛才不是說會放過我倆嗎?」我緊握拳頭。
 
「我是說過會放你們一條生路,可這不代表就此讓你們離開,更何況就是你這種沒把人放在眼內的態度,實在令我很不爽!」那名叫安迪的男子回答。
 
「進去!」安迪話剛說完,他的手下便把我倆推進身後的房間,亦即是先前走出一名偷槍賊的那間槍械室。
 
「你究竟想怎樣?」我大喊。
 
安迪拿出一條附帶鎖頭的鐵鏈,把槍械室的閘門給鎖上,露出奸狡的樣子說:「嘿嘿,你們就留在內裡好好反省,我們走!」
 
「喂!你們別走,快打開鎖頭,放我倆出來!」我握緊閘門上的鐵枝,往已經空無一人的走廊大喊。
 
「天影,別浪費氣力,如今外面的市民也自身難保,沒人會來救我們的。」叔叔說出一些令人意志消沉的說話。
 
我轉身望向叔叔,腦海突然靈機一動,於是從口袋內拿出手提電話,嘗試向外界求救。




 
「不用試了,我剛剛已經試過,手提電話已沒有任何通訊與網絡服務。」叔叔再道出一個壞消息。
 
「可惡!這樣子,我該怎樣聯絡媽媽?」
 
「最壞的情況是,我們已回不去月半島,而且這裡更是與世隔絕。」叔叔非常鎮定地說。
 
「不會吧?」我難以相信。
 
「你剛才又不是沒有聽到地鐵職員所發出的那段廣播。」叔叔反問。
 
「那......媽媽孤身一人在月半島,你叫她怎麼保護自己?」我很擔憂。
 
「放心,當地有充足警力保護市民,不用過分擔憂。」
 




「充足警力?」
 
「沒錯!你有否想過,為何警署會完全沒有警員?為何槍械室的門會沒有關上,就連槍械也沒有被全部取走?唯一解釋是,警員臨時收到通知,要馬上離開警署到月半島執勤。換言之,現在霧港很有可能是無政府狀態。」叔叔說出一些更可怕的推測。
 
「你事前沒收到任何通知嗎?」我明知故問。
 
「如果有,我們就不會滯留在此了,始終我是個退休警官。」叔叔的回答合符邏輯。
 
「真不敢相信霧港會有被隔離的一天。」我非常無奈。
 
「這種事,我們控制不到。」叔叔皺起眉頭說:「話說回來,你有印象看過剛才那群暴徒嗎?他們會否與數年前你所發生的那件事有關係?」
 
「不會,他們只是一般暴徒,如果兩者是有關係,對方就不會留我活口了。」我非常肯定。
 
「無論如何,紅煙既然來了,由現在起我們便要提高警覺,迎接將會出現的危機,我們這數年來所進行的艱苦特訓就是為了這一天。」叔叔認真地說。




 
「嗯,那現在該怎麼辦?」我回歸現實。
 
「先在這裡找尋能夠破壞那鎖頭的東西。」
 
我倆在槍械室內各自搜索,不知是被警方取走,還是被賊人所偷走,所有槍械櫃內的槍械已被掏空得一乾二淨,除了一個在角落的鐵櫃子。
 
「叔叔,你過來看看這個鐵櫃子。」
 
「這個鐵櫃子被鎖上了,內裡可能有我們想找尋的東西。」叔叔仔細檢查後說。
 
「可是我們該怎樣打開它?」
 
叔叔緊接從背包內拿出一件物品,說:「靠它了。」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