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浪酒吧......听就是一個曖昧得很的名字,根本不用想像,這個酒吧確實是個脫衣舞女郞們聚集的酒吧,不單如此,酒吧外面還有幾十輛摩托車和身穿奇形怪狀衣服的小混混們,相比之下,一身普通休閒裝的亞洲人出現在這裡,反而讓鄭吒有些顯眼了。

不過鄭吒並不在意這些,相對而言,經歷過數遍生死存亡,槍彈戰場,甚至是列殘酷的恐怖片戰場之後,他的心靈早已堅毅鐵血,至少跟以前的他比起來幾乎是天壤之別,以前的他可不會拿著衝鋒槍威脅新人......事實上看多了生死之後,他只對自己的生命,夥伴的生命更在意,支不知道這是一種進步還是墮落了. .....

對於這些小混混他根本不會在意,如果有人來騷擾他,那就打翻在地好了,如果先一步攻擊他或者想搶劫他,那就殺掉好了,他的​​底線只在於不濫殺無辜,一旦會威脅到他和夥伴​​們生存的人......則必須無情清理掉。

很無奈啊......鄭吒心裡也覺得有些無可奈何,但是為了生存下去,他只能繼續這樣的堅持......

波浪酒吧,果然是名副其實啊,在酒吧四壁上都站著幾名全脫美女鋼管跳舞,在酒吧的中間更是有個T字台上有好幾個美女在乾著同樣的事,酒吧里坐著的男人們也有好些都抱著一個裸女,甚至更有人當眾就開始乾著齷齪事,不過四周人卻是視而不見。他們只沉醉在這喧鬧刺耳的dJ樂中。





鄭噬理也不理周圍人,他直接走吧台處就揚了揚手,待到吧台老闆回過神來時,他已經將拇指大水的金粒拋了過去。

那吧台老闆奇怪的接過金粒,他就這麼掂量了一下,然後詭異的看向鄭吒道:“想要什麼灑?”

鄭吒冷冷的看著他道:“我不會你們的對話切口,所以不要拿這些來試我了,明說吧,幫我搞張身份證。明天中午前我要拿到手,如果完成了. .....這塊金磚就是你的,那身份證的錢另付,我會給兩塊金磚......這樣的委託你接不接?”

那老闆死死看著鄭吒手中的拿塊金磚,然後他卻忽然搖了搖頭道:“......製作身份證的委託我確實可以接,但是時間實在太短促了,明天就要拿到身份證的話......我怕時間上可能趕不及。”

鄭吒什麼話也不說,裝著從懷裡掏東西的樣子,他又從納戒中取了一塊金磚出來。然後啪的一聲拍在了吧台上道:“我沒空和你玩什麼談判遊戲,委託金加倍,兩塊金磚是你的,四塊金磚是製作人的......明天中午前,是否可以完成你吸需要一句話就行,先說好,答應了之後就必須按時完成,否則你就死定了。我不管你的反台是誰,在這裡有多大的勢力,反正你是死定了!”





那老闆的臉色變了變,他卻並沒有多說話。只是雙眼死死看著吧台上那兩塊厚實的黃金金磚,不但是他在看,周圍好些小混混都傻愣愣的看著金磚,老闆連忙奪過金磚放在了吧台下方,他低頭說道:“明白了,明天中午前你就可以拿到......我要一張你的照片。”

這一下卻把鄭吒給愣住了,他身上的東西雖多,那可是為了活下去而準備的裝備和輔助物啊,照片......誰會無緣無故帶一張照片進恐怖片裡?這不是無聊嗎?所以他只能聳了聳肩道:“我還沒有照片。酒吧後台處可以拍照嗎?”

老闆神色不變的從吧台裡拿了一個小型照相器出來,他說道:“就在這裡吧,雖然效果不怎麼好,但是製作方會修改一些的......”話音未落,照相機啪一聲就是一道刺眼白光。

鄭吒眼睛下意識的一閉,但是在閉眼的同時他忽然猛的一陣心悸,單手猛的向後抓去,在抓到一把冰冷銳利器的同時,他整個人已經轉身一腳踢去。

在剛才照相​​機拍照的同時,他身後一個小混混竟然拿起匕捅向了他的后腰。而且不單是這個小混混,周圍幾個都有向這邊圍上來的意思,只是他們沒想到鄭吒的反應度竟然如此之快,一把握住匕的同時,竟然還能反轉身體將身後人踢飛,這一腳的力量也打得離譜,一腳踢去,竟然將小混混踢飛出了數米遠,中間還連續撞倒了四五個人,一時間周圍的人都不敢圍上來了,周圍的人都是看向了鄭吒,整個酒吧中只傳來了刺耳的dJ聲,還有遠處一些不知情人的繼續喧嘩聲,不過在鄭吒周圍地人卻是靜悄悄的。





“老闆......照片拍好了嗎?”鄭吒理也不理那個小混混,他只是轉過頭來繼續看向了吧台老闆。

鄭吒卻搖搖頭道:“不是雙倍金錢,我沒時間陪你玩什麼金錢遊戲......記得,委託完不成,你就會死​​......你一定會死!所以,盡量把委託給完成了吧。”說完,他將手上匕輕輕放在了吧台上,人卻開始向酒吧外走了去。

吧吧老闆的手一直放在吧台下方,那隻手一直都捏著一把來复槍,可是仔細去看,卻可以看到他的手不停在顫抖,特別是看到那匕後,他的雙手顫抖得更厲害了。

周圍的小混混們也都圍了上來,其中一人拿起匕就驚叫起來道:“中國功夫!這是中國功夫啊!”

原本那匕上卻帶著幾個拇指印,甚至連手上的指紋都一一刻印下來,就彷佛鄭吒的手是烙鐵一般,這卻看得周圍人一陣咋舌,特別是吧台老闆,他的臉色已經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數十秒後,他連忙掏出一個手機開始不停說起話來。

鄭吒從酒吧中​​走了出來,他看了看天色,此刻天色已經大黑,時間約莫是在晚上九點左右,而他又沒辦法住什麼酒店,這卻讓他為難了些,所以決定還是找處寬闊的廣場好了,在那裡的椅子上將就一個晚上。

此刻外面的路上卻有些濕,在鄭吒來這個酒吧之前下了一場暴雨,來得快也去得快,甚至一些地方還有小水窪,只有那些騎摩託的嬉皮士們卻不在意這些,他們吆喝著不停騎著摩託來來回回。

另外還有些站街女就在酒吧外面,她們打扮得花枝招展,渾身都散著刺鼻的香水味,身上也只穿著很單薄的1性感衣裝,一看就知道她們的職業是什麼,當鄭吒路過她們身邊時,這幾個女子甚至還出言挑逗和引誘,直到鄭吒理也不理她們的獨自走來,這幾名女人才鬱悶的又停下了話語。





不過其中一個女人似乎想不過味,她一口濃痰吐在了鄭吒走過的​​道路上,眼裡滿是一些鬱悶之​​色,就在這時,一輛摩托吆喝著從她們面前開過,恰好一下子擦在了這口濃痰上,卻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或許是因為雨天打滑的關係,或許是因為這口痰的關係,總之這輛摩托突然間打滑起來,並且以更加快的度直沖向了不遠處的鄭吒。

那摩托上的小混混剛來得及叫出一聲而已,他整個人就被摩托拋飛下來,而整輛摩托已經滑著地面上的水跡直沖向了鄭吒,待到鄭吒回過頭來時,那摩托離他已經只有兩三米遠,躲肯定是躲不及了,他只能腳下一蹬向後急腿,沒退幾步就衝到了​​一個小水窪中,這時他才終於有機會運行輕功跳了起來,順利的從摩托上方一米多處越了過去。

鄭吒落下來後呼了口氣,他默默的沉思起來,心裡卻想不明白這一切是偶然?還是他已經是死神盯著的死亡人選了?不可能吧,這才多久時間,那對母子倆按照劇情現在可一個都沒死啊。

就這麼一愣神間,那輛摩托已經撞在了他身後的一根電線桿上,一撞到電線桿上,摩托就是一陣猛烈爆炸,這股爆炸是如此的猛烈,將地面上一些石塊都炸得飛了起來,其中一塊石片直劃向了半空中,輕輕一劃就將電線桿上的電線給劃斷,那斷的電線直落向了地面,不知是巧合還是什麼的,這根電線正落在了鄭吒所站水窪的邊緣外,嘶的一聲輕響,鄭吒已經覺得渾身痛苦欲死。

鄭吒的身體素質比普通人強了好向倍,但是也無法直接硬抗這高壓電,瞬間而已,他的身體已經整個僵直,身上也似乎散出了焦臭味,眼看著他已經要被股電流給燙熟,千鈞一之間,他眼睛突然變得了迷茫,拼命從納戒中拿出了空氣炮,此刻他已經全身僵硬,手指只來得及扣下了那開關,接著空氣炮已經開始了充能與吸氣......

“二!“

“一!”





這兩秒時間在此刻的鄭吒感覺起來卻是如此漫長,幾乎彷彿是要過了一生一世一般,他努力將砲口對準了斜下方,當那砲口波動出現時,巨大的衝擊力終於整個爆出來,除了將水泥地面轟成沙石以外,巨大的衝擊力還反作用的將鄭吒也推向了遠方,當他慢慢離開小水窪時,整個人眼前一黑已經暈死過去. .....而那電線依然還在不停咆哮甩動,只可惜它的長短只能靠近小水窪,而鄭吒已經離小水窪有數米之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