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巴赤身裸體,蹲在野地裏,小心翼翼地在黃土地上挖着一個淺淺的坑洞,再從身後的羊皮袋子裏拿出一粒粟種,放進去後輕輕地埋了起來,稍微平整一下,就往前面繼續挖小洞。仁巴已經重複了這個動作數百次,埋下的粟種也有數百粒。

對仁巴來說袋中的這些粟種都是美味的食物,放在陶罐裏加上清水,生火就能煮成美味的小米粥,直接放進口裏味道也不錯。但是仁巴知道現在這些粟種都關係到秋季的收成和冬季的食物,純良魯鈍的他也就壓着把粟種放進口裏的慾望,勤勞地繼續種植。

時間過得很快,日頭西斜,日落快要來臨,仁巴從野地裏站了起來,暢快地伸了一個懶腰,跟父親和弟弟招呼了一聲,就往村裏走去。村莊只是一個小小的原始聚落,幾十戶人口,百來號人。仁巴從來沒有離開過村莊和野地範圍,這百來號人就是他從出生以來認識的所有人了。

村子小得很,仁巴很快就走到家前,他的家也只是父親搭起的一個非常簡陋的禾草棚子,勉強足夠仁巴父母、仁巴自己和一雙弟妹棲身。因為已經入臨近日落,是吃晚飯的時間,母親和妹妹已經在外面生起一個小火堆,裏面煮着上年積下來,儲存在陶罐裏的小米,加上一些採來的野菜。仁巴走到火堆前,坐在家人旁邊,耐心乖巧地等着。

不久,父親和小弟都完成了今日的種植回來,大家圍坐火旁分食煮好的小米粥,飯後一家人就平靜地回棚子睡下,平靜的一天又完結了。



睡着的仁巴卻朦朦朧朧地醒來了,雖然沒有亮光,但也依稀感覺到旁邊的父親正在壓着母親有節奏地動作着,兩人的動作輕輕的,只是不停傳出一些奇怪的瀝瀝水聲,還有母親正在嗚着口,卻禁不住從喉嚨裏發出來的奇怪聲音,就好像不停咬牙在忍着什麼似的。

往時仁巴晚上醒來,偶然都會聽到這些聲音,仁巴從來不予理會,很快就會重新睡着,不知為何今日睡意卻漸漸退卻,反而仔細地偷聽着,聽着聽着渾身升起一股燥熱,下身平常軟趴趴用來尿尿的地方,現在卻不知為何腫了起來,硬得驚人!

仁巴不敢打擾父母,只得一動也不敢動,過了段時間,仁巴父親的動作越來越快,又忽然發出野獸般的吼聲,僵着不動。片刻,才從仁巴母親身上下來,跟着兩人重新陷入沉睡,仁巴聽着父親雷鳴般的鼻鼾聲,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挺着腫脹的肉棒,摸黑走向村外的便溺地。

仁巴只是本能地想去尿尿,卻就着暗紅色的餘燼,見到鄰居的棚子外隱約藏着兩個人!

仁巴仔細看去,發現這是鄰居的湯叔和湯嬸,不知道為什麼半夜不睡在帳棚裏,卻來到外面。只見湯嬸四肢着地,趴跪在地上,屁股卻蹺得老高,在微弱的餘光下,依然能看見她那潮紅汗濕、興奮得扭曲的臉。湯叔跪在湯嬸後面,雙手緊抓着湯嬸纖細的腰部,將她瘦小的屁股撞向自己的胯部,猛力地衝刺着,雙手的青筋都現出來了。



湯叔湯嬸比仁巴父母要年輕許多,對仁巴來說就像大哥哥大姊姊一樣,想不到竟然被仁巴看到這場活春宮。視覺比起聽覺要刺激得多,仁巴的肉棒自然毫無歇息的跡象,高高挺立,硬得發痛,仁巴卻不懂得怎樣發洩出來,只知道呆站着。

湯叔湯嬸對於有人正在看着完全懵然不知,只是埋頭苦幹,湯叔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堅決;湯嬸也禁不住摀着自己的嘴,發出了跟仁巴母親一模一樣的聲音。過了半晌,湯叔最後一下大力的衝刺,撞得湯嬸倒了下來,整個人被湯叔壓着動彈不得。兩人大聲地喘息着,湯叔雙手也在他妻子身上不停上下撫摸,過了許久,才一同起身回到棚子裏。仁巴的肉棒依然挺立,卻什麼也尿不出來,只得回到自己家裏躺下,翻來覆去,卻怎樣也睡不着,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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