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棚中。

小果仰躺着,兩條幼小的腿盡力張開,雙手肉緊地抓着仁巴汗濕的肩膊,嘴裏禁不住發出甜膩的呻吟,就像他姐姐湯嬸一樣;仁巴壓在她身上,一股腦的在小果臉上吻着,他的腿用力撐着,屁股動得飛快,每一下都盡情把自己的肉棒全根埋進小果濕淋淋的肉穴裏。隨着越來越快的衝刺,每一下突進、拉出都帶給仁巴和小果極其銷魂的感覺,最後仁巴一聲低吼,整個人僵直着又洩在小果滑嫩的小穴裡,翻身跌在一旁。

這已經是他們第一次相好後的一整個月後了,那天仁巴和小果從樹叢後出來,兩人下面都一片狼藉,村民們立時就知道兩人好上了。原始村落裏可沒有這麼多繁文縟節,兩個人只要有了夫妻之實就可以配成一對,也通常沒有什麼人阻止。仁巴的父親和幾個村裏的叔伯們合力幫他們建造了一個帳棚,就算是他們成家立室的記號了。

有了自己的帳棚,兩人自然享受到更多獨處的時間,初經人事的仁巴和小果就像發情的動物一樣,每晚都糾纏在一起幹個痛快,村落中也沒有絕對不會有什麼避孕的概念,每次仁巴都射進最深處。

第二天早上。



早上起來的仁巴繼續進到田裏種植,現在有了小果,又有了自己的帳棚,仁巴已經算是獨立生活的男子漢了。不過現在仁巴還是在父親的田裡幫忙,到了秋收的時候他就會第一次獲得屬於自己的種子和土地,下一年就得靠自己了。

那時,仁巴正在低頭照料植物,聽見村外傳來一陣陣騷動,抬頭卻見到村外正跑來一大群人,都是身強力壯的男人,不像仁巴村落中一樣人人赤身裸體,相反每人身上都穿上麻布衣服,仁巴只在路過村落的流浪商人身上見過,傳說中需要一個人差不多一整個月的工作才可以製成一件麻布衣,這是仁巴想都沒有想過擁有的天價奢侈品,現在這群人身上卻一人一件。

這些男人有些手拿木棍,有些手拿繩索,有些手拿魚網,還有一些工具仁巴從來沒有見過,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他們氣勢滔滔地跑來,對着沒有反應過來的村民們一頓拳打腳踢,不論男女,都被打得倒在地上,被人用繩索綁起來。一時之間,整個村落都是怒罵聲、慘叫聲。

全村落的人都被這些不速之客驚動了,小果也從帳棚裏跑了出來,這時,仁巴看到讓他眼眶欲裂的一幕:一個侵入者,從旁邊撲了出來,一巴掌就把小果推倒在地!眼看小果就要被他用繩索綁起來,仁巴怒吼一聲,隨手就從田邊拿起一塊石頭來,衝向入侵者。

這個侵入者手中只拿着繩索,要捆綁小果,這時一下子轉不回來,正想退開去,卻被小果死死的抓着雙手,一下子掙扎不開,仁巴已經直衝到他跟前,用盡全力掄圓右臂,把石頭一下子轟進他的臉!



那人慘叫一聲,鮮紅的血液被這下轟得飛散,整張臉血肉模糊下人至極,立時倒在地上慘叫不停。仁巴也來不及害怕,只是把小果從地上拉起來就要逃,旁邊已經立時為上來兩個人,手中都拿着棍棒。

在前的那個人直取仁巴拉着小果的右臂,一下打中便痛得仁巴立刻鬆開了手,另外一人立時就圍了上來,雙拳難敵四手,何況敵人還有武器在手,仁巴根本沒有任何機會便被打翻在地,捱了十多棍,其中一棍打中他的後腦,仁巴雙眼一黑,便昏死過去!

半晌,仁巴才迷迷糊糊地轉醒過來,腦後濕濕的似乎流了不少血。他掙扎地爬起來,卻見村落的帳篷,差不多全被推倒,所有女人和小孩,以及大部份的男人都不見了,只剩下幾個老人沒有被抓,還有幾個青壯年被活活打死了,屍體被隨意地丟在地上。幸好仁巴沒有看見自己最近的親人,看來都被抓走了!

村外有著極凌亂的大量痕跡,一直沿着那天仁巴和小果相好的那條小溪往東方延伸開去,仁巴就立刻決定順着這些痕跡追蹤他們,面對這麼多人,單純的仁巴也不知道怎樣可以拯救自己的親人,只是一心想緊跟着他們。

仁巴沿着小溪追了一會兒,就已經完全跑出了他從小到大生活的地方。平緩的小溪很快便流入了一條揣急的大河,幸好那些痕跡還在,仁巴依然能夠追蹤下去,只是旁邊的路越走越窄,很快他便被一大幅懸崖峭壁擋住了去路。



單純的仁巴從來沒有見過世面,不知道世界上有一樣叫做船的東西,可以浮在水面上;他只想着要翻過峭壁繼續追尋自己的親人,毫不猶豫沿着峭壁爬了上去,只是腳下一滑,便直直地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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