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母親vs女優

睇完剛才套咸片,千葉曈同阿媽嘅樣真係撞到九彩,不過人有相似一啲都唔奇,香港女明星同AV女優似樣多得是,個個都好似影印機複製出嚟咁。

「唔知阿媽對奶有冇千葉曈嗰對八字波咁大,仲有冇咁挺同彈手?」
振朗越諗越癲,條賓周已經硬到頂住條褲,決定即刻衝去阿媽房,係要翻箱倒籠搵啲刺激嘢。

打開阿媽個衣櫃抽屜,入面啲內衣放得齊齊整整,但大部份都係老土素色,唔係黑就係灰或者肉色。
「搵件紅色或者紫色嘅bra都無,乜阿媽咁hea㗎?」
振朗一邊講一邊隨手攞起一個黑色bra睇下,入面標籤寫住34D。



佢點識分bra大細,淨係諗住千葉曈嗰對波應該比阿媽大,目測就知嗰對又圓又挺,啜落肯定正。

放低返個bra,振朗又拎起一條黑色絲質內褲,好似搽咗潤膚液咁滑咁,攞上手搓兩搓,手感正到爆,條賓周硬到差啲爆褲。
「點解突然咁變態想玩阿媽啲底褲?」
平日無呢啲怪癖,今日睇完千葉曈嗰套AV,成個腦都燒晒,攞住條底褲放埋鼻聞一聞,點知淨係聞到洗衣液嘅花香味,冇乜特別,乾乾淨淨咁正常。

突然靈機一觸,振朗九秒九衝去廁所,喺洗衣籃一輪亂翻,終於搵到一條應該係阿媽今日著過嘅黑色絲質底褲。

攤開一睇,入面有啲乾咗嘅白濁分泌物,仲黐住幾條彎曲陰毛。


「千葉曈係無毛白虎,阿媽呢度仲有毛,啫係唔係同一人啦。」
振朗拎住條底褲,腦海即刻閃過千葉曈喺片入面被男優狂舔嘅畫面,心跳加速到好似想爆胸。
攞起條底褲慢慢放近鼻聞,一陣濃列嘅腥味直衝腦門,臭到振朗即刻反白眼放低。
「嘩!呢陣味點解AV男優舔到好似食緊鮑魚咁津津有味?」
不過佢又忍唔住好奇,拎返條底褲再放近嘴,伸條脷輕輕舔咗一下嗰啲乾咗嘅分泌物,咸咸地仲有陣怪怪嘅腥味,但比聞好啲,起碼唔會即刻想嘔。

「怪唔之得男優舔之前要閉氣,原來係咁嘅玩法!」
第一次攞阿媽啲底褲玩,振朗覺得自己好變態,但條賓周硬到好似鐵棒,興奮到連手都震。
突然一個怪念頭冒出:「唔知著住條底褲係乜feel?」
心動不如行動,振朗即刻除晒自己條褲,連條底褲都甩咗,赤條條咁將阿媽條有漬底褲小心翼翼套上身。



好彩佢唔係大隻仔,條底褲細到得人驚,但勉強塞得落,絲質物料貼住條賓周同臀部,滑溜溜又冰涼,爽到振朗差啲呻吟出聲。
條底褲箍得太緊,條賓周頂到凸晒出嚟,仲有啲分泌物同陰毛擦住敏感位,刺激到佢差啲即刻出貨。

振朗忍唔住捽咗幾下,爽到飛起,但條底褲繃到隨時爆開,佢索性除返條底褲,攞嚟包住條賓周,準備打場激烈嘅飛機。
「呢條底褲包住真係正,滑到好似同阿媽真人搞亂咁!」
正當佢合埋眼,幻想阿媽喺度呻吟準備出貨嗰陣,電話突然響到好似催命咁。
振朗一手攞住阿媽條底褲包住條賓周,褲都無著,成個亂晒籠,唔知係應該即刻著返條褲定攞電話先。
「屋企無人,怕乜!」
佢就咁赤條條行出廳,攞起電話一睇,竟然係阿媽打嚟,於是坐喺梳化接聽,條賓周仲係硬到爆。
電話傳來敏芝熟悉嘅聲音:「食咗嘢未呀?」
振朗正打飛機打到一半比人截斷,火都嚟,唔耐煩咁答:「當然食咗啦!」
敏芝繼續問:「咁溫咗書未呀?」
振朗反晒白眼:「溫咗啦!」
敏芝好似唔覺佢火氣,繼續話:「咁就乖啦,做緊乜呀?唔係又打機呀嘛?」


振朗望住自己隻手攞住阿媽條底褲包住條賓周,仲有啲分泌物黐住,腦海即刻閃過「唔通同阿媽講我用妳條底褲打飛機?」嘅怪念頭,差啲笑出聲。

敏芝見個仔無出聲,估佢九成打緊機,於是繼續講:「我講樣好笑嘢畀你聽,今日我同三叔呢……」
振朗一邊聽住阿媽把聲,隻手唔自覺又開始捽條賓周,阿媽嗰把溫柔聲同千葉曈嘅呻吟聲越聽越似,淨係差在唔係講日文。
「點解阿媽把聲突然咁似AV女優?係咪我真係變態到無救?」
佢越捽越快,聽到阿媽嘅笑聲,似足千葉曈喺片入面高潮嗰陣,爽到振朗差啲叫出聲,捽捽下就爆到成條底褲白濛濛,精液多到滴落梳化。
敏芝講咗一輪,見個仔無反應,問:「你係唔係打機打到連阿媽都唔理呀?」
振朗出完貨,定一定神,喘住氣話:「唔係,好專心咁聽妳講嘢㖭。」
敏芝笑住話:「算你啦,早啲瞓,唔好打咁耐機啦。」
振朗不耐煩mode再開:「得啦,屌!」
最後敏芝好甜咁講咗句:「Goodnight,baby。」
呢句真係似足千葉曈喺片尾同男優講嘅肉麻對白,振朗聽完條賓周又蠢蠢欲動。

敏芝收線後,另一把聲音響起,係三叔不耐煩咁問:「得未呀?全世界等緊妳呀。」
敏芝慢條斯理收埋電話,笑住話:「咪由得佢哋等下囉。」


講完同三叔慢慢行向酒店走廊盡頭一間套房。

入房前,敏芝拉好條鮮紅色緊身迷你裙,條裙短到差啲露出半個臀,仲整理咗下半透明肉色絲襪同三吋高跟鞋。

「平日咁保守嘅阿媽,今日點解著到好似AV女優咁索?」
如果振朗要係見到,肯定會咁講同即刻硬返。

敏芝對住門口塊鏡照一照,check下個妝有冇甩,濃妝艷抹得似足千葉曈片入面嘅造型,之後同三叔點點頭表示ok。

三叔即刻叩門,等咗一陣,一個肥佬中年男人開門,見到三叔同敏芝,笑到見牙唔見眼:「歡迎歡迎,等咗你哋好耐啦,入嚟啦!」

三叔同敏芝行入酒店房,入面四五個男人坐喺度,個個似餓狼咁望住敏芝,彈起身好似要扑上嚟咁,仲恭恭敬敬咁鞠躬。
敏芝回禮鞠躬,條迷你裙差啲走光,佢用流利日文講:「對唔住,要你哋等。」
原來敏芝仲識講日文?咁夜同班男人喺酒店房做乜?唔通真係傾生意?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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