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dith 剛剛踏入大學校園,那年秋天,她十九歲,帶著一股清新的青春氣息,卻又散發著超出年齡的成熟女人味。她身材修長,腰肢纖細而柔軟,胸脯豐滿得讓人忍不住多看一眼,那雙修長的腿在短裙下若隱若現,總是引來周圍男生的側目。她的皮膚白皙如瓷,長髮微捲,笑起來時眼眸彎彎,充滿了溫柔的魅力。但Edith 不是那種輕浮的女孩,她是虔誠的基督徒,從小在教會長大,堅守著「結婚後才有性行為」的信念。這份純潔,讓她更顯得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蓮花。

她的青梅竹馬男朋友叫阿明,從小一起長大,兩人感情純樸,像兄妹多過戀人。阿明是個溫和的男孩,總是體貼地照顧她,但Edith 從未讓他越過雷池一步。他們的親密僅止於牽手和輕吻,這讓Edith 對自己的原則充滿自豪。

在大學的第一堂文學選修課上,Edith 遇見了Vincent。他是碩士生,二十五歲,高大英俊,戴著一副細框眼鏡,散發著知性而危險的魅力。Vincent 來自海外,說話時帶著輕微的英國腔,總是能用深邃的眼神捕捉聽眾的心。課堂上,他坐在Edith 旁邊,偶爾借筆給她,兩人從討論莎士比亞的十四行詩開始,漸漸聊開。Vincent 的幽默和博學,讓Edith 覺得他像個可靠的大哥哥。

但Vincent 的心思遠不止於此。他很快就察覺到Edith 的魅力,那種混合純真與性感的矛盾,讓他夜不能寐。Vincent 的征服慾望如潛伏的猛獸,從初見她的那一刻便悄然甦醒。他注視著她低頭寫筆記時微微顫動的睫毛,那雙豐滿的胸脯在呼吸間輕輕起伏,彷彿在無聲地邀請他的觸碰;她的腰肢纖細得能一手掌握,卻又隱藏著女人味的曲線,讓他想像將她壓在身下時,那柔軟的身軀如何無助地弓起。這種純潔的誘惑,對Vincent 而言,不是單純的慾火,而是深刻的征服衝動——他來自一個充滿競爭的家庭,從小習慣於勝出,每一次勝利都如毒品般上癮。現在,Edith 這朵聖潔的蓮花,成為他最新的獵物。他想像奪走她的第一次時,那張純真的臉龐如何從抗拒轉為迷亂,眼眸中閃爍淚光與快感的交織;想像她的呻吟從祈禱詞轉為乞求,從「神啊,饒恕我」變成「Vincent……I want more……」。這不僅是肉體的佔有,更是靈魂的掠奪,讓她永遠記住他的印記,背叛她的信仰與愛人。

一次課後閒聊,Edith 無意中提起自己的信仰和對阿明的忠誠,Vincent 表面微笑,心裡卻湧起一股征服的慾望。他想像著那具性感的身軀在自己身下顫抖的模樣,想奪走她的第一次,讓這朵聖潔的蓮花染上他的顏色。從那天起,他開始有意無意地接近她,邀她參加讀書會,分享音樂,甚至送她一本關於禁慾主義的書——表面是討論,實則是試探。每次見面,他都刻意保持距離,卻用眼神如絲線般纏繞她,讓她感覺到那隱藏的熱度。他的話語總是雙關,譬如討論十四行詩時,低聲說:「愛情如烈火,能焚毀一切原則。」Edith 紅著臉移開視線,他卻在心裡暗笑:這只是開始,她遲早會在我的掌心融化。



Vincent 的征服慾望不僅止於幻想,他開始策劃每一步。夜晚獨處時,他會回放她的影像,手撫著自己堅硬的陰莖,幻想那緊窄的處女陰道如何包裹他,鮮血與蜜汁混雜的濕滑,如何讓她從痛呼轉為浪叫。他想像她跪在床上,長髮散亂,臀部高翹,任他從後猛烈抽插,那豐滿的乳房晃蕩如波浪,乳頭硬挺乞求他的捏弄;想像她騎在他身上,初次學習套弄的笨拙,卻漸漸沉淪於快感的節奏,忘卻阿明的存在。這慾望如藤蔓般蔓延,讓他無法自拔——他不只要她的身體,更要她的心靈,讓她質疑自己的信仰,讓她成為他的專屬玩物。每次見她與阿明通話的照片,他的心裡便湧起嫉妒的火焰,轉化為更強烈的征服衝動:他要讓她親口承認,阿明那溫和的吻永遠比不上他的粗暴佔有。

機會終於來了。那是個涼爽的十月夜晚,一群同學約在諾士佛臺的一家小酒吧聚會,慶祝期中考結束。諾士佛臺的街燈昏黃,酒吧裡播放著輕快的爵士樂,空氣中瀰漫著啤酒和香菸的味道。Edith 本來不常喝酒,但今晚氣氛熱烈,大家起鬨,她也破例喝了幾杯雞尾酒。Vincent 坐在她身邊,總是及時遞上新酒,笑著說:「來,Edith,這杯是無酒精的,試試看。」但其實每杯都摻了伏特加,他看著她臉頰漸漸泛紅,眼眸變得迷濛,心裡暗喜——這是他的陷阱,酒精將鬆開她的防線,讓他的征服如水到渠成。

夜深了,同學們陸續散去,只剩Vincent 和Edith。他扶著搖搖晃晃的她走出酒吧,她靠在他肩上,喃喃道:「Vincent,我……我頭好暈,阿明會不會生氣?」Vincent 輕撫她的背,低聲安慰:「沒事,我送你回宿舍,乖。」出租車上,Edith 已經半醉,頭枕在他大腿上,無意識地呢喃著祈禱詞。Vincent 的手輕輕撫過她的髮絲,心跳加速。他強忍衝動,直到抵達大學宿舍樓下。

宿舍是女生專區,但Vincent 熟門熟路——他曾幫朋友送過東西,知道後門的保安今晚值班鬆懈。他半抱半扶著Edith 上樓,進了她的單人房。房間小巧溫馨,床上鋪著粉色床單,牆上貼著教會海報。Edith 一進門就癱軟在床上,裙子微微上捲,露出大腿內側的白皙肌膚。她迷糊地眨眼,呢喃:「Vincent……我好熱……水……」Vincent 鎖上門,關掉大燈,只留床頭燈的昏黃光芒。他倒了杯水,扶她喝下,卻在這時,俯身吻上她的唇。

Edith 的唇軟如棉花糖,帶著酒的甜味和淡淡的草莓唇膏香氣,觸感濕潤而溫熱,像融化的蜜糖般黏膩。Vincent 的舌頭輕柔探入,品嘗她口腔內的酒精餘韻,那股微澀的伏特加混雜著她自然的甜美,讓他腦中嗡嗡作響。他的吻從輕柔變得急切,舌尖纏繞她的,發出細微的啾啾水聲,空氣中瀰漫著兩人呼吸的熱氣和她髮絲的洗髮精花香。Edith 本能地推了一下,卻無力氣,很快就在酒精和疲憊中軟化。她輕哼一聲,聲音如貓兒般低柔,帶著酒後的沙啞:「嗯……Vincent……不要……」但她的唇卻微微張開,任由他深入。
他的手滑進她的襯衫,解開胸罩的扣子,那對豐滿的乳房彈跳而出,皮膚如絲綢般光滑,粉紅的乳暈在燈光下微微顫動,散發著體溫的暖意。Vincent 的手指輕捏乳尖,觸感堅硬如熟透的櫻桃,Edith 身體一震,發出無意識的呻吟:「啊……」那聲音在房間裡迴盪,濕潤而顫抖,像雨後的低吟。他的鼻息噴灑在她頸窩,聞到她肌膚的淡淡乳香混雜汗水的鹹味,讓慾火更旺。他低頭含住一邊乳頭,舌頭繞圈舔舐,濕熱的口腔包裹著它,發出吮吸的啵啵聲,另一手揉捏著另一邊,力度時輕時重,指腹摩擦乳暈的細膩紋理。Edith 的胸脯起伏不定,皮膚泛起雞皮疙瘩,空氣中瀰漫著她身體逐漸升溫的麝香味,她弓起身子,雙手無力地抓著床單,指甲嵌入棉質的觸感中。「神啊……饒恕我……」她喃喃,聲音斷續,卻忍不住扭動腰肢,臀部摩擦床單的沙沙聲響起。



Vincent 的手向下探,撩起裙子,隔著內褲撫摸她的私處。布料已濕潤如浸水的絲綢,觸感黏膩而溫熱,他手指輕按陰蒂,那顆小珠在指尖下跳動,像脈搏般敏感。Edith 尖叫一聲,全身顫抖:「不……Vin…cent……停……」但她的腿卻本能地夾緊他的手,大腿內側的肌膚滑膩如玉,夾雜著汗珠的鹹澀。空氣中瀰漫著她私處散發的淡淡麝香和蜜汁的甜腥味,讓Vincent 的呼吸變得粗重。他脫下她的內褲,那片粉嫩的秘境暴露在空氣中,稀疏的毛髮濕潤捲曲,陰唇腫脹如花瓣般綻開,已是晶瑩的蜜汁緩緩滲出,滴落床單發出細微的濕潤聲響。

他跪在床邊,分開她的雙腿,大腿根部的肌膚溫熱而柔軟,膝蓋處的細毛在燈光下閃爍。Vincent 的舌頭輕舔陰唇,從下而上,品嘗那鹹甜的滋味——外唇的輕澀混雜內裡的蜜汁甜美,像成熟水果的汁液般濃郁。他的舌尖探入陰道,模仿抽插的動作,濕熱的口腔發出咕嚕咕嚕的水聲,同時手指揉捏陰蒂,指腹感受它在指下膨脹、跳動的脈動。Edith 的呻吟變得斷續而高亢:「啊……哦……天啊……」她的聲音如泣如訴,夾雜喘息的熱氣,雙手無意識地按住他的頭,指尖嵌入他頭髮的粗糙觸感中,臀部微微抬起,迎合他的舔弄,皮膚摩擦床單的窸窣聲不絕於耳。她的蜜汁湧出更多,順著他的下巴滴落,濕潤了他的唇邊,空氣中充滿了性愛的原始氣味——汗水、蜜汁和酒精的混合,濃烈而誘人。很快,Edith 達到高潮,身體劇烈痙攣,陰道內壁收縮擠壓他的舌頭,蜜汁如泉湧般噴灑而出,熱燙而黏稠,濺濕了他的臉龐和床單。她大口喘息,胸脯劇烈起伏,淚水滑落臉頰,鹹澀的味道混入空氣:「我……我對不起阿明……」

高潮的餘波讓Edith 全身酥軟,她迷糊的眼眸半睜,腦中一片混沌,酒精如霧般籠罩一切理智。Vincent 起身,脫下褲子,露出那堅硬如鐵的陰莖,龜頭怒張,表面光滑濕潤,青筋畢露如盤踞的藤蔓,散發著濃烈的男性麝香味,讓空氣中多了一絲原始的野性。他輕輕扶起她的頭,引導她靠近,低聲呢喃:「Edith,寶貝,現在換你來……讓我感覺你的溫柔。」Edith 的意識模糊,她本能地想推開,卻無力氣,呢喃道:「不……我不能……這是罪……」但她的唇已無意識地碰觸到那熱燙的龜頭,觸感如絲絨般光滑,帶著脈動的熱度,讓她身體一震。

Vincent 的手輕撫她的長髮,指尖嵌入髮絲的柔軟,溫柔卻堅定地引導她前進。Edith 的唇瓣微微張開,酒精放大感官,那股鹹澀的男性氣味撲鼻而來,混雜著汗水和慾望的濃烈,讓她腦中閃過阿明的純淨笑容,卻又被慾望的浪潮淹沒。她試圖轉頭,卻被他的手輕輕按住,龜頭緩緩滑入她的口中,那異物的充實感讓她輕哼一聲,舌尖無意識地碰觸莖身,品嘗那光滑的皮膚和隱隱的鹹味,如海浪般溫熱而黏膩。她的口腔濕潤而溫熱,舌頭本能地繞圈舔舐,發出細微的啾啾水聲,龜頭在唇間輕輕抽動,每一下都頂到喉嚨深處,讓她感覺到輕微的嗆意與異樣的興奮。「嗯……好女孩……就这样……」Vincent 低吼,聲音沙啞而滿足,他的臀部微微前頂,陰莖在她的口中進出,表面被她的唾液塗抹得閃亮,青筋在燈光下脈動。

Edith 的眼眸濕潤,淚水滑落,混雜著口水的黏膩,她的手無力地抓著他的大腿,指尖嵌入堅實的肌肉,腦中交織著罪惡與快感的獨白:「神啊……為什麼這麼……舒服?阿明……對不起……我停不下來……」她的舌頭越發靈活,繞著龜頭打圈,輕輕吮吸那敏感的冠狀溝,發出啵啵的濕潤聲響,唾液順著莖身滴落,濕潤了他的睪丸。Vincent 的呼吸變得粗重,他輕輕按壓她的後腦,讓她吞得更深,那充盈的感覺讓Edith 喉嚨輕顫,卻又激起一股異樣的滿足。她迷糊中加速,唇瓣包裹著莖身上下套弄,舌尖按壓尿道口,品嘗那預液的微澀甜味,讓Vincent 低吼一聲,全身繃緊。空氣中瀰漫著口水的濕潤味與男性麝香的混合,濃烈而誘人。Edith 的動作從生澀轉為本能,她感覺到自己的私處又開始濕潤,蜜汁緩緩滲出,彷彿這禁忌的行為喚醒了更深的慾火。



Vincent 終於抽離她的唇,陰莖濕亮而怒張,他扶著她的腰,讓她側躺,皮膚相貼的觸感如電流般竄過——她的腰肢柔軟而溫熱,他的胸膛堅實而多毛。Edith 在這口交的餘韻中更為迷亂,本能地湧起一股反抗的衝動。她迷糊的眼眸睜大,雙手推著他的胸膛,指尖感受到他皮膚下的肌肉硬塊,聲音顫抖而急促:「Vincent……不……停下……我不能……這是我的第一次……為阿明留的……」她的腿本能地夾緊,試圖阻擋他的入侵,大腿內側的肌膚因用力而微微顫動,汗水讓接觸處更滑膩。但酒精如霧般籠罩她的意志,讓她的推拒軟弱無力,像小貓的爪撓,僅僅劃出輕微的紅痕。

Vincent 低笑一聲,聲音低沉如野獸的低吼,他抓住她的雙手,按在床頭上方,讓她無法掙脫。他的膝蓋輕輕頂開她的腿,陰莖頂住那片濕潤的入口,龜頭先是輕輕磨蹭陰唇的外緣,感受那腫脹花瓣的柔軟和蜜汁的黏膩熱度。Edith 身體一僵,喘息加劇:「求你……不要……神會懲罰我的……」但她的私處卻因先前的刺激而微微收縮,內裡的熱流背叛了她,緩緩分泌更多潤滑。Vincent 不急,他用下體慢慢迫入,先是龜頭擠開陰唇,那緊窄的入口如處女膜的薄紗般阻礙,僅容許一小部分推進。Edith 痛呼出聲,感覺到一股撕裂般的銳痛從下體蔓延,如細針刺入嫩肉,伴隨著一絲溫熱的液體——處女的鮮血——緩緩滲出,混雜蜜汁的甜腥,滴落床單發出細碎的濕痕。

他停頓片刻,讓她適應那異物的入侵,龜頭被內壁的褶皺緊緊包裹,像熱燙的絲絨手套般擠壓,每一絲脈動都傳遞到他的神經末梢。Edith 的臉龐扭曲,淚水如珠串般滑落,鹹澀的味道滲入唇間,她咬緊牙關,雙腿本能地抽搐,試圖合攏卻被他的大腿壓住。「痛……好痛……拔出去……Vincent……我求你……」她的聲音斷續而哽咽,胸脯劇烈起伏,乳房隨之晃動,乳頭在空氣中劃出涼意的弧線。但Vincent 緩緩前推,陰莖一寸寸深入,處女膜在壓力下完全撕裂,那一刻的痛楚如閃電般竄過Edith 的脊椎,她尖叫一聲,全身弓起如蝦米,指甲嵌入床單的棉質,發出撕裂般的聲響。鮮血的鐵鏽味混入空氣,溫熱而黏稠,順著陰莖的莖身緩緩流出,潤滑了後續的推進,讓內壁的摩擦從乾澀轉為濕滑的熱浪。

終於,他完全沒入,那緊窄的陰道深處被撐開到極限,子宮頸感受到龜頭的輕觸,如一團火球般灼熱。Edith 的反抗漸漸軟化,疼痛中夾雜異樣的充實感,酒精麻痺了邊緣,讓內裡的G點開始隱隱脈動。她喘息著,呢喃:「神……饒恕我……」但身體卻無意識地輕顫,蜜汁重新分泌,包裹著入侵者。Vincent 開始緩慢抽插,每一下都頂到深處,龜頭摩擦著內壁的敏感褶皺,發出肉體撞擊的啪啪聲,混雜著蜜汁和鮮血的濺濺水響。Edith 的呻吟從抗拒變成乞求:「嗯……深一點……啊……」她的聲音沙啞而破碎,汗水從額頭滑落,滴入枕頭的濕痕。Vincent 加速,一手揉她的乳房,指腹感受乳肉的彈性和乳頭的硬挺,另一手撫她的陰蒂,指尖在濕滑中滑動。空氣中充斥著皮膚拍打的節奏聲、喘息的熱浪和體液的腥甜味。第一次高潮來臨時,Edith 尖叫著夾緊他,陰道內壁如絞肉機般收縮,擠壓出他的精液。他低吼一聲,射入她體內,熱流如熔岩般充盈她的子宮,黏稠而滾燙,順著內壁緩緩流淌,讓她感覺到滿溢的溫熱。

休息片刻,Vincent 又硬了,陰莖表面殘留蜜汁的黏膩光澤。他讓Edith 跪在床上,從後狗爬式進入。這次更深更猛,他抓住她的臀肉,手掌感受那圓潤的彈性,皮膚下的肌肉在抽插中顫動。猛烈抽送,像野獸般征服,每一下撞擊都發出響亮的啪啪聲,臀浪翻滾,汗水飛濺。Edith 的長髮散亂,披散在背上如黑絲般滑順,乳房晃蕩如波浪,乳頭摩擦空氣的涼意。她已完全迷失,浪叫道:「Vincent……用力……我……我好舒服……」聲音高亢而顫抖,夾雜淚水的哽咽。他伸手前伸,捏她的乳頭,指尖扭轉那硬挺的觸感,另一手拍打臀部,留下紅印的火辣痛感,混雜快感的電擊。第二次高潮,她全身抽搐,蜜汁順腿流下,熱燙而黏稠,滴落地板發出細碎的濺聲。Vincent 翻轉她,正面進入,抬高她的雙腿架在肩上,大腿內側的肌膚緊貼他的肩頭,汗濕而滑膩。他瘋狂衝刺,視野中是她扭曲的俏臉、泛紅的胸脯和濕潤的私處,空氣中汗味、體液味和喘息聲交織成網。第三次,他射在她的小腹上,精液如白漿般塗抹她的肌膚,熱燙而濃稠,緩緩滑落肚臍,留下黏膩的軌跡。Edith 癱軟如泥,迷糊中呢喃:「神……我墮落了……」她的身體還在餘韻中抽搐,皮膚泛著潮紅的熱浪。

天亮了,陽光灑進房間。Edith 醒來時,頭痛欲裂,身上赤裸,床單凌亂,空氣中殘留昨夜的體液氣味——汗水、精液和蜜汁的混合,濃烈而尷尬。她看見Vincent 躺在旁邊,恐慌湧上心頭。回憶如潮水般襲來——那些親吻的濕熱、舔弄的黏膩、抽插的充實,讓她臉紅心跳,私處隱隱作痛卻又癢熱。她坐起身,淚水奪眶而出:「Vincent,我……我怎麼會這樣?阿明……我對不起他!這是罪,我要祈禱,求神饒恕!」她抓起被單裹住身體,顫抖著說:「你走吧,我們不能再見了。」

Vincent 睜眼,微笑著坐起。他赤裸的身軀強壯有力,陰莖半硬地垂著,表面殘留乾涸的痕跡,讓Edith 不自覺移開視線。但Vincent 沒有急於離開,他緩緩靠近,眼神如捕獵者般深邃而溫柔,帶著一絲玩味的磁性。他輕輕握住她的手腕,指尖如羽毛般滑過她的脈搏,感受到她心跳的加速。「Edith,別急著趕我走。昨晚……你不是也感覺到那份自由嗎?那種身體被喚醒的喜悅,阿明永遠給不了你。」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節奏,像絲絨般包裹她的耳膜,英國腔的尾音微微上揚,彷彿在吟誦一首禁忌的詩歌。Edith 搖頭,淚水滑落,但她的手卻沒有用力掙脫,那溫熱的觸感如電流般竄入她的神經,讓她回想起昨夜的顫抖。



Vincent 不發一言,先是用拇指輕撫她的手背,畫著緩慢的圈圈,然後俯身靠近她的頸窩。他的鼻息熱燙而均勻,噴灑在她敏感的肌膚上,帶著淡淡的男性麝香味,混雜昨夜殘留的汗水鹹澀,讓她的雞皮疙瘩瞬間起立。「你看,你的皮膚還記得我。」他低語,唇輕輕碰觸她的耳垂,不吻,只用唇瓣的柔軟摩擦那細嫩的輪廓,發出細微的沙沙聲響。Edith 身體一僵,呢喃:「不……Vincent……我不能再錯……」但她的聲音已帶著顫抖,背叛了她的意志。Vincent 的手順勢滑上她的手臂,掌心溫熱而堅定,緩緩向上,撫過她的肩頭,然後輕輕拉開被單一角,露出她白皙的鎖骨。他低頭,舌尖輕點那片肌膚,品嘗她微微的鹹味,同時另一手探向她的腰際,指腹輕按腰窩的凹陷處,那裡是她最敏感的部位,昨夜曾因他的揉捏而弓起身子。

「Edith,想想昨晚的高潮,那種從靈魂深處湧出的解放。神創造了你的身體,不是為了禁錮,而是為了感受。」他的話語如魔咒般滲入她的腦海,每一句都夾雜低沉的喘息,彷彿在分享一個隱秘的福音。Vincent 的手指繼續遊走,從腰際滑向她的小腹,輕輕按壓那昨夜被精液塗抹的平坦肌膚,觸感溫潤而回憶般黏膩。「這裡,還熱著呢。你的身體在呼喚我。」Edith 咬唇,試圖壓抑那股從下腹升起的熱流,但私處已開始分泌蜜汁,濕潤的感覺讓她羞恥萬分。她推他的胸膛:「停下……我對阿明發過誓……」話語中帶著哭腔,卻無力氣。Vincent 捕捉她的視線,深藍的眼眸如漩渦般吸納她的抵抗,他傾身吻上她的唇,這次不是急切,而是緩慢的啜飲,舌尖輕舔她的下唇,帶著酒後的餘韻和他的唾液甜澀,引誘她回應。

吻畢,他的手終於向下,撫上她的陰唇,指尖先是輕輕劃過外緣,感受那腫脹的柔軟和殘留的濕滑,然後緩緩探入一指,內壁的熱度與收縮立即包裹住他,像絲絨般脈動。「感覺到了嗎?你的身體在歡迎我。這不是罪,這是天性。」他的聲音變得更低啞,帶著喘息的粗重,同時手指彎曲,輕勾G點,那熟悉的電擊感讓Edith 尖叫一聲,全身弓起,蜜汁湧出更多,順著他的指節滴落床單。她的抵抗崩潰了,淚水與呻吟交織:「Vincent……我們不能……但……好癢……」Vincent 微笑,抽出手指,換上陰莖頂住入口,龜頭磨蹭陰唇的濕滑,發出滋滋的摩擦聲。「告訴我,你想要。」Edith 搖頭,卻雙腿微微張開,大腿內側的肌膚顫抖。他緩緩進入,那充實的熱浪如昨夜重現,讓她尖叫一聲:「啊……太大了……慢點……」陰道被撐開的感覺如火燒,內壁摩擦的熱浪讓她弓起身子,緊緊抱住他,指甲嵌入他背肌的堅硬。

這次清醒的性愛更為激烈。Vincent 緩慢抽插,讓她適應,每一下都讓龜頭頂到花心,發出深沉的咕嚕水聲,同時吻她的唇,舌頭糾纏的濕熱和唾液的甜澀。Edith 的抵抗漸漸瓦解,她開始回吻,雙手撫他的背,感受肌肉的起伏和汗水的滑膩。「Vincent……我怕……但……好舒服……」她的聲音低柔而破碎,喘息間夾雜心跳的鼓動。他加速,頂到深處,每一下撞擊都讓臀肉顫動,啪啪聲響徹房間,汗水從兩人交合處滴落,熱燙而黏稠。他讓她騎在上,指導她上下套弄,乳房晃動如波浪,乳頭在空氣中劃出涼意的弧線。Edith 閉眼呻吟,臀部扭動,陰道緊縮擠壓他的陰莖,內壁的褶皺摩擦帶來電擊般的快感:「哦……神啊……我……我要來了……」高潮時,她尖叫著倒在他胸膛,蜜汁氾濫如潮水,熱流順著陰莖流出,濕潤了他的睪丸。Vincent 翻身在上,最後猛衝幾下,視野中是她扭曲的俏臉和泛紅的肌膚,空氣中汗味和體液的濃烈交織,他射入深處,精液的熱浪充盈她的子宮,讓她感覺到滿溢的脈動。

事後,Edith 蜷縮在他懷裡,內心充滿愧疚與滿足的矛盾。他的胸膛溫熱而起伏,汗水的鹹味混雜她的淚水。「這是最後一次,Vincent。」但Vincent 吻她的額頭,知道這只是開始。他已奪走她的第一次,而她的身體,已永遠記住他的觸碰——那濕熱、黏膩、脈動的感官記憶。從那天起,Edith 的信仰開始動搖,在慾望與忠誠的拉鋸中,她一步步沉淪。

日子一天天過去,Edith 試圖恢復正常生活。她避開Vincent 的訊息,埋頭讀書,晚上在宿舍跪地祈禱,求神洗淨她的罪孽。但身體的記憶如鬼魅般纏繞,每當夜深人靜,她的手不由自主滑向私處,回味那充實的熱浪和顫抖的高潮。與阿明的通話變得尷尬,她總是匆匆結束,聲音中帶著隱隱的疏離。阿明察覺到異樣——從小一起長大的他,太了解她的每一個細微表情。那個曾經總是笑盈盈分享日常的女孩,如今回訊息遲緩,語調中藏著一絲疲憊。

阿明是個細心的男孩,他們約好週末見面,Edith 答應了,心裡卻如針扎般疼痛。她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見阿明,她會坦白一切,然後分手,讓他遠離這污穢的自己。但慾望的種子已生根,Vincent 偶爾在課堂上投來眼神,她的身體便隱隱發熱,內褲濕潤。

週末來臨,阿明提著Edith 最愛的芒果糯米飯,從家鄉坐火車趕來。陽光灑滿校園,他興奮地給她發訊息:「我到校門了,寶貝!」Edith 匆匆趕來,穿著保守的長裙,試圖掩蓋頸窩上Vincent 留下的淡紅吻痕——她用粉撲遮了,但陽光下仍隱約可見。阿明擁抱她時,鼻端聞到一股陌生的男性古龍水味,混雜在她慣有的花香沐浴乳中。他愣了愣,笑著說:「你換香水了?聞起來……好成熟。」Edith 心虛地推開他,牽手走向宿舍附近的咖啡館。



午餐時,阿明察覺她心不在焉,筷子撥弄著米飯,眼神飄忽。他輕聲問:「Edith,最近有事嗎?大學生活壓力大?」她搖頭,強顏歡笑:「沒事,就是課業忙。」但當阿明的手覆上她的,指尖輕撫掌心時,她本能地縮回,像觸電般。阿明的心沉了下去。他們從小青梅竹馬,從未如此生疏。他決定給她空間,提議去校園散步。

夕陽西下,他們走在林蔭道上,阿明試圖拉近距離,講起兒時的趣事,Edith 勉強微笑。忽然,手機震動,是Vincent 的訊息:「今晚讀書會,缺你,寶貝。」她慌忙關掉螢幕,但阿明瞥見了那個陌生頭像——一個戴眼鏡的帥氣男子。他停下腳步,聲音微微顫抖:「那是誰?為什麼叫你『寶貝』?」Edith 臉色煞白,結巴道:「只是……同學。」阿明的心如墜冰窟,他強忍怒火,說:「我們去你宿舍坐坐吧,我帶了你愛吃的零食。」

Edith 無力拒絕,帶他回房。推開門的那一刻,阿明愣住了。房間雖已收拾,但空氣中殘留淡淡的麝香味,床單換了新,卻在床頭櫃上,一本Vincent 送的書敞開著,書頁間夾著一張小紙條:「昨晚的你,美如天使。V.」阿明撿起紙條,手指發抖。Edith 臉色蒼白,試圖搶回:「那是……」但話未出口,阿明已看到她頸上的吻痕,在夕陽餘暉下清晰可見,如火紅的烙印。

「這是怎麼回事?」阿明的聲音低沉,眼中閃著淚光。他從小視她為生命中的光,如今卻如夢魘般崩塌。Edith 崩潰了,她跪在地上,淚如雨下:「阿明……對不起……我……我被灌醉了,那晚……Vincent 他……」她哽咽著斷斷續續述說那夜的迷糊、疼痛與高潮,述說破處的撕裂與背叛的快感,述說次日清醒的誘惑與沉淪。阿明聽著,臉色從震驚轉為蒼白,他想像著那具純潔的身體在另一個男人身下顫抖的畫面,心如刀絞。房間裡瀰漫著尷尬的沉默,只有Edith 的抽泣聲迴盪。

阿明站起身,聲音沙啞:「你……你還愛我嗎?」Edith 抱住他的腿,泣不成聲:「我愛你,但……我髒了,神不會饒恕我。」阿明推開她,眼中滿是痛苦與不甘。他衝出宿舍,漫無目的地在校園奔跑,腦中迴盪著她的呻吟——雖然未聽聞,卻如親耳所聞般刺耳。那夜,他獨自在廉價旅館輾轉難眠,手機上她的道歉訊息如雪片飛來,但他已無力回應。
次日,阿明決定面對。他約Edith 和Vincent 在咖啡館見面,聲稱要「談清楚」。Vincent 來了,優雅地坐著,嘴角掛著勝者的微笑。阿明直視他:「你奪走了她的純潔。」Vincent 聳肩:「她自己選擇的。」Edith 低頭不語,雙手絞緊裙擺。阿明的心碎了,他站起,丟下一句:「Edith,我們完了。」轉身離去,背影孤單而決絕。

從那天起,阿明封鎖了所有聯繫,埋頭工作,試圖忘卻那段青澀的愛戀。但夜晚,他總是夢見Edith 的笑顏,混雜著她與Vincent 糾纏的幻影。Edith 則在愧疚中更深陷Vincent 的懷抱,那禁果的滋味,已成她無法擺脫的枷鎖。愛情與慾望的交織,讓三人的人生,永遠改變。

阿明離開後的日子,對Edith 而言,如同一場漫長的內心風暴。她獨自蜷縮在宿舍的床上,膝蓋抱胸,淚水浸濕了枕頭。腦海中,阿明的臉龐如幽靈般揮之不去——那雙溫柔的眼睛,曾經注視她時充滿信任,如今卻只剩破碎的痛楚。她回想小時候,他們手牽手在教會草坪上奔跑,阿明總是讓她先摘野花,說:「Edith,你是我的天使。」如今,她卻成了墮落的魔鬼,玷污了那份純淨的承諾。愧疚如毒蛇般啃噬她的心,每一次呼吸都帶著刺痛,她感覺自己像一具空殼,靈魂已被慾望吞噬。



Edith 的內心掙扎如一場無休止的戰爭,一邊是根深蒂固的信仰,如鐵鏈般束縛她的靈魂;另一邊是身體的背叛,如烈火般焚燒她的意志。夜晚是最難熬的時刻。當Vincent 的訊息彈出時,她的手指顫抖著點開,讀著那些曖昧的字句,心裡卻湧起一股厭惡——不是對他,而是對自己。為何身體還會回應?為何私處在回憶那夜的熱浪時,又隱隱濕潤?她跪在床前,雙手合十,喃喃祈禱:「主啊,我背叛了您,背叛了阿明。我的肉體如洪水猛獸,吞沒了我的靈魂。請饒恕我這不潔的軀殼,讓我重獲純潔。」但祈禱詞語如空洞的迴響,無法洗刷那體內殘留的精液記憶——那黏稠的熱流,曾充盈她的子宮,如今化作永恆的汙點。她的心如被撕裂,一面自責為何沒有更堅定地抵抗,一面又恐懼那快感的回憶會讓她再次墮落。她想像神在天堂注視著她,眼神充滿失望,那種審判的重量讓她喘不過氣,彷彿每一次心跳都是對罪惡的控訴。

「為什麼……為什麼我的心如此脆弱?」Edith 在黑暗中低語,聲音如秋葉般輕顫。她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阿明的笑容,那溫暖如陽光般包裹她的日子——他們在河邊散步,他輕握她的手,許諾永遠守護她的純潔。那時,她是無憂的少女,信仰如盾牌,愛情如花朵。可如今,一切都碎了。Vincent 的觸碰如毒藥,滲入她的血脈,讓她夜夜夢見那禁忌的擁抱:他的唇如火焰灼燒她的肌膚,他的指尖如風撫過她的隱秘,讓她身體不由自主地綻放。她恨自己,為何那痛楚中夾雜的快樂如此甜蜜?為何那撕裂的瞬間,竟讓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完整?「阿明,我愛你……可我為何還想念他的熱度?」這獨白如泣血般在心底迴盪,她捂住胸口,感覺心臟如被絞緊,淚水如決堤般湧出,浸濕了被單。她想像如果時間倒流,她會緊握阿明的手,永不鬆開;卻又恐懼,那慾望的種子已生根,隨時會破土而出,將她拖入更深的深淵。

白天,她在課堂上強顏歡笑,假裝一切如常。但當Vincent 走近時,那熟悉的古龍水味撲鼻而來,她的心便如墜深淵。慾望如暗流湧動,讓她的乳頭隱隱硬挺,私處湧出蜜汁,她咬緊唇瓣,強迫自己轉開視線,腦中卻閃過昨夜高潮的顫抖——那種從靈魂深處爆發的解放,與信仰的枷鎖形成鮮明對比。她問自己:這是神的試煉,還是魔鬼的誘惑?為何身體如此饑渴,彷彿阿明的溫柔已無法滿足?「我該怎麼辦?主啊,告訴我……我還能救贖嗎?」這問題如無形的利刃,反覆刺入她的心,讓她午夜驚醒,滿頭冷汗。她渴望阿明的擁抱,那純樸的溫暖能撫平一切;卻又畏懼他的注視,會看穿她的汙穢。她想像重逢時,他會輕撫她的臉龐,說:「沒關係,我們一起面對。」但現實如冰冷的鏡子,反射出她的破碎:她已不是那個天使,而是墮落的靈魂,在愛與罪的夾縫中,獨自低語:「如果我選擇你,阿明,我會永遠後悔;如果我選擇他,神啊,我會永墮地獄。」

愧疚化作自厭,她照鏡子時,總是避開自己的眼睛,那雙曾純真無瑕的眼眸,如今藏著秘密的陰影。她想像阿明在咖啡店擦拭杯子時,腦中閃過她的身影,然後是那撕心裂肺的痛——「我毀了他的人生」,這念頭如利刃般反覆切割她的胸口,讓她喘不過氣,淚水無聲滑落。她想撥通阿明的電話,卻又停手:坦白會毀了他,隱瞞則是對他的第二次背叛。這雙重折磨,讓她夜不能寐,白天如行屍走肉,內心如風暴中的孤舟,搖擺在愛、罪與慾的邊緣。

有一次,她偷偷溜進教會,坐在後排長椅上,聽牧師講述浪子回頭的比喻。淚水無聲滑落,她想:我能回頭嗎?但身體的背叛讓她絕望——僅僅是回想Vincent 的觸碰,她的乳頭便硬挺,私處湧出蜜汁,如同對罪惡的默許。她緊握聖經,指節發白,腦中交戰:一邊是聖經的教誨,「你們要聖潔,因為我是聖潔的」,讓她感覺自己如穢物般不堪;另一邊是慾望的低語,「這是自由,神給了你這身體,為何不享用?」這掙扎如兩軍對壘,她感覺靈魂被拉扯得支離破碎,一面渴望回歸純潔,一面又恐懼失去那禁忌的極樂。「主啊,如果這是您的旨意,為何我的心如此痛?為何愛情如雙刃劍,一邊是天堂,一邊是地獄?」她低聲獨白,聲音如風中燭火,搖曳不定。愧疚不再是單純的痛悔,而是層層疊疊的折磨:對阿明的愛戀,讓她夢中驚醒,滿頭冷汗;對神的畏懼,讓她祈禱時聲音顫抖;對自我的厭棄,讓她開始失眠,食慾不振,臉頰日漸消瘦,鏡中的自己如行屍走肉。
在Vincent 的懷中,她偶爾會低語:「我對不起阿明。」但他總以吻封住她的唇,讓慾望暫時淹沒愧疚。然而,每當高潮退去,那股空虛便如潮水般湧回,更猛烈地吞噬她。她知道,這掙扎不會消散,它將如影隨形,伴隨她的一生——一場永無止境的內心審判,在愛與罪的邊緣,永遠掙扎,無法逃脫。她的獨白如無盡的夜雨,細密而淒涼:「阿明,原諒我……神,憐憫我……我只是個迷失的靈魂,在這禁果的餘韻中,尋找回家的路。」

內心的風暴終於將Edith 推向崩潰的邊緣。她無法忍受對阿明的愧疚如影隨形,每一夜都夢見他的淚眼婆娑,醒來時枕邊濕潤。她決定最後一次見他,不是為了挽回,而是為了補償——給他那從未給過的親密,讓他知道她的心仍屬於他,哪怕身體已汙穢。她發訊息給阿明:「來宿舍見我,好嗎?我想……彌補你。」阿明猶豫了許久,終於回覆:「好,我來。」他的聲音在電話中顫抖,帶著一絲希望與痛楚。

阿明來了,推開門時,Edith 已跪在床上,穿著簡單的白色睡裙,長髮披散,眼神如受驚的小鹿。她拉他坐下,淚水盈眶:「阿明,我錯了……讓我……用這方式告訴你,我愛你。」阿明的心如刀絞,他想拒絕,卻又無法抗拒她的溫柔。他坐著,任她顫抖的手解開他的褲子。那是Edith 第一次為他做這事,她的唇瓣輕輕碰觸他的陰莖,觸感溫熱而生澀,帶著酒後那夜的回憶,讓她心如針扎。阿明的陰莖在她的口中漸漸硬挺,表面光滑而脈動,她舌尖輕舔龜頭,品嘗那熟悉卻陌生的鹹澀,唾液順著莖身滴落,發出細微的濕潤聲響。「Edith……你……」阿明低喘,雙手撫她的頭髮,眼中滿是複雜的愛與痛。她加速套弄,唇瓣包裹莖身,喉嚨輕輕吞咽,感覺到他的顫抖與熱度,心裡獨白如泣:「阿明,這是我的補償……原諒我吧……」空氣中瀰漫著口水的黏膩味與他的喘息,阿明閉眼,感覺到久違的溫暖,卻不知這一刻的純淨即將被打破。



門忽然被推開,Vincent 站在門口,眼神如狼般銳利。他跟踪Edith 來了,嫉妒如火燒般焚毀他的理智。「有趣……」他低笑,關上門,鎖住。阿明驚愕起身,褲子半褪,臉色蒼白:「你……你怎麼在這裡?」Edith 慌亂抬頭,唇邊還殘留阿明的濕痕,淚水奪眶:「Vincent……走開!這不關你事!」但Vincent 已走近,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拉起,按在床上。他的陰莖已硬挺,頂住她的臀部,低聲在阿明耳邊說:「看好了,這才是她需要的。」阿明想衝上前,卻被Vincent 一拳推開,跌坐在椅子上,無力掙扎。

Vincent 粗暴地撕開Edith 的睡裙,那對豐滿的乳房彈出,乳頭硬挺如櫻桃。他從後進入她,陰莖猛然頂入濕潤的陰道,發出啪的撞擊聲,Edith 尖叫一聲:「不……Vincent……停下……阿明在看……」但她的身體背叛了她,內壁收縮包裹他,蜜汁湧出更多。Vincent 加速抽插,每一下都頂到深處,龜頭摩擦G點,發出濕滑的咕嚕聲,一手揉她的乳房,指腹捏乳頭,另一手拍打臀部,留下紅印。「告訴他,誰讓你更舒服。」他低吼,視野中是阿明的震驚眼神。Edith 淚流滿面,呻吟斷續:「阿明……對不起……啊……Vincent……太深了……」她的臀部無意識地後頂,迎合他的衝刺,乳房晃蕩,汗水飛濺。阿明癱坐在地,眼中滿是絕望,看著她臉上的扭曲與快感,心如死灰。

Vincent 翻轉她,正面進入,抬高她的雙腿,讓阿明看清交合處的濕滑與抽插。Edith 的陰唇腫脹包裹他的陰莖,蜜汁與鮮血的殘跡混雜,發出啪啪的節奏聲。她尖叫高潮,陰道痙攣擠壓,蜜汁噴灑而出,濺濕阿明的視線:「哦……神啊……我……來了……」Vincent 低吼射入,熱流充盈她的子宮,讓她顫抖不止。阿明轉身離去,門砰然關上,留下Edith 在餘韻中泣不成聲:「阿明……我……我完了……」Vincent 吻她的頸,低笑:「現在,你完全是我的了。」她的心碎成片,在征服與背叛的深淵中,永無翻身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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