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他家,一個很簡陋的家, 他给我倒茶喝,(不是說好喝咖啡嗎? 笑)  。原來他是在一所大學院里当研究的实習生。地道的老北京,住过上诲(所以懂上海話)。往后的日子我便常到他家找他,那些年沒有手電,找到他時很開心,偶而碰門釘便很失落。

相識兩個月左右,他对我説出了他的身世:
出國前, 他是國家级派駐單位的藥劑師, 八九民運時也在北京,出事后他展轉來到日本名古屋這里。大慨在我們相識的一百天后,他的居留期便到,他不能回國,他也不想再留日本 (他恨透日本人,—個非常虚伪的民族,他説)。他拿了東欧捷克的旅遊簽證 ,他要往那裏闖....

"小弟,我很快便会离开你,不要哭!" 他説。

獨在異鄉為異客
每逢佳節倍思親
遙知兄弟登高處


遍插茱萸少一人

下回預告:勇闖布拉格 - 尋找我的学東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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