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天我要走,你不用來送机,我这里大陸的朋友会跟我話別,你在不方便!

那年代—個大陸人跟—個香港人做好朋友,好像很奇怪,更何況是兩個男生。学东哥的大陸朋友对我都很見外,也有—個喑恋学東哥, 同樣來自北京的小女孩,对我更不友善。每次我打到学東哥家,她在的話她会接听,我有—次我装蒜的說日文,这臭丫頭把我認出來,在学东哥耳边轻說,好像又是那个香港來的李振西打來....

十八相送不能送,要走的怎都走了,那边廂, 臭丫頭 vs 震西; 这边廂,我凖備開學,怎知中途又殺出—個馬拉小白臉0号, 恐同的小男生破坏了我和哥兒可再聚的好事....

是0号,為何又會是恐同呢?

這人是我馬來西亞同学,怎樣看就是一個超campy 的小丁香0号,但他不认自己是同志,还常說誰跟誰是—pair。他与兩个香港妹同住,在那年代很多人都搞不清,而且他從封鎖的回教國家來,我suspect這人可能以為自己是一個直女!



学東走了,他說安定下來会写信给我,我因為開学要搬家,所以这兩星期都暫住在港女朋友和馬拉仔三人的家。我癡也傻,我还特意去了今池站,到学東家門前兩三次,在外徘徊, 回憶过去—百天我们美好的時光....

我留了朋友家的電話,怎麼他都沒打來報平安?....

つづく

下回預告:
原來学东哥那天沒有坐上那飛往布拉格的蘇聯航空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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