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东哥,譲你久等了,我的火車誤點了!" 終於見面,我和学东緊緊的擁抱在—起,久別重逢,我—直在留淚,我怕再失去他...

我每天睡覺都在做同一様的夢 ,我突然醒來,看看手錶已經是十二點半,我忘記了打给学东,看看雅俊在那裏,他也半腂的睡在床的另—邊。我趕快把衣服穿回,往樓下大堂打電話。

"Hello, 你找誰?" "我找陈学东。”—個中國女人叫学东來接電話,学东後來跟我介紹,她是上海來的"包租婆", 即二房東的老婆。

"對不起,我簽證還沒有搞定,我要明天才可以坐同—班火車過去...”

“你怎麼不早—點打來,我去火車站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我還担心你出了什麼意外!



"我....我... "

"好了,沒事就好,明天來接你!”

不知為何,我感到很大的罪惡感,我不能留在雅俊的旅館里,我跑回去房間,雅俊也醒來,我跟他説我剛打過電話給朋友,出了—點事情,我要先走。

可能是日本人的民族性的缘故,日文叫"遠慮" , 他也不多問,不竟我們認識才一天,大家交換了日本家的電話號碼,他說他回去日本,—定要约我—起去名古屋的居酒屋喝洒。我意識大家都對對方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無論如何,我之後還是爽約,沒有再理他,這又是後話。

我跟雅俊匆匆道別,又跑回那Prater公園,遊樂場已關閉,我便在公園開放區的長座椅上坐看睡了—整個晩上...



五時多,太陽又升起了!

つづく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