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長相思
               烏蘭鳳嘴裡咬著一支菊花,嘴角露出邪邪地笑容,不斷回眸那素衣女子,看似對那女子有所生情。
  清 雍正元年,一轉眼也過了二十年了,那烏蘭鳳也早已成人,至今地牛家村,也如同荒村一般。
當年地風不笑,依舊不變,只是臉蒼老了些,唰唰聲響不斷響出,力道說來甚猛,只見一名長髮少年和風不笑過招,那長髮少年出招速度極快,一招轟雷手擊向風不笑左肩,風不笑突然一招神行百遍躍過五尺寬木桌,二人就在這看似十坪大小地屋子裡過招。
那長髮男子便是烏蘭鳳,約莫二十出頭,武功如今也是平庸,如今要比過風不笑確實還差一大截。
風不笑突然這麼地反手一掌,力勁到位,烏蘭鳳連人帶桌刷啦啦地跌下,烏蘭鳳突然地迅速站起,拍了拍灰塵,走到風不笑身旁
「鳳兒...你跟在師父身旁也有二十年了,是該出去歷練歷練了,師父打算將你送到九華派讓你去學他們地武功,那掌門九華老人是師父地師兄,去到那....得好好練功。」
「師父,如果你想讓鳳兒去,鳳兒就去」,烏蘭鳳依舊嘻皮笑臉地,誰也不知他那腦兒又在想那些把戲。
  卯時,烏蘭鳳和風不笑個駕一騎馬,日頭也未完全從東邊升起,天空微微深藍,此時可說毫無一絲涼風吹來,二人縱馬上坡,只見三尺外一間小酒館,二人進了酒館
「唉喲!客官這麼早起呀?坐坐坐,客官,喝酒嗎?」,出來地是位白髮老人,帶著廣西口音。




這時風不笑道:「不喝酒,難道喝茶?先打上三斤百草藥酒,野豬、麞子、野雞、黃兔各炒兩大盆,快去」
「好哩!小二!先拿上炒牛肉、蠶豆、花生出來給那二位客官配酒。叔老頭給您炒菜去哩!」。
待那小二將牛肉、蠶豆、花生等下酒菜端至木桌時,那烏蘭鳳夾起一塊牛肉送入口中,便道:
「師父.....你說那九華老人,究竟是啥子來歷?」
「五十年前,中原武林分為東毒蜂、西骷髏、南血祭、北俏鼠、中鐵手,至於那北俏鼠便是為師,那位九華老人稱西骷髏,一招骷髏功,換來春風生、得來兇殘惡,至於東毒蜂便是那摩雲刀、南血祭則為那書五公,中鐵手叫張三峰,早在四十年前過世了。」,待他說完,那叔老頭早已端上一盆盆野味。
  兩騎馬騎至蜀山山腳,縱馬上山,騎了一時半刻,騎到半山腰,只見五尺外一間建構宏偉地宅第,大門兩旁石獅眼帶血光、張牙舞爪,朱漆大門,看上去似是威風勃勃,石獅頭頂各立黃旗,隨風飄舞,門頂匾額刻了九華派三個金漆大字,進門只見兩排長櫈,各坐八名藍白布衣地漢子,突然三名漢子齊聲喊道:「走開!九華派可是你們閒雜人等可進來地?」,這時烏蘭鳳突然吆喝地道:
「你們啥子態度呀?誰需要你們那甚麼九...什麼的老人來當我師父?要不是我師父,我才不想來呢」,風不笑厲聲說道:「不許無禮!三位好漢,可勞煩你們掌門九華老人出來一下?」
「請稍等一下.....」,一名漢子走入大堂,不到一時半刻,只見一名紫衣老人走出,那便是九華老人,風不笑突然地走向前道:「師兄...這是我跟您說過地,烏蘭鳳,今日特地帶來這,請您收他為徒、教他武功」
「老道....看他根骨不錯,也好,老道收他為徒,也對我九華派有利」
「多謝師兄....好好練武,知道嗎?那麼我先回去了」,說完便掉頭牽馬,一晃眼,那一騎馬早已遠去。




烏蘭鳳隨著那九華老人走到大殿,那大殿神桌上方立了兩丈來高地神像,那九華老人突然地道:
「老道數十年前已誓不再收弟子,也不在教弟子武功,日後就由江南鶴傳你武功,快去吧。」
  烏蘭鳳這時隨著一名黑袍道士進到青陽宮,那九華派源出西蜀青城山,共有四十二宮、六十一院、七神殿,那青陽宮為四十二宮之首。那黑袍道士便是那九華老人口中地江南鶴,約莫三十七、八歲年紀,一來就是打坐,不然就是聽那江南鶴講那些大道理,依烏蘭鳳那頑固個性,他那受得了在那兒坐上一、兩個時辰?不是那癢,就是這癢,這時烏蘭鳳突然皺了眉,江南鶴突然地問道:
「你皺甚麼眉?」
「喔!我在想....當年九華派地祖師爺張三峰為武林天下第一,那可是真的?」
「哈哈~那當然是真的」
「那依剛才師父所說,九華派門徒個個看清紅塵、與世無爭,那麼張三峰為得天下第一,挖空心思,算不算爭強好勝?算不算觸犯門規?」,那「規」字一出口,江南鶴轉身厲聲說道:「強詞奪理、目無尊長,竟敢汙辱祖師爺,罰你助廚十五日。」
  來地第一日,打水、生火的事那烏蘭鳳那受的了,只見一名青衣白布道士吆喝道:「快點!在那麼慢吞吞小心我大耳光子抽你!」,那青衣白布道士名錢士卿,約莫二十九歲,為九華派九華六士之一。烏蘭鳳隨手一顆洋蔥,反手一丟,錢士卿一鞭子,力道到位,洋蔥裂成兩半,突然破口罵道
「你奶奶的,竟敢對你錢爺爺出手,看招」,錢士卿反手一躍,鞭子一揮,烏蘭鳳順手推來一茶杯,啪地一聲,茶杯裂成兩半,茶水濺成一地,烏蘭鳳反手一躍,掠過錢士卿頭蓋骨上方,待錢士卿突然回頭出招時嘴裡早被塞了根紅通通地大辣椒,那烏蘭鳳嘿嘿一笑
「請你吃根辣椒」,說來請他吃那根大辣椒還不夠,烏蘭鳳手沾花椒油重重地抹在那錢士卿地臉上。這時只見錢士卿面紅耳赤,錢士卿此時心想:「死小子!敢整你爺爺。」




  到了夜晚,烏蘭鳳正躺在木床上,雙眼瞇著,突然傳來一陣吆喝聲:「烏蘭師弟!幫我打盆熱的洗腳水來」, 扣的一聲,將烏蘭鳳從夢中吵醒。
「為甚麼?」
「甚麼為甚麼?師弟就該幫師兄做事,小心我一鞭子抽死你」,那烏蘭鳳嘻嘻一笑:
「對!對!師弟幫師兄打洗腳水是應該地」,此時烏蘭鳳心想:「你想抽我?抽的了嗎你?你有這身功夫,你容易嗎?反正等下讓你好
看」。
  不到一時半刻,烏蘭鳳端來一盆洗腳水,待錢士卿將雙腳伸進時烏蘭鳳突然地哈哈大笑
「你笑甚麼?還有.....你這水雖說是熱了,可是,甚麼有一種屎味呀?」
「哈哈~你還真好騙,我打的這盆正是糞水,當然有屎味呀」
「你!你在那兒搞來這盆糞水呀?」
「不瞞師兄說,正是從後方那豬寮打來地」,錢士卿聽聞他如此說突然地一鞭朝他揮去,烏蘭鳳反手一躍過木桌,啪地一聲響,木桌成了兩半,罵道:
「你今晚就別睡床上了!你奶奶的死雜種!死王八!哎呀....臭呀,臭死啦,這死小子」,說著時,烏蘭鳳早已遠去。       
  烏蘭鳳衝出大殿前,向前牽馬
「甚麼九華派?九華六士?分明就是九華六禽,我不會再回來這甚麼鬼地方哩」。
卯時,天早已全亮,昨晚烏蘭鳳才找了間客棧休息了一晚,這時只見一位農夫帶了一綑耙子,便靜悄悄地帶走那捆耙子,那傳著白布衫地農夫見烏蘭鳳帶走他那捆耙子便大聲喊道:
「喂!哎呀,我的耙子,還給我呀,小偷呀」




「哎呀!這些耙子就讓我拿去賣啦,賣完了再給你買肉吃啊」,那烏蘭鳳步伐極快,那農夫一股腦兒地連人帶鋤地跌進泥坑裡。
  烏蘭鳳牽著馬走到市集,邊喊道:「賣耙子啦!賣耙子啦!一支三兩,買兩支算五兩呀,快來呀」。從卯時賣到正午,說來也只賣出去一兩支,駕著馬至上一次那酒館,至於上次那叔老頭,還在酒館打酒,見烏蘭鳳馬匹而來便放下手邊工作,搶出牽馬。
「呦~你不是上次那位跟一名老者來地少俠?今天一個人來?」
「哎呀~是是是!先打上半斤竹葉青」,烏蘭鳳邊說邊進酒館門內,那叔老頭在外頭喊道:
「小二!拿牛肉、蠶豆出來」。此時叔老頭心想:「這風老頭竟然有這麼個好徒弟?若我書五有這麼地好徒弟該有多好啊?」,原來那叔老頭是五十年前地南血祭,想來也已年過七十,那書五端了半斤竹葉青進到門內
「喝酒!喝酒」,書五擺了個笑臉說到,只見烏蘭鳳咕嚕咕嚕地,半刻時間,將半斤竹葉青全都喝干,不留一滴。
「喂!老頭,算酒錢啦」
「好哩!總共是六兩」,這「六兩」二字出口,那烏蘭鳳突然地站起身板
「六兩!這....我今天賣耙子也只賺五兩呀,要不那一兩算了可好?」
「沒錢還敢來喝酒?」,那書五突然地想:「咦?將計就計,不如那一兩少賺無訪,反賺來個好徒弟也說不定?」,那書五突然地道:
「少賺那一兩無妨,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兒」
「啥子事呀?只要不是不公不義的事我就做」,那書五摸了摸鬍子便道:「做我地徒弟,跟我好好練功」,烏蘭鳳突然地反手一躍,越過一旁地小窗邊道:「我才不認你這師父」,那書五隨著跳出小窗。
  烏蘭鳳和書五二人正在菊花田中追逐著,這時突然地書五面前沖出一男一女,看似都早超過一甲子。
「老金輪!你.....你幹甚麼呀」,那書五最後一字出口便看了那老者身後地老婆婆,前方那老者姓薩,名無敵,那後方老婆婆姓關,名喚谷蘭。
「哎呀~師妹呀,妳可是年紀越老越美啦,可還真是個花姑娘呀」,那書五最後一字說出那薩無敵便道:「我呸!你奶奶地個老色鬼,這麼多年還想來搶我老婆?要不要臉啊你個老土鱉。」,那薩無敵說的是廣西口音,想必也是川西一帶地人




「放屁!要不是我當年去塞外,是誰老婆還不一定呢!」
「呸!還提當年呀?他是我徒弟,你現在也想跟我搶?」,那薩無敵一說出口在一旁地烏蘭鳳忙地回道
「我...我甚麼時候......」
「少廢話!看招」,那薩無敵五枚金輪暗器射去,書五腰板一個向低,躲去四枚金輪暗器,那烏蘭鳳提起了自己地包袱
「兩個瘋子.....慢慢打吧」,他一說完便往天山逃去。
「喂!人都不見了爭個甚麼勁呀?要爭?慢慢爭吧」,那關谷蘭一說完便從一旁離去,這時書、薩二人才就此收招
「都是你!要不是你跟我爭師妹,也不會把人搞丟啦!」
「明明就是你個死老頭死纏爛打地黏著我老婆還敢那兒囂張?去你的奶奶.....我去追我地老婆,你去追你地徒弟,那徒弟一看就個傻樣,不要也罷!蘭兒!等等我呀」,薩無敵這時追著那關谷蘭地身後,一晃眼早已跑遠。
 烏蘭鳳這時天山山腳,奇比地冷,烏蘭鳳鼻子早已被棟的僵紅,口中吐出陣陣寒氣。
只見數十尺外一名身著素衣地女子,玉手握持銅劍揮舞,寒光拓拓,嗡嗡聲響出,勁足的很,臉蛋看來頗是不錯。那女子舞地劍法微妙微翹,手勁看似不甚麼出力,卻力勁甚大,她使那劍招名喚「冰雪玉雕劍」,共有三十二路,柔如流水、快如北雕,招招攻人要害,招招都以柔、快為主,這時突然地左右擺動,咻咻聲響起,一招冰雪玉雕劍地「劍刺狼心」又接一招「湖上弄琴」,紫色劍氣掃出,氣勢非凡。躲在一旁地烏蘭鳳嘴裡咬著一支菊花,嘴角露出邪邪地笑容,不斷回眸那素衣女子,看似對那女子有所生情。
「那女娃劍法舞得不錯,又長得不錯,就有如那.....無量山洞地神仙姊姊一般。」,烏蘭鳳心理不斷想著,書五這時站在他地身後跟著看著
「很美對吧?」
「是呀....的確很美,武功又好,極品女人。」,那「人」字一出口,只覺後腦勺子一陣麻痛,回頭一看,心裡一驚便道:「又是你這怪老頭!」,那聲音大聲了些,那素衣女子揮劍便道
「是誰?」,那女子聲音聽來柔弱,聽了確實迷人,那書五捏著他地耳朵走了出來,那素衣女子一見是書五便低下身板回道:「五公!」。那素衣女子名為余虞桐,是書五公唯一地女徒弟,廚藝可說是精熟,道道都可抓住那書五地胃口,心思一來也都緊密的很,書五好似對自己有這麼好徒弟、如今又遇到烏蘭鳳,可說得瑟地很。
「桐兒啊,起來啦,什樣?還不想當我地徒弟?」,那書五笑笑說著,烏蘭鳳這時心想




「你這怪老頭...想用美色迷惑我。好生惡毒呀,所謂殺人不用刀、索人不見血,你可就是最好的例子,不過看在這如花如玉的姑娘面上,就免強跟你學學你那些破武功吧」。
「好吧!怪老頭,我今天在這兒就認你這師父了,不過這兒真有點冷,我們進裏頭說說不成」,聽到烏蘭鳳說這句話那書五笑地是直拍手道:
「那個....桐兒,去煮幾樣菜,武功今天又收了個徒弟,開心!開心呀」
「好!馬上就去」,余虞桐笑說著便提桐劍走進那不遠處地小木房,那烏蘭鳳看著她地背影不禁癡笑了起來
「好啦!別再看啦,看這麼多眼還看不夠呀?快走吧」,這時見得烏蘭鳳隨喔了聲便隨著書五地腳步走去。
 過不一會兒,那木桌早已擺滿一道道菜餚,那書五深深聞了下桌上那用木鍋裝著地湯,香氣撲鼻而來,那書五正要盛再碗中時那余虞桐喊道
「五公!還不能吃,你們兩個人,誰猜中那道菜地菜名,誰就能吃那道菜,首先.....先來猜猜那鍋湯吧」。那書五回道:「還要猜呀?妳這鬼點兒可真多呀,湯頭為淡紅色,四根雀肉一片麞肉,我在聞聞.....葵、韭、藿、薤、蔥,嘖嘖....哎呀!我真猜不出來呀!」,那書五仔細看了看湯底便道
「荷葉、花瓣,一定是....甚麼甚麼麞肉湯囉?」,余虞桐這時噗滋一笑便道:「換你猜啦小兄弟」,她對這烏蘭鳳喚道,烏蘭鳳這時看了看湯頭便道
「這味兒確實奇怪,葵、韭、藿、薤、蔥,恩....五味湯,靈樞經●五味曾言:「葵甘、韭酸、藿鹹、薤苦、蔥辛,酸甜酸甜苦辣鹹五味俱全,那靈樞經●五味第五十六回又有言,伯高曰:「五味各走其所喜,酸走肝、苦走心、甘走脾、辛走肺、鹹走腎」。」
「小兄弟學富五車,的確這道名叫五味湯,取名至那部經書,小兄弟,這鍋湯是你的了,吃吧!」,烏蘭鳳湊鼻一聞,那書五說道:「救命呀....那書裡的道理五公我一竅不通,不過!好徒弟,留口給五公喝吧?」,那烏蘭鳳喝了口便道
「那是自然.....我也不是貪吃地人,嗯!這湯確實不錯,味兒獨特、唇齒留香呀。」,這時余虞桐笑道:「五公不急!再來猜猜」,她指向那盤豆腐球,那書五公聞了聞便道
「豆腐!火腿!絞肉和....豆蔻!這道不就是火腿豆腐嗎?」,那余虞桐笑笑地道:「有這麼簡單?我何必考你們呀?」,這時烏蘭鳳看了看那盤豆腐球便回道:「這盤豆腐球....看似做法是用醬燒,燒完又悶,悶完了又燒,反覆十二次,讓那豆蔻醬和醬油入味,為了不想讓豆腐球太鹹,因而加了些許地紹興酒,提升醬香不死鹹.....恩....我猜菜名應是....醬燒玉心,豆腐如女人心,女人如玉般美麗,玉心引申豆腐而來。」,那余虞桐笑笑著說:「答對啦!小兄弟想像力可真豐富,這道醬燒玉心,依舊歸你」,那書五吞了吞口水便道
「留幾球給我吃!留幾球給我吃!」,那烏蘭鳳夾了一球到那書五地碗裡
「快吃吧!看你可憐兮兮地」
「哈哈~我就知道你會可憐我五公沒東西吃」,那書五笑嘻嘻地一口將豆腐球吞到肚子裏頭。




這時余虞桐說道:「好吃吧?」
「當然好吃,五功就怕妳離開我身邊,沒人煮好吃的菜給五公吃啦」,那書五摸著肚皮說著
「先吃吃包子吧,等等再猜如何?」,那書五和烏蘭鳳看向那堆積如山地包子,那書五便道:「不就是一般地肉包子嗎?不吃不吃!」,那余虞桐嘟嘴便道
「五公呀!倘若是一般的包子我乾脆到市集買不就得了為何還得自己做?你都不知道人家做了多久?」,烏蘭鳳一聽得余虞桐如此說便伸手拿起一顆包子送入口中
「五公!這包子確實跟一般包子不同呀....她地包子有加麻醬.....只吃得肉香中帶著麻香,卻吃不出醬毛味兒,這包子可好吃啦」,那書五聽了便拿起一顆包子,吃了一顆又接一顆
「呵呵....桐兒呀,五公方才的話,收回了!都收回了,確實好吃」,書五呵呵笑道,那余虞桐便道:「那是當然,這包子我確實是有加麻醬,卻不出醬毛味兒,一但出現醬毛味兒這包子便失敗了。」,說完又道:「既然...都吃過包子了,那就繼續吧,吃鹹的總配點甜得比較好,來猜猜這鍋湯是啥名?」,她比向那用木鍋裝著地紅豆湯,紅豆湯上方浮沉幾片茱萸和幾顆酸梅,那書五自信滿滿說道:「這道叫做紅豆湯圓湯!」,余虞桐微微笑道
「五公呀!你....又猜錯啦,小兄弟,換你猜猜?」,那烏蘭鳳看了看那鍋湯便道:「茱萸、紅豆...兩個都代表思念,酸梅.....這道我確實也猜不出來。」,那余虞桐哈哈笑道
「終於是把你們倆給考倒了,猜不出來....那不好意思,我這鍋湯,就得倒掉囉」,余虞桐這時將紅豆湯端起,那書五急喊道:「等等!你也不把名字講出來,就倒掉,不服不服!」
「這鍋湯叫做....花梅樹下故人歸!」,這時書五喊道
「救人呀!妳取這都是些啥子名字呀?不好玩!不好玩呀。」,這時余虞桐將紅豆湯擺回木桌急道
「好嘛!五公、小兄弟,不鬧你們啦,快吃吧」。這時書五和烏蘭鳳二人聽到余虞桐說這般話後便動起筷子,二人可說得狼吞虎嚥還不過分。
 吃完那頓飯後,那烏蘭鳳獨自一人坐在天山山崖上方,這時穿一身素衣地余虞桐走到他地身旁便跟著坐了下來,問道
「在想些啥子呀?甚麼一個人呆呆地坐在這兒?」,烏蘭鳳這時應道:「沒事....只是我離開風爺爺這麼久了,也不知道他如今老人家甚麼樣了,我出生到現在,完全沒看過我爹爹和我娘親,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在那兒?」
「風爺爺?風不笑?北俏鼠風不笑嗎?原來他是你爺爺,嗯?對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叫甚麼名字呀?」,這時烏蘭鳳回道:「我叫烏蘭鳳」
「烏蘭鳳.....人中之鳳,我叫余虞桐」,這時烏蘭鳳起了身子便道:「我先去練功了,對了!我爺爺將我送到九華派時送我一支玉簪,我是個男人,也用不到這種東西,不如送給妳吧。」,他這時將玉簪插在余虞桐地烏麗黑髮之中,只見那余虞桐兩頰一片暈紅
「其實妳這樣笑挺好看的,戴上這玉簪確實又是好看許多!更何況妳這種臉兒不適合生氣,就這樣...再見」,說完便往身後跑去,這時余虞桐拿出鏡子照了照便道
「我真的...有他想的這麼美嗎?」,她這時嘴角微微上揚,看了看那如青玉般地玉簪,自己地纖纖玉手便將她那髮上地玉簪摘了下來,看了看便道
「這玉簪肯定價值不凡...」,余虞桐這時心裡想著,便站起身子離去了那山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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