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與Tank的對戰後,我們便先用急救包或者止痛藥來治療一下自己,然後我們便打算再次回到天台處進行守防。
 
「阿淮,我有一個提議……」
 
在我步向天台處時,恭誠這樣對我說。
 
恭誠深呼吸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再次說起話來:
 
「不如我們守在大燈那邊,好嗎?」
 




恭誠所說的大燈,是指位於大貨倉角落的大燈。
 
恭誠的語氣,很平淡,沒有甚麼起伏,也沒有甚麼信心。
 
原本是要集中精神望向着螢光幕,準備對喪屍拼死一戰的我,因為恭誠的說話,而把視線望向恭誠,並以「你這句話是認真的嗎?」的視線投向他。
 
「其實我也覺得這個提議不怎好,因為我只是試過一次守在大燈下邊。」
 
恭誠感受到我的視線後,便慌慌忙忙的搖頭和揮手,像是在否決自己剛才的提議,完全對自己的提議沒有信心似的。
 




這個緊張的時刻,突然說要換地方防守,實在令我目定口呆。
 
那是當然的,要是換新的地方比舊地方防守更差,一下就被擊倒,那不是自討苦吃嗎?
 
而且現在是賭上以後玩遊戲的生活,賭上我們的快樂時光,要是萬一失守的話………
 
我真的不敢想像了!
 
雖然我不認為恭誠會刻意提議一個不易防守的地方,但我更加不認為以進行過一次這個位置的防守的經驗,會引令我們勝利。
 




所以,這個提議--------
 
「我讚成。」
 
「咦!?」
 
聽到我驚人發表的恭誠,當然發出了「我沒有聽錯吧」的疑惑一聲。
 
是的,我當然接受了恭誠的提議。
 
雖然剛才說過,我很難對這個新的位置感到安心,不認為會引向我勝利。
 
可是!
 
相信自己的朋友,不正是朋友與朋友之間應做的事嗎?




 
的確,這是一次的賭博,成功防守,我們以後就可以繼續在一起玩遊戲,失敗了的話,我們就會失去恭誠這一個朋友。
 
所以,我只想穩穩陣陣的完成這一關。
 
但我更相信我的朋友,我相信他的提議,我相信他的經驗。
 
這是我對自己朋友的信任和信心。
 
以恭誠的能力,以及他的性格,他不會給我走一條死路,這是絕對的!
 
要是恭誠真的想我「死」的話,之前他就不會救我,讓我被Hunter擊倒,與Tank的對戰,也只會閃到一二邊旁觀。
 
所以我再說一次,我相信恭誠!
 




如果我現在也不信任他,那麼在Left 4 Dead Versus Game的時候,我們又怎能一同作戰,一同對抗眼前的強敵!
 
我說過了話後,就走到恭誠所說的大燈位置下,進行防守。
 
恭誠看到我的行動,搔搔了自己的頭,然後輕輕的笑起來。
 
恭誠的輕笑,並沒有嘲笑的意味,也沒有奸詐的感覺,有的就是感謝。
 
我以行動來支持恭誠的提議,而恭誠就以輕笑來答謝我。
 
這一刻,我們的心意,再一次連結在一起,我們的目標,都是一樣!
 
通過這一章節!
 
存活下來,並活着回去!




 
若依補給了子彈後,也向着我們說好的防守位置走過去。
 
然後,與喪屍們的戰鬥再次開始!
 
「呀!」「哇!」「嗥哇!」
 
喪屍見獵心喜的聲音,接二連三的發出,然後三五成群的喪屍,像個大波浪的一樣,直撲向我們。
 
防守在角落的我,以一字型的橫向陣型排開,並猛烈地開火進攻擊。
 
「嘭嘭嘭嘭嘭嘭」「碰碰碰碰碰碰碰」「砰砰砰砰砰砰」
 
槍聲四起,火光閃爍,隨着每一次槍聲與火光的閃爍,一隻喪屍接一隻喪屍在我們的面前續一倒下。
 




「Spitter!」
 
突然路易斯大叫起來,告知我們Spitter的出現。
 
混在喪屍群中的Spitter,正準備向防守在角落的我們,噴吐酸液,把我們驅散開去。
 
「咔」一下像是吐痰的聲音,馬上響了起來,雖然與槍聲和喪屍的呻吟聲交雜在一起,但響亮得可獨立聽得出來。
 
「嘭」!
 
正當要發出「咔吐」的「吐」音時,卻被「嘭」的一聲取代了。
 
在Spitter還未吐出酸液前,來自若依的槍的槍聲瞬間響起來。
 
同時,一粒子彈極速穿過了不同的喪屍,在喪屍群中的空隙筆直飛過,然後直接擊中Spitter的頭部,就像是一架戰鬥機穿過由艦隻射出的子彈,然後向艦隻投下導彈的一樣。
 
被子彈擊穿頭部的Spitter,應聲倒了下來,沒能對我們做成任何的傷害。
 
「強啊!」
 
恭誠的這一擊,不禁令我佩服得叫了起來。
 
而恭誠則用鼻子發出了「哼」的一聲,然後說出了他的名句:
 
「我早就知道會這樣了。」
 
哈哈,真的很佩服他呢。
 
暫時都很順利,新地方的防守,比起以前的防守地方,都更穩固。
 
而且我們的陣式,大大加強了防守力,即使特感要攻過來,都一一被擊殺,完全接近不了我們。
 
即使之後又再出現Spitter,但都成為了狙擊槍的亡魂。
 
現在真可以說是鐵壁防守,滴水不溜!
 
「咔曾」
 
就在我們順利地進行防守的期間,在我們身後的大燈突然沒在發光,整個大貨倉瞬時被黑暗侵襲。
 
不單單是我們身在的大貨倉,而外邊的貨櫃場也漆黑一片。
 
整個地方都失去了光,電力的供應完全停了,仿佛是希望要捨我們而去。
 
不過,這不是真的希望要離開我們。
 
要得到希望,首先就是要離開希望。
 
「恭誠!掩護我!」
 
我一句話大聲的說出來後,便離開了防守的位置,在大燈的底下,向外邊的發電機衝過去,重新啟動發電機。
 
若依即時向着喪屍群中投擲出一個土製炸彈,這個東西是大將戰之後到小貨倉拿到的。
 
在擲出的同時,若依跟在我身後,伴隨我衝向外邊。
 
而路易斯和法蘭西斯也一同前行,掩護着我們。
 
喪屍們被土製炸彈吸引開去,讓出了一條路,好讓我直接跑向發電機那處。
 
我對着發電機拼死的按着「E」鍵,重新啟動着發電機。
 
不過,所花的時間,感覺比第一次啟動時還要長,顯示在畫面中間的時間計,龜速地前行。
 
與此同時,土製炸彈也爆開了,沒能再吸引到喪屍。
 
暴露在外的我們,成為了喪屍的大餐,喪屍們四方八面的進攻過來,包圍了我們。
 
而那個該死的發電機,還未能啟動得到,時間計只是行了三份之一。
 
我現在的心情,就像是在趕交專題報告的前一晚,突然上不了網的一樣,或者是看一部很緊張的動畫時,突然要緩衝的一樣。
 
這個時刻,特感也伴隨喪屍一同進攻。
 
Hunter為了阻礙我啟動發電機,從高處向我飛撲過來。
 
但我實在沒時間處理那傢伙,我現在忙都不行,根本沒空閒時間來開槍。
 
從第三身視覺,看到一個黑影高速迫近,而我還是只能拼死按着「E」鍵。
 
就在Hunter即將要來到我面前的時候,若依擋到我的面前,一下子推開了Hunter。
 
又再一次救回了我呢。
 
「阿淮!你就死也不要放手!」
 
幫我推開了Hunter的恭誠,帶着認真的眼神,一邊注視眼前的螢光幕,一邊帥氣地說了這句話。
 
而在我身旁的路易斯和法蘭西斯,雖然沒有說話,但也站到我的身邊,保護着我。
 
恭誠這傢伙,有時候也挺帥的。
 
我依照恭誠的說話,死按着「E」鍵,讓那該死的時間計,跑到三分之二。
 
「恭誠!那你就好好的保護我!」
 
我一句當作自己是主將感覺的話,回應了恭誠。
 
三位士兵,以三角防守陣,保護着身為大將主力的我。
 
然後,「咔曾」的一聲,電力供應再次恢復過來了,發電機再次被啟動了!
 
整個貨櫃場,再次光猛了起來,黑暗又再次被光明驅趕了。
 
希望再次回到我們的身邊。
 
然後,大將戰又再次到來!
 
來吧!我們的最後一戰,要到來了!決一勝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