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nk的作戰以失敗作為結束,幸存者沒有任何一人死亡,我們這次攻擊只能讓主音她們受到了重傷。
 
把Tank收拾掉的阿鼓呼出了一口氣,整個人放鬆了的靠向椅子,完全是鬆了一口氣。
 
接着佩思走近了倒在地的主音身邊,並扶起她,讓她從地上站起來,從無能為力的狀態下得到解放。
 
為免兆億他們在這個時候攻擊,殿傑也走近了主音和佩思,舉起無限量彈藥的手槍,保護着她們。
 
才剛鬆一口氣的阿鼓,重新回到戰鬥狀態,他也架好近戰武器,準備攻擊突如其來的特感。
 




兆億他們的重生時間現在已經倒數完成,其實是可以去攻擊的,但他們的特感組合是Jockey、Spitter、Smoker,攻擊力不算是太高。
 
雖然Spitter的酸液可以阻止佩思扶起倒地的主音,但因為場地的關係,沒有辦法在佩思扶起主音之前出場並發動攻擊。
 
即使能趕得上去發動攻擊,但那時間已經是佩思扶起主音完成前的一秒了,所以扮演Spitter的恭誠並沒有衝出去攻擊,也沒有讓兆億他們去進攻。
 
「說起上來,兆億你當時還真厲害,竟然想到從後邊攻擊。」
 
放棄了攻擊的恭誠,趁着主音她們因為使用急救包而未能前進的時候,在佈陣的同時跟兆億聊了幾句。
 




兆億的攻擊在旁人眼裡看來的理所當然,但是在當時的情況下能夠冷靜地決定由後邊攻擊,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對於我們來說,當時Tank登場的時候,就是決勝的關鍵,大家都想要一鼓作氣地向幸存者發動攻擊,如同狂戰士的一樣。
 
大家抱住的心態,應該都是「攻擊了再算」,而心情也都非常緊張,畢竟是決勝關鍵嘛。
 
所以,依照情況來看,身為特感的兆億他們,應該是會在Tank的左右出現,伴隨喪屍和Tank一同進攻,就如同主音所預計的一樣。
 
明明連恭誠也因為這次的作戰而熱倒了頭腦,但兆億竟然能夠出奇地冷靜,並找到了主音她們陣式的弱點。
 




「啊恭誠你太過獎了我只不過是覺得這樣去攻擊會比較幫到海淮。」
 
兆億一口氣快速的講話,並一臉不好意思的摸着後腦杓並苦笑了幾下。
 
只是因為這麼簡單的理由就讓頭腦冷靜下來,冷靜得找到主音她們陣式的破綻嗎?這會不會太扯了點?
 
兆億有時候的行動背後的原因,真是令人摸不着頭腦,就好像之前與主音當Tank時的對戰一樣,只是因為「我看到陽日和陰月那招,覺得派得上用場」之類的理由而要我們去做。
 
不過,雖然行動方式和想法都是亂來,但卻很見效,因為兆億這次的攻擊,我才有機會把主音猛打過不停。
 
「雖然兆億你是幫了我,但我還沒能把幸存者收拾掉……對不起。」
 
的確,雖然兆億是幫了我,但我沒能把主音她們打倒是個不爭的事實,我是負了對我有期望的同伴。
 
我一邊講話,並一邊等待重生,現在的表情是一臉「十分抱歉」的表情。




 
「不,阿淮,這不是你的錯,要是我能夠冷靜點,注意一下敵人的行動,想個更好的作戰方針,相信一定可以把幸存者擊倒的,落得這樣的下場,是我的問題。」
 
聽到我的說話,恭誠便馬上回應,他認為現在不能夠打倒主音她們都是因為他的錯,是因為他的作戰早就被主音她們看破,所以才失敗。
 
一想到是自己的過錯,是因為自己的戰略太不濟,所以才讓主音她們活下來,恭誠便低下了頭,發出了「唉」的一聲。
 
我望了他的臉一下,他現在的表情像是在說「我應該是不太適合當指揮吧?」的一樣。
 
「恭誠,這不是任何一個人的錯都是因為我們低估了對手才會這樣的啊別太怪責自己啦,反正能夠攻擊的機會又不只是這一次耶!」
 
看到恭誠現在的樣子,兆億以稍微興奮的語氣來跟恭誠講話,想要刺激他和我們的士氣,兆億更反問肥壁,希望肥壁也能說句甚麼話。
 
「啊!對耶!等等還可以打她們的屁屁!哈哈!」
 




嗯,總覺得肥壁好像被主音帶壞了,他的語氣開始跟主音相像,而且用字也一樣。
 
聽到肥壁和兆億的說話,恭誠也沒再太介意自己的過錯,更因為肥壁的說話跟主音實在太相似而笑了笑。
 
兆億說得沒錯,這次的失敗並不是任何一個人的錯,再說,我們是一個團隊,行動的失敗不應該只怪責其中一個人吧?
 
「喂!那邊的肥仔別再學我講話好嗎?真是的!」
 
知道肥壁學自己講話,主音感到很不高興,她又氣得在太陽穴發出了青筋來了。
 
沒辦法,因為主音的性格就是熱情又充滿衝勁的,而且也常常把「屁股」當作口頭蟬,別人會學她講話也不出奇吧。
 
在講出這句話後的兩秒,主音和她的隊友已經使用過了急救包,血量恢復後八十左右,主音本來紅紅的血量計現在變成了綠色了。
 
順帶一提,因為佩思在戰鬥之中沒有受到嚴重的傷,所以是沒有使用急救包的。




 
恢復好血量之後,主音她們就再度上路,我們的輕鬆時間也完結了。
 
接下來是由酒吧至到地下水道的路段,只要通過了地下水道,主音她們就會到達安全室。
 
這條路段有着一個決勝地點,那就是地下水道的未端部份,也就是會出現無限量喪屍來襲的那一個部份。
 
特別是隧道位那邊,那個位置可以說就是決勝負的關鍵,在那裡主音她們只能向前走,筆直的向前走,以火力和團隊合作來突破喪屍和特感的攻擊。
 
沒有捷徑,沒有小聰明,沒有其他行走的路徑,有的就只是握緊武器殺出重圍。
 
雖然那裡是一個決勝的關鍵,但經過了Tank這次戰鬥的教訓,我們都不敢把所有力量集中在關鍵位上。
 
所以,接下來的每一次攻擊,我們都得當作是要把主音她們殺死的,不可以再有甚麼「因為不是關鍵位,所以失敗了沒差」的想法。
 




為了能讓殺傷力提升,恭誠他們也等我重生時間倒數完後才一起進攻,只有三隻特感去攻擊的話,竟不太可能達到要把主音她們殺死的效果。
 
因此,主音她們在暫時沒有受到攻擊的情況之下穿過了大街,走進了酒吧之內。
 
雖然之前跟Tank的戰鬥非常激烈,而且槍聲和吼叫聲也震動着天空,但是酒吧之內依然有不願離開和沒有被吸引到的喪屍。
 
看到主音她們走到酒吧裡邊之後,這些依然留在酒吧裡邊的喪屍便發現獵物似的撲上去,想要大吃一口的。
 
佩思和殿傑只剩下手槍,他們兩個的主武器已經用盡了彈藥,所以只好退到主音的身後,當作支援或者後方的防衛。
 
而主音的霰彈槍依然還有很多的彈藥,所以現在是走在隊伍的最前邊,雖然阿鼓的主武器也用盡了彈藥,但是他還有近戰武器,所以可以在前線戰鬥。
 
在隊伍前方的主音,看到喪屍快速撲過來,便立即作出反應,舉起霰彈槍把喪屍轟殺。
 
同時,阿鼓也握緊自己的近戰武器,把喪屍的頭顱一一從身體打飛出去,被打飛出去的喪屍頭顱全部打向牆壁,如同把一個蕃茄擲向牆壁的一樣。
 
不用一會,主音她們就已經把自動送上門的喪屍收拾掉,酒吧裡邊頓時被清空,沒有一個人敵人。
 
接着,主音她們全部人走進了酒吧之內,然後把放在酒吧台上的槍械一一換上,對於主音她們來說,現在找到了槍械真是天大的恩賜呢。
 
主音把汞動式霰彈槍更換成連發式霰彈槍,而阿鼓、和佩思依然是衝鋒槍類別,他們選用的是連發步槍。
 
對於殿傑來說,狙擊槍可以說是新鮮的事物,畢竟他第一次玩L4D的,但他還是選擇了狙擊槍。
 
「……嗯,竟然有準心。」
 
剛把彈藥用盡的衝鋒槍換下來,並換上了連發式狙擊槍的殿傑,有點吃驚的講了句話,可能他是因為沒想到使用狙擊槍時不需要使用狙擊鏡也出現準心。
 
L4D的狙擊槍跟其他射擊遊戲的狙擊槍不同,在L4D裡使用狙擊槍是有準心顯示在畫面的,就如拿着正常的槍械一樣。
 
更換過槍械之後,主音她們就繼續前進,並拐了個彎下了個樓梯,來到了地下層,就是那個不知道是甚麼用途的房間。
 
「我們上吧!」
 
剛好,我的重生時間已經倒數完,可以馬上進攻,看到這個情況,恭誠當然不會放過攻擊的機會。
 
恭誠的攻擊指示下達過後,我們就全部一起現身,化身成特感在房間的前後方出現,向幸存者攻擊過去。
 
我化身成Hunter,與化身成Spitter的恭誠在房間的前邊出現,而兆億則是和肥壁化身成Jockey和Smoker,在房間的後邊出現。
 
「他們要攻擊了唷!不可以大意!」
 
特感的咆哮聲以及我們的攻擊聲傳到了主音的耳中,之前因為一時大意被兆億從後方突擊成功的主音,變得更加小心,提防着我們有甚麼奇怪的攻擊手段。
 
不過我們這次的攻擊,就只是普通的前後夾攻,沒有其他奇怪的手段,但見過鬼始終怕黑,所以主音她們還是以小心為上。
 
首先進攻的是我向兆億,Hunter和Jockey發出了攻擊的聲音,接着向主音她們衝過去。
 
在我和兆億攻擊的同時,恭誠讓Spitter探出了身子,並朝幸存者所在的地面吐過去,酸液快速擴散,流到幸存者所踏的地方。
 
這種攻擊就跟之前主音在同一個位置向我們作出攻擊的一樣,恭誠是有樣學樣,讓幸存者能活動的範圍減少,好讓我們能夠捉到主音她們。
 
看到酸液吐來,主音馬上叫隊友散開,但正因為她們都散開了,我和肥壁可以更輕鬆的捉住幸存者。
 
「捉到妳了屁股!」
 
肥壁衝到主音的身後,然後一個跳躍,跳到主音的身上,同時也講出主音的口頭蟬。
 
不喜歡別人學她講話的主音,當然很不爽,但她沒辦法向肥壁作出攻擊,因為她已經被肥壁奪去自由之身了。
 
另外,我也向着阿鼓作出攻擊,一個飛撲就把阿鼓撲倒在地上。
 
本來想要從佈滿了酸液的地面上離開,但主音和阿鼓卻被我和肥壁被捉,他們不單單沒辦法離開酸液,甚至被酸液侵蝕,和受到我們的攻擊。
 
捉住主音的肥壁,更達成了「極致駕駛,瀟灑不沾黏」的成就,不過卻沒有獎品。
 
「好,接下來就是我…」
 
接下來就是兆億化身的Smoker去進攻,但是在Smoker探出身子的一刻,一發子彈即時貫穿了Smoker的頭。
 
兆億是個說話速度是比較快的人,但他的說話都還未說完,Smoker就死了,可見這發子彈的快速和射擊者的反應。
 
「……嗯,就是這樣的音質。」
 
拿着狙擊槍的殿傑,把Smoker這獵物拿下之後,就講出了這樣的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