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局兩勝的清道夫模式,第一局由大叔他們得到了勝利,然後地圖重新載入,大家也可能稍微休息一下。
 
「怎麼會這樣……」
 
身為我們的領隊及司令,兆億手按着額頭,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如此說道。
 
不單單只是兆億有這樣的表情,就連恭誠也是一樣,他也是無法相信剛才的結果。
 
就連我是一樣的反應,就只有肥壁是跟我們的反應全然不同,他現在只是等待着下一個回合的開始。
 




對於我們來說,玩L4D是生活中的一部份,玩的時間甚至可能跟上學的時間打個和。
 
但是我們卻在剛才的那一個回合輸給了一班在市集做買賣的大叔,我們真是沒辦法相信這一切。
 
這對我們來說簡直是一場惡夢,我真希望現在捏自己一下是感覺到不痛的,因為這才能證明我還在睡夢中,然而事實卻是痛的。
 
「年輕人,你們還真是太年輕了。」
 
包租公看到我們一臉死灰樣,便一邊點燃着煙斗,一邊嘲笑着我們。
 




還是那一句,我們沒辦法說甚麼來反駁他,因為我們現在是輸的那一方,輸的那一方是沒資格向贏家回嘴的。
 
我們很不服氣,但只能夠緊緊的咬着牙齒,發出着不服氣的呼吸聲。
 
「就請讓我看看你們會如何應付接下來的戰鬥吧,年輕人。」
 
包租公先是吐出了一口煙,然後才跟我們講話。
 
前一秒他像是在嘲笑我們的一樣,但是下一秒他卻像是在對我們作出鼓勵,叫我們繼續戰鬥而不是趕快認輸,這就是人生老前輩的說話方法嗎?
 




沒錯,這一整個清道夫比賽只進行了一局這麼多,才一局就想要把我們打沉?沒這麼容易。
 
我們還得要找主音她們報仇,也要去跟其他的人進行L4D的對抗戰,怎可以就在這裡認輸,接下來的戰鬥我們都得勝利才行。
 
得到了對手的鼓勵,我真是覺得有點好笑,也有點尷尬,不過,正因包租公的說話,我們才能立即收拾心情,準備下一場的戰鬥。
 
剛才的回合是由包租公他們勝出,所以在接下來的那個回合會是由包租公他們先扮演幸存者,而我們則是會扮演感染者。
 
經過了幾下的深呼吸,已經調整好心情並準備着接下來的戰鬥的兆億,向着恭誠作出提問:
 
「恭誠你有辦法應付到他們嗎?」
 
想計策是恭誠比較善長的事,他是我們四個人之中最厲害的一個。
 
為了能勝過包租公他們,我們必須要有個計劃或者方法,不然得話接下來扮演特感者的回合,就會像剛才的一樣被打得慘。




 
恭誠在這刻脫下了眼鏡,並擦了幾擦,當他摸到了與主音她們對戰時在眼鏡留下來的裂痕後,便嘆了一口氣。
 
「對於他們的實力,在剛才的幾分鐘戰鬥之中沒知得太多。」
 
糟糕了,恭誠會講出這樣的說話,難道是說他沒有想到辦法嗎?
 
「不過這並不待表沒有辦法就是了。」
 
「呼……恭誠你的說話方式真是嚇倒我了。」
 
我有驚沒險地呼出了一口氣,然後才講出一句讓恭誠一臉不解的話,他當然沒可能懂我剛才的說話啦。
 
返回正題,聽到了恭誠說有辦法,我們都頓時感到鼓舞,這簡直是給了我們一支強心針的一樣。
 




恭誠首先為我們講述剛才的戰鬥中他所留意得到的,根據他的說法,大叔他們那邊最難應付的,並不是有「河豚刀法」的賣魚勝,而是包租公。
 
包租公有着不錯的頭腦,在開戰時已經計劃好要怎樣做怎樣做,所以在戰鬥起來的時候,才會這麼得心應手。
 
依恭誠所看,接下來由包租公他們扮演感染者的回合,都會像剛才的一樣,用分開行動的方式去收集氣油筒。
 
上一個回合成功過,這一個回合當然也會用,這就是人的一種心理。
 
因為恭誠針對包租公的計劃來思考我們的計劃,而得出了一個了風險挺高的計劃。
 
「第一層的氣油筒就送他們,我們要死守的第二層和第三層。」
 
恭誠戴回了他的眼鏡,並以「我可不是開玩笑」的表情來跟我們講話。
 
根據恭誠的說法,要守得住第一層的氣油筒,這是一個比起在限時內殺死幸存者還要難的事,因為第一層的氣油筒實在太近跑車了。




 
在這麼近的距離下,在喪屍支援這麼少的情況下,在幸存者所有準備都做好的情況下,守得住真的超困難。
 
要是讓火力集中在防守一個超難防守的氣油筒,還倒不如把這於第一層的氣油筒送給他們得分,然後把火力集中於比較難取得的第二和第三層的氣油筒去。
 
聽到恭誠這麼一說,我想起了以前在中文課中讀過的一個課文,裡邊的內容是在說一場賽馬比賽。
 
甲國和乙國有三匹馬,分別為快、中、慢,而他們正要進行三場賽馬比賽,每場各派一隻馬,不可重複。
 
乙國的軍師知道了甲國的先後次序,就是快、中、慢,有見及此,乙國的軍師便安排馬的出場次序是慢、快、中,最後取得了二勝一負的勝利。
 
我們現在的情況遇課文中的甲乙國賽馬情況相像啊。
 
第一層就是待表「快」;第二層就是待表着「中」;第三層就是待表着「慢」。
 




對於包租公他們的先後次序,我們已經有一定了解,也可以確定他們首先會去第一層,把最近的分數先拿掉,這是人之常情。
 
正因為這樣,恭誠才會提出以「慢、快、中」這樣的組合來對付包租公他們固定了的「快、中、慢」。
 
如果要我為恭誠這次提出的戰術改個名字,我會叫它作「古代賽馬戰術」,畢竟它令我想起了中文課的課文。
 
是啦,我知道自己的命名能力挺差的,但沒有太必要在意名稱啦。
 
為了方便大家稱呼這個作戰計劃,我把想到的名字告訴了大家知道,而大家也同意使用這個老掉牙的名字。
 
說這個作戰計劃有風險,是因為一開始就送了分數的關係。
 
要是我們在「中、慢」的戰鬥之下出了差錯,那我們就只有一敗塗地了,這一點得要注意。
 
「那個,恭誠,關於賣魚勝的河豚刀法,我們應該怎樣做?」
 
雖然針對包租公的作戰計劃,我們已經有了決定,但是大叔他們還有賣魚勝這一個很難應付的人存在。
 
有着河豚刀法的賣魚勝,是一個很麻煩的存在,我是很想知道關於賣魚勝的事,恭誠會有甚麼應對方法。
 
「在剛才的一個回合,我留意到賣魚勝的一些事情,說不好那是他河豚刀法的弱點。」
 
恭誠壓低着聲線,以只能夠讓我們聽到的聲量把這句話告訴我們。
 
「河豚刀法的弱點!?那到底是甚麼?」兆億、肥壁和我也一臉這樣的表情,我們都想要知道到底河豚刀法的弱點是甚麼。
 
在一旁的記者光耀,似乎也聽到了恭誠的說話,他也一頭湧進來,也想要聽聽。
 
看到我們滿是期待,但恭誠卻沒有辦法告訴我們,恭誠搖了搖頭後說:
 
「雖然我是這麼說,但是我還未能夠百份百肯定那就是河豚刀法的弱點,所以暫時不太想要說出來,真是對不起。」
 
對於河豚刀法,賣魚勝才只是用過一個回合,而且也只是很短暫,恭誠會沒辦法肯定他留意到的事就是河豚刀法的弱點,也不出為奇。
 
沒辦法聽到恭誠的說話,我們都立即變得興趣缺缺,記者光耀也走到一旁去整理他的筆記。
 
「這下可糟糕呢要是賣魚勝加入了收集氣油的那一邊我們不是很不利嗎?」
 
兆億很擔心地快速講話,並一邊慌亂地亂搔着他那鳥巢一樣的頭髮,他現在的頭髮變得更鳥巢了。
 
的確,就如兆億所說,有着這麼強勁的河豚刀法,要是賣魚勝加入了去收集氣油筒的那邊,對我們來說就是非常的不利了。
 
古代賽馬戰術不容有失,要是有甚麼意外的話,我們就會很危險了。
 
恭誠聽到了兆億的說話,但他卻一臉非常的淡定,這時候真想為他配上一杯紅茶呢。
 
「不用擔心,賣魚勝不會加入收集氣油的那邊,他一定是待在第一層負責倒氣油或掩護的那邊。」
 
我對於恭誠的說話感到一臉不解,為什麼他會這樣說呢?
 
恭誠的樣子不像是說笑,他是認真的,他對於自己的那句說話是自信滿滿的,但這到底是為什麼呢?難道是關於河豚刀法的弱點?
 
看到我和兆億一臉的不解,恭誠只是發出苦笑的聲音,但他卻沒有為我們解釋。
 
「還有,賣魚勝交給我應付就好。」
 
恭誠依然是一臉自信,他托了托自己的眼鏡,他的眼鏡在這一刻反光了一下,表現出他的自信。
 
我們還是不知道為什麼恭誠是這麼有自信,甚至叫我們讓賣魚勝交給他應付,也像是肯定了賣魚勝不會加入收集氣油筒的那一邊。
 
雖然我們不知道,但是我們對恭誠有信心,所以沒有甚麼異議和提問。
 
似是算好了時似的,地圖重新戴入完成,我們和大叔他們也已經分成了感染者和幸存者兩隊,準備開戰。
 
「好了,年輕人,似乎你們也已經討論出了能勝過我們的方法是吧,我真是期待呢。」
 
包租公先是呼出一口煙,然後把他的煙斗放到一旁,然後操控着他扮演的幸存者,和其他人一同為戰鬥做好準備。
 
大叔他們的準備突擊,在剛才的回合已經領教過,所以我們也得立即去做準備,要比大叔他們更快。
 
「嘿!老頭子要是太高估自己的話骨頭可會散的啊!」
 
身為我們的隊長,兆億以不甘示弱並接受挑戰的模樣向包租公回了一句說話,稍微向大叔他們示威一下。
 
「上一個回合的仇就在這個回合報我們不會再因為你們是大叔而少瞧你們。」
 
兆億說得沒錯,現在是我們報仇的時候。
 
就讓我們剛才討論出的作戰計劃------古代賽馬戰術-------來向這班似大叔非大叔的大叔來報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