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後,所有的抽籤終於完成,每個Left 4 Dead Versus Game參賽者都被分配好,也有了相應的對手。
 
我們的對手,是阿爾法他們的隊伍,是我們這一區的大熱門。
 
擁有美國的高科技,也擁有獨特的指揮式作戰,這是我們作夢想或者幻想都未曾出現過的對手啊。
 
明明參賽的隊伍也不算少,但好死不死,沒有碰上陽日他們,也沒有碰上主音她們,竟然是碰上最不想遇到的強敵。
 
「嗯…我回家睡覺去了。」
 




兆億立即轉身離去,不過是以準備要逃亡的姿態離去,他是想要放棄比賽嗎!?看到兆化準備逃跑,肥壁立即就撲上,並大叫出一聲:
 
「請你也帶我走啦!」
 
甚麼!?連肥壁也打算逃跑嗎!?我還以為肥壁是要阻止兆億逃走,但原來他是要兆億帶着他一起走。
 
不過,因為肥壁撲上去的關係,他把兆億緊緊地壓在地上,受到了超重的肥壁的泰山壓頂,兆億連動也動不了,他只發出着像是要斷氣了的呻吟聲。
 
恭誠看到這個場面不禁嘆了一口氣,他托了托眼鏡之後,便無奈地說道:
 




「你們冷靜點好嗎?我們又不是一定會輸。」
 
恭誠一邊說着一邊叫肥壁從兆億身上離開,不然再等一下我們就會以人數不足的理由而退出比賽了。
 
他說道我們又不是一定會輸,換句話說,我們是有機會贏,所以我這時問了問恭誠一個問題。
 
「恭誠,到底我們贏的機會有多少?」
 
我望着恭誠提問出這一個問題,而在下一刻,我看着恭誠那張臉,本來是正常的臉色,忽然間就變青。
 




他沉默不言,然後他輕輕地說了一句:
 
「大約是……百份之四十……吧?」
 
聽到了這一句說話,我立即說了一句「我有事走先」,然後以逃亡的姿態準備逃走。
 
恭誠想了一想,也跟我們一樣發現事情不對勁,他以臉色發青要去看醫生的理由,也立即準備逃亡,這一刻我們四個人都準備逃亡了。
 
「喂呀!你們呀!」
 
小悠近似怒吼的聲音傳我們身後傳來,這一把聲音立即就把我們四個人的腳步叫停下來,這簡直是個媽媽準備對四個壞孩子要訓話的一樣。
 
我們四個都轉頭望向小悠她,映入我們眼中的小悠,雙手插着腰,更鼓起了臉頰,雙腳也因為生氣的關係而分得有點開。
 
小小的眉毛倒「八」字的小悠,憤憤怒怒的瞪着我們,就真的像是個媽媽要教訓壞孩子。




 
「哥哥們不是為了要贏過強敵才去進行特訓的嗎?現在竟然想逃走!哼哼!!」
 
我們四個人就差點要跪在小悠的面前,手摸雙耳的乖乖小悠道歉了。
 
是的,我們是為了應付更強的敵人才進行特訓,針對個人的特訓,針對團隊的特訓,針對精神的特訓,我們都一一做過了。
 
竟然被小悠這麼一說,我們四個人的心才安定了下來,真覺得有夠害羞。
 
阿爾法他們有他們的戰鬥方法,我們也有我們的戰鬥方法,都還未開始比賽就已經覺得會輸,我們這種想法真是不要得。
 
情況就好像我們要登上鳳凰山時的一樣,看起來根本沒可能成功,但我們最後不是成功了嗎?
 
要是在剛開始我們因為覺得是不可能而放棄登山,那麼我們就一世子都登不上去,也看不見日出了。
 




再困難的路,也是能一步步的完成,這是我在鳳凰山特訓中明白到的其中一個道理,永遠因為困難而不踏步出去,就永遠不會成功。
 
「雖然說只有百份之四十勝出的機會,但換句話說,對他會輸的機會也是百份之四十呢。」
 
「真是的我們竟然被小悠教訓了等等真的要開檢討大會。」
 
恭誠和兆億的想法和精神狀態都恢復成正面,而肥壁和我當然也是一樣。
 
看到我們都正常過來了,小悠安心地按住胸口呼出了一口氣,她還喃喃地說了句「真是叫人擔心呢」。
 
第一輪淘汰賽的對手已經決定好,也不會有更改,所以我們接下來就只有戰鬥這一件事可以做。
 
美國的高科技,以及指揮式作戰,對於從沒有接觸過的我們來說,這完全是充滿了未知的迷,面對着這未知的敵人,到底我們要怎樣戰鬥呢。
 
「總之,我們要先相討對策,距離比賽只剩下一週了。」




 
第一輪的比賽日期,就是在下一週的星期日,剩下的日子我們得加緊練習,也要做好對付阿爾法他們的各種準備。
 
「你們好嗎?」
 
這個時候,一把聲音傳向我們的耳中,那句打招呼的說話似乎是在對我們講,所以我們都朝聲音的來源望過去。
 
這時候,我們都見到阿爾法正和他的隊友倒向我們這邊走過來。
 
雖然我們現在的關係是Left 4 Dead Versus Game上的對手,但也沒有必要在日常生活中以敵對的方式來往吧,所以我們都和他打起招呼來。
 
「真沒想到我們會成為第一輪比賽的對手呢。」
 
知道對手是在鳳凰山上遇到的我們,阿爾法略顯開心地這麼說道。
 




「請你們多多指教。」
 
他的教養真好,為人樂於助人而且又禮貌,而且讀書成積也很好,畢竟他是一位大學生吧。
 
看到阿爾法如此有禮地向我們打招呼,我們也禮尚往來的對他點點頭,也說了句「多多指教」。
 
阿爾法的隊友也同樣向我們點頭示好,感覺還真是有夠禮貌,比起那些滿口滿腦書本知識,但不知道禮貌為何物的大學生要好得多了。
 
接着阿爾法為我們介紹他的隊友,而我們也很簡單地向他們作了個自我介紹,根據阿爾法的介紹,我們知道了他和他的隊友都是同學科的同學。
 
站在阿爾法身後的是一位女生,是他們隊伍裡邊的唯一一位女生。
 
那位女生的中文名字沒有被介紹出來,唯一知道她的英文名字叫作Beta,大家都稱她為貝塔。
 
她有着被稱為妹妹頭的髮型,每邊也剪得相當整齊,令我聯想到歐洲的騎士頭盔,髮色帶棕。
 
她的眼睛應該算是細長型,雖然沒有少女可愛的感覺,但卻有一卻成熟女士的魅力,算是挺吸引人的。
 
其他臉上的器官算是一般吧,沒有甚麼特別,就連臉蛋也很平凡,總之就是一張可以在街上見到的平凡少女臉。
 
身體算是纖瘦,身材也沒有很特出,是一位很普通的大學女生。
 
她目前穿着一件襯衫加外套,以及穿着熱褲這樣的衣裝。
 
在貝塔的左手邊,是一位比較矮小的男生,他也沒被介紹中文名字,我們只知道他英文名字叫作Gamma,大家稱他伽馬。
 
伽馬比一般的男生要矮小,就像個中三左右的女生身高,剛好他的頭頂與小悠的頭頂成水平。
 
他有着一張比較圓的臉,而在那臉上有着無框的眼鏡,看起來一臉知識份子的模樣。
 
細心一看,他的眼鏡鏡片還真的有夠薄,薄得跟沒有度數的鏡片一樣,不,那應該就是平光眼鏡來的吧?
 
一個書生的身材,看起來不太禁風,跟會登山的阿爾法身型身材差了幾圈。
 
然後,在貝塔右手邊的,也是沒有被介紹中文名字,只知道他英文名字叫Delta,名稱為德爾塔的男生。
 
他是一般男生的高度,不像伽馬一樣矮小,就跟我差不多一樣高,沒有特別。
 
他就跟平常在街上見到的男生們一樣,臉孔很平凡,沒甚麼特別,不過留心細看就能看到他的臉頰上有着青春豆和雀班,但也是很平凡。
 
身形也沒甚麼特別,沒有很健壯,也沒有很纖瘦,非常的一般,打量完他的全身,就只會有「平凡」的感想。
 
穿着沿領的上衣,在衣服上印着了不知道是英文還是甚麼文法的句字,他也穿着着牛仔長褲,依然是很平凡的衣着。
 
如果他整個人是以強調平凡風格的話,那他就是一個非常成功的平凡大學生。
 
「我好奇地想要問一下,你們的名字都是取自希臘文的嗎?」
 
恭誠聽到阿爾法對他的隊友作介紹後,便摸着下巴好奇地向他們問道。
 
Beta在希臘文字中應該是「β」,而Gamma應該就是「γ」,Delta應該就是「δ」了,這三個都是希臘的文字。
 
恭誠會有這個想法,會覺得他們的名字都是取自希臘文也不出為奇,而且他們是修讀電腦程式,會取這樣的名字同樣是不出為奇。
 
「α」「β」「γ」「δ」這些名字都是常常出現在電腦程式中,阿爾法他們是修讀電腦程式的大學生,會取這些名字感覺是很合適他們的身份。
 
而結果,阿爾法也向恭誠點了點頭,表示他的說法是正確。
 
恭誠的想法得到了阿爾法的點頭,他露出了有點自豪的表情,準備耍說出他「我就知道會這樣」的口頭蟬,但在他即將要開口說話的時候,一把老人的聲音響起來。
 
「喂,你們在串甚麼門子,給我回去研究室準備比賽的事,不然學期末考試有你受的。」
 
老人的聲音有點沙啞,像是因為一生人講話講太多而傷到聲帶般的沙啞。
 
阿爾法他們聽到了這把聲音之後,便馬上回應了一句「很對不起教授」,然後轉身背向我們,望向聲音的來源。
 
我們也望了過去,一位老人立即出現在我們的眼前。
 
從阿爾法他們對他的稱呼,我們就知道他是一位教授,也即是大學老師,應該是阿爾法他們那學科的教授。
 
教授有着一頭向外散開的花白髮,看起來很像個草堆,他的髮量比我想像中的要多呢。
 
他那張皮皺皺的老人臉,看起來還要比包租公老上了幾年,下巴和上唇位有着些鬍渣,他更老得年腰也挺不直了。
 
教授的眼睛很小,他帶在鼻子上的眼鏡鏡片也跟他的眼睛一樣小,偏藍色的鏡片剛好蓋過他的眼睛,讓我都沒辦法看見他的瞳孔。
 
他現在正穿着一件發黃的教授白袍,內裡穿的直斑藍襯衫,顏色都因為清洗太多次的關係都變淡了,下身穿的黑色西裝褲也顯得有點舊。
 
「哼,你們可知道學校花了很多資源在你們身上啊?給我好好去比賽,然後取得成績,那我加薪就指可待了,嘿嘿。」
 
教授像是想到了甚麼事而笑了起來,然後他就獨自地步行出網吧外。
 
「還等甚麼?給我走,真是的。」
 
教授發出不能違抗的命令般的語氣再度講話,阿爾法他們立即回答了句「是」,然後便跟着教授離去。
 
「那麼,比賽時候再見了。」
 
阿爾法在離去前留下了這一句話,這一句話的話聲落下之後,阿爾法和他的隊友就已經消失在網吧內了。
 
「那個教授很惡呢。」
 
當阿爾法他們跟隨教授離開了後,小悠有點怯怯的躲在我身後,就像是遇到了惡犬的小女孩一樣。
 
的確,我也覺得這位教授很惡,是每一位大學老師教授都會是這樣,還是這只是個別例子呢?
 
總之,經過了這一次報到以及抽籤後,我們的對手已經出現。
 
阿爾法他們為了與我們的比賽,也開始着手做準備,而我們也得做好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