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個破位的戰鬥告終,我們都是無功而還,之後有幾個可以把阿爾法他們拉下海裡去的攻擊位置,我們都是無功而還。
 
阿爾法他們有着「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也有着教授的作弊,即使地形再對他們不利,他們也可以順利渡過。
 
我們每一次攻擊,最多只能把阿爾法他們其中一個迫至邊緣,而沒有辦法把他們拉下去。
 
就這樣,就在且戰且退,婁敗婁戰的情況下,我們與阿爾法他們已經戰鬥到最後一個破位了。
 
這個位置可以說是已經走到了整張地圖的一半,在這裡阿爾法他們已經取得一定多的分數。
 




我不清楚這個架空行車天橋為何會出現這個情況,因為這個情況是在天橋上還有一個被提升上去的路面。
 
一個天橋有上下兩段路面,我自己不是很清楚這是為什麼,但原因不是值得思考的事情。
 
在這個位置,架空行車大橋的上段橋面的前端崩塌了下來,落在下段的橋面上,造成了可以讓幸存者往上段走的斜坡。
 
上段橋面有軍隊的車輛,附近有着槍械和子陣堆,可供補給。
 
這次的破位在下段橋面,剛好在斜坡的左下方,地形甚至跟最初的破位一樣,只是現在這破位比最初的那個要大。
 




「這是最後一個破位了大家上吧!」
 
眼見阿爾法他們已經來到了這最後一個破位,兆億便以這一句話作為展開攻擊的鳴槍聲。
 
「所有人給我集中精神!絕對不可以有任何的失誤!不可以給那班小鬼得手!」
 
教授也知道這是最後一個破位,安全渡過了這個破位後,被拉進海裡去的機會便會大幅度減少,可以說是再沒有機會。
 
所以教授緊張起來,緊張得臉上的青筋都爆出了來,他絕不容許在這個重要關頭阿爾法他們出任何的錯。
 




阿爾法他們依然沒有理會教授,他們繼續依照「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行動,一邊前進一邊把來自前後方的喪屍射殺收拾。
 
當阿爾法他們來到了我們預定的攻擊位置後,有機會化身成Boomer的我,有機會化身成Hunter的兆億,有機會代身成Smoker的恭誠,有機會化身成Jockey的肥壁,全部一同現身。
 
我們這次的攻擊佈陣是一個包圍式的攻擊,我在上段橋面現身,即是阿爾法他們的前方。
 
我在阿爾法他們的前方現身,目的就是以針對「腦波影像系統」對Boomer的警覺,使阿爾法他們的前進步伐一時減慢,讓他們多留在破位附近幾秒。
 
「腦波影像系統」一定會讓阿爾法他們走在上段橋面,所以我才會在上段橋面現身。
 
畢竟這是阿爾法他們能取得分數的最後一個回合,教授不可能會讓「腦波影像系統」使阿爾法他們走高風險的路線,一定會穩步前進。
 
要走下段橋面,就要貼定天橋的邊緣前行,說不定會被我們得手,把阿爾法他們拉到海中。
 
比起走上段橋面,走下段橋面要冒的風險更大,所以阿爾法他們絕對會走上段橋面的。




 
至於恭誠,因為他是化身成Smoker,在不能正面攻擊的且是在配合破位的情況下,他就在破位的後方現身,也即是阿爾法他們的斜左邊,而兩者中間有着一架貨車。
 
恭誠的攻擊方式跟肥壁一樣,是等到阿爾法他們經過破位,從破位旁邊走過,然後伸出舌頭把阿爾法他們拉到破位去。
 
而肥壁則是從阿爾法他們的左方現身,以正面進攻的方來把阿爾法他們拉到破位去。
 
兆億則是從後方伴隨喪屍進攻,以搗亂者的姿態發動攻擊,突襲過去。
 
「攻擊!!!」
 
化身成Hunter的兆億,伴隨着他的大叫,立即按下左鍵,讓Hunter朝阿爾法他們飛撲過去。
 
與此同時,化身成Jockey的肥壁也展開了攻擊,Jockey從一架私家車後方衝出,帶着瘋狂的笑聲向阿爾法他們進攻過去。
 




因為化身成Boomer的我在阿爾法他們前路上出現,同時Hunter和Jockey也展開了攻擊,使得阿爾法他們不敢快步前進。
 
正因此,他們都在破位的附近,以保守的步伐緩緩地移動前進,Boomer確實起效了。
 
兩隻特感伴隨着喪屍一同攻擊,這一瞬間,阿爾法他們三面受敵,附近更有破位,隨時就掉下去。
 
當下,「腦波影像系統」立即判斷了特感的出現,更立即下達指示,讓阿爾法他們執行予以應對。
 
各人高速的執行力發動起來,負責應付喪屍的伽馬舉槍就射,阻擋着來自後方的喪屍近來。
 
而貝塔則負責應付Hunter,以一連串拉着火線的子彈來歡迎Hunter的到來。
 
同時,德爾塔也已經準備好用近戰武器把近來的Jockey收拾,而阿爾法則切換出連發步槍,應付着來自前方的喪屍。
 
面對着貝塔的掃射,兆億早知會被這樣熱烈地歡迎,所以他沒有直接撲向阿爾法他們其中一人,反而是四處亂跳,打擾着他們的行動。




 
「嘖!」
 
要是一般的玩家,面對Hunter這樣跳來跳去的擾亂,注意力實在會被奪走。
 
但面對只會依照指示的阿爾法他們,即使Hunter在半空中打了個三百六十度的筋斗,除了貝塔之外也沒有人會理會。
 
沒辦法吸引到貝塔以外的人注意,兆億不禁發出不憤的一聲「嘖」。
 
這「嘖」的一聲也是包含了對貝塔射擊精準度的不憤,因為有了「腦波影像系統」,即使Hunter的跳躍速度很快,但多少都被命中。
 
只是跳了幾次,Hunter的血量已經見底,再這樣亂跳下去,不但吸引不了阿爾法他們的注意力,更會浪費Hunter攻擊機會。
 
「肥壁!這隻獵物歸我!」
 




Hunter從半空中落地後,兆億便即時把撲倒的目標鎖定成德爾塔,也即是肥壁的攻擊目標。
 
化身成Jockey的肥壁即將要德爾塔對上,但就在這一刻,Hunter九十度的轉向飛撲,德爾塔立即被撲倒。
 
「嘿!別搶我的啦!」
 
情況突然,肥壁見兆億竟然把自己的獵物撲倒,多少是有點反應不及。
 
但在接下來的一切,先是不滿地叫出一聲的肥壁,便立即把目標更改成德爾塔旁邊的阿爾法,更隨即跳了上去。
 
負責着對付前方來襲的喪屍,阿爾法沒有接收到處理Jockey的指示,即使他看到Jockey襲來,帶着瘋笑的Jockey馬上就要跳到阿爾法他的肩頭上。
 
「思考!阿爾法!快去思考!」
 
見到阿爾法這種因為沒有被指示所以就不去理會的傀儡行為,我忍不住就這樣大叫出來。
 
我知道若果阿爾法在這一刻去思考了,便立轉身去推開Jockey,這樣肥壁的攻擊便會失敗,但我還是希望着阿爾法他擺脫到「腦波影像系統」。
 
然而,不知道到底阿爾法有沒有聽到我說話,還是聽到了但來不及反應,始終被Jockey騎到肩頭上,失去了自由之身。
 
「好機會!肥壁!快把他拉到海裡去!」
 
兆億興奮得大叫,而肥壁在這刻也努力控制Jockey,讓Jockey把阿爾法拉到破位去,使他懸掛或是直接掉到海去。
 
「癈柴!快去救人!別像個白痴一樣呆站呀!」
 
德爾塔被Hunter撲倒,阿爾法被Jockey捉住,明明現在是最重要的時刻,但竟然出現這樣的錯誤,教授氣得打顫。
 
他大叫着去要貝塔和伽馬去救人,而貝塔和伽馬則早一步行動了。
 
負責應付Hunter的貝塔,現在依然是應付Hunter,「腦波影像系統」已經知道Hunter命不久已,血量已經見底,所以連推擊都懶用,直接一發子彈結果掉Hunter。
 
同時刻,本來應付後方喪屍來襲的伽馬,此刻衝到阿爾法身旁,把Jockey從阿爾法肩上推下來。
 
可憐的Jockey,受到這下推擊,又一次掉到破位,直掉進海裡去,成為大海的食物了。
 
「我就知道會這樣。」
 
恭誠的口頭蟬又再次脫口而出,話聲響起的一刻,也就是阿爾法被解救的一刻,一條赤紅色的舌頭向阿爾法伸了過去。
 
飛越了破位的赤紅色舌頭,一下子綁住阿爾法,才剛被解救的阿爾法這刻又被失去了自由之身。
 
「我早就知道一定會有人解救你,所以我早就瞄準這一刻攻擊了。」
 
恭誠有點不好意的偷笑着,而他這一句話並不是說給阿爾法或者教授聽,是說給「腦波影像系統」聽的,即使它聽不到。
 
這一刻,這一拉,即使「腦波影像系統」已經給了伽馬繼續解救阿爾法的指示,但也慢了一秒。
 
阿爾法因為Smoker這一拉,被拉到破位上,隨即懸掛在破位的邊緣上去,進入了無能為力的狀態。
 
「可惡!你們這班垃圾!!」
 
教授氣得一拳打在桌子上去,破口大罵,當然沒有人理他。
 
綁住阿爾法身上的舌頭這一刻自動鬆開,回到Smoker的口中,但到Smoker口中的並不只有舌頭,也有子彈。
 
剛剛收拾過Hunter的貝塔現在給予了Smoker準確的一槍,讓Smoker吃了子彈,Smoker立即就爆開了來。
 
兆億、恭誠、肥壁,三人化身成的特感都被收拾掉,現場只剩下我化身成的Boomer。
 
我不管這麼多,立即就衝了出去,嘗試阻止阿爾法被他們的隊友救起,但是我才露出了個頭,就已經被德爾塔用連發步槍收拾掉。
 
接下來,貝塔和德爾塔對伽馬展開保護行動,好讓伽馬救起阿爾法。
 
在「腦波影像系統」的指揮下,阿爾法順利被救回,而我們雖然成功讓敵人懸掛到破位上去,但實際上是沒有阻止到敵人前進。
 
阿爾法被救回後,他們重整好陣式,然後繼續前進,就這樣一半的路程已經被阿爾法他們走過,而最後一個破位,被阿爾法他們有驚無險地安全渡過。
 
被剛才的畫面嚇得一顫的教授,才剛要呼出一口氣放輕鬆,但隨即被我的一句說話阻止。
 
「還未完的,我們的攻擊啊!」
 
雖然這一次的攻擊已經失敗,雖然在前方已經沒有破位可以讓我們把阿爾法拉到海裡去,但並不等於我們認輸放棄的。
 
只要還有機會,只要阿爾法他們還未走到終點,我們都會不斷地不斷地發動攻擊。
 
「該死的死纏爛打…放棄吧!你們根本是一點機會也沒有的呀!小鬼!」
 
沒能輕鬆地呼出一口氣的教授,以看待螥蠅的眼神瞪着我們並這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