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剛才的白卡是什麼東西?」
「慕迪拿......我勸你還是不要管這一趟事。」
「你這是甚麼意思碧柏度!這件事情關系到我朋友歷查的安危,就這樣放著他不管我做不到!畢竟,一路走來他都是與我並肩作戰的戰友。」
「慕迪拿,我是很明白你的心情。」
安德連搶在碧柏度面前回應,聽上去語氣有點兒感到急促。
「歷查也是我的朋友,我也不會想看見任何不好的事情會發生在他的身上。不過,這件事情牽連甚廣,並不是靠你一人就好以搞定的。況且,我們現在身處的地方還是不安全。」
坐上安德連的紅車,車輪飛馳的劃過地面,窗外的景色猶如光速般向後退。
就這樣,車子一直向前奔馳到一片荒蕪的草地。
自安德連帶著我們駕著車一路飛馳的時候,車廂早就回復到一片寧靜及沉默當中。
「究竟,這白卡有著什麼來頭?」




我重新提起這件事情,指望其他人可以協助我一趟,碧柏度表現得無可奈何,然後長歎一聲。
「在格爾瑪政府還沒有收歸到曼迪連的領土時,畢格列頓將格爾瑪領土的統治權分到四個家族,這你有沒有聽說過?」
我搖搖頭,回道。
「長老從來不會提起格爾瑪的事......」
「這也難怪,的確沒有人想提起......北方的紅水僑區域,專職農務﹔東方的歌德菲家族,也就是烈陽黨的起源,專職工業﹔南方的就是普慕艾家族,世代守護格爾瑪政府,是商業的翹楚……」
「那麼......西方是?」
「西方一帶從畢格列頓統管時代開始就是一片混沌,那邊長期陷入紛爭,沒有人在那裡可以立足。」
「但是現在的西方......」
「直到......」
他頓了一頓,然後接著道。




「直到一位畢格列頓將軍單槍匹馬的將整個格爾瑪西方統一起來,並且建立起當時的軍事強權。」
「他是.........」
「暴神革曹,一個善於工業製造的士兵。」
「那麼這贊道夫是革曹的後人嗎?」
「詭異的點就在這裡......」
安德連接著說下去。
「革曹的家族早在格爾瑪收歸曼迪連的時候被格爾瑪政府肅清了。」
「原因是......」
「根據很多人的推論,這是因為革曹家族竭力反對曼迪連的收編有關,但是詳情不是清楚。」
「那麼......這跟那白卡有什麼關係?」




「剛才我們眼見的白卡......是暴神的兵器之一,囚獄修羅牌。」
「什麼來頭?」
「別小看這白色的卡片,任何人觸碰那卡片所爆發的煙霧會立刻被傳送到一個虛無空間,然后慢慢的折磨至死。」
「那麼......歷查不就是必死無疑?」
「也不是沒有辦法的......」
「碧柏度,你是否有什麼方法?」
「這著是有點危險,但是為著歷查也是沒有辦法。據說柏嘉贊道夫有一個女伴長期居住在jeremy bethanham的大樓內,只要我們抓住她,那就萬事都可以商量。」
「這不可以!」
「慕迪拿,這不是婦人之仁的時候!」
「安德連,我明白你的感受。但是,我們不可以將我們現有的感覺加諸於其他人身上。」
「那麼要不我們先會合烈陽黨的大隊,再謀求對策?」
此時,碧柏度終於開口提出意見。
「烈陽黨?難道你是說霍達奧?」
「慕迪拿你認識他?」
「是有一些嫌隙......」




「怎麼可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中間可有著一段故事......」
「那麼我們先到那裡再商討吧,不然以我們現在的處境還是非常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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