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初潮

我拿不出身份證,差人見狀即將我帶回警局。
在警局中我和盤說出自己本來是男人,名字叫金子仁,因為強姦了一個本來是男人的女人,結果中了魔咒,令自己由男人變成女人。

當然沒有人相信我,而由於有關方面找不到我的指紋記錄,無法證實我是香港居民,於是有關方面憑他們的經驗,竟然判定我是非法入境者,將我遣反大陸!

到了內地後,我人生路不熟,又因為長得漂亮,未幾就被大陸的人口販子捉了。
他們驗了我是處女後,就將我賣給偏遠山區一條人跡罕至,只得百多人的小村落,而且全村清一色是男人。
他們有些是死了老婆,子女又出了城工作的鰥夫;有些是入息低微,人到中年沒錢娶妻的大叔﹔更有一些沒工作的老伯。



他們整條村夾錢向人口販子買了我,目的十分簡單,就是要我當他們的「共妻」。
我,成為了全村男人的「老婆」,他們都有權利和我行房。
於是,我的「迎送」生涯開始,第一個屌我的是村長,已經七十多歲,但食了壯陽藥後老而彌堅,插得我死去活來。
然後的日子,我每天平均要應付二十個村民「老公」。
中年阿叔都很粗暴,後生少少的又喜歡幾個一齊上我,口和陰道固然要被抽插,他們連我的肛門都不放過……

不夠一星期,我已和百多個不同的「老公」濕吻和被他們體內射精。
每個屌過我的男人都十分滿意,我雖不願意,但心想或者這就是我變回男人的機會……
隔離的山村村民聽見我的艷名,竟向買了我的村子提議,「租」我過去做「老婆」。村長又大方地答應,只收了幾千圓人仔。



總之,我就成為了第二條村的「共妻」,過了一星期,又有一條山區鄉村「租」我。
我又展轉流落另一條鄉村,重覆以上的循環。
就這樣,在個多月中,我被不停轉手。
雖然不斷被屌,但亦代表我很快可以變回男人了。
我堅信是這樣,所以給人屌到反唇我都忍。

可是,就在我大概被九百多個男人中出過的時候。
我發現自己竟然懷了孕!



而那條弄大了我肚子的村落,竟不准我墮胎,於是十月懷胎,瓜落蒂熟,我生下BB。
魔咒破不了。
我終生都不能變回男人……
我只能繼續做不同山區村落的「共妻」,不斷和陌生男人做愛,為他們生孩子……

***

「小姐,唔該身份證!」
高個子警員不耐煩地大喝,令我由出神的幻想中回過神來!

好可怕!

雖然剛才一切,只是我在一剎那間的自我幻想都好可怕!

我若拿不出身份證,就會被賣到大陸山區做大眾老婆,成世做女人,不斷生BB?


那樣和蜂后有甚麼分別?

我不要這樣!

我正欲拔足狂奔,就算明知我現在不可能跑得快過男人,我都要逃!

就在我想將手袋掟向差人,爭取不可能成功的逃走空間的時候,食店突然傳出喧鬧聲!

我和差人回頭一看,只見剛才曾經抽我水的鬍鬚佬竟然和同檯食飯的大肚腩肥佬打起上來,更打到出店外,原來同檯的紋身漢和頹頭漢想勸交不成,還和他們扭作一團,令場面十分混亂。

奇喇!他們四個不是朋友嗎?

總而言之,兩名警員見狀,沒空理會我,立即上前制止打鬥的眾人。

我仍未弄清發生甚麼事的時候,一隻強而有力的大手掌突然捉著我的小手。


我抬頭一望,竟然是「黑暗版金城武」---鷹哥!

「走。」他冷冷地說出一個字就拉著我離開現場。
我不知怎的,完全不懂抗拒……

***

鷹哥一路拉著我走,這是我肉體變了女人後,第一次給男人牽著自己的手。

我女性身體長得不算高,我估計大概得5尺3左右。而我的手掌亦很柔軟,很細小。
現在給這個身高至少有六尺的鷹哥拖著,他那手掌大得可以將我的小手完全包著。

他皮膚的粗糙質感,磨擦著我嫩滑的肌膚……令我怪不舒服,但同時他掌心散發出熱哄哄的體溫,令我變了女人後那較為冰冷的小手,得到一絲絲的暖意。

我迷失在這種既帶點不適,又有點舒泰的感覺中。



在不知不覺間,這個鷹哥將我帶進了一間未營業的麻雀館。
他牽著我走進館中無人的辦公室。

鷹哥關上了門,隨即甩開了我的手。

我奇怪地感到一陣失落。

「小姐,剛才是我的人做了場戲救了妳。」鷹哥俯視我,冷冷地說。

原來如此!那四人打架就是為了製造混亂,讓這個鷹哥帶我走。

鷹哥低頭,差不多哄著我的臉,我感受到他的氣息,但,並不討厭……
他說:「小姐,我要妳…」



他再稱呼我為「小姐」。
我才猛然醒起自己的肉體已經變了女人!
而且我正和這個我對她一無所知的鷹哥孤男寡女獨處一室……

大鑊!
我想起今早被夏生差點侵犯的事,當時幸好有夏太出現救我,但這裡肯定叫天不應叫地不聞。

我不期然後退了一步。
鷹哥高大的身型向我推進,他說︰「除衫。」
「吓?」我一時之間不知怎回答。

鷹哥:「那麼由我幫妳。」說罷,竟突然將我的連衣裙一邊的肩膀位拉下,令我露出了大半個粉藍色乳罩!!!

「呀~~」我不控地呼叫,然後立即兩手掩胸退開,一直退到辦公室的牆角位置,而鷹哥則露出少許疑惑的眼神,站在原地,沒有向我再有動作。

我得到了喘息空間,思索自己當下的處境。
鷹哥擋在門口位置,我要奪門而出根本沒可能。
其實發生了剛才我差點給拉回警局的事後,我已明白怎樣都要做張假身份證裝樣子。
現在據娜娜所說,可以幫我的鷹哥已經在我面前,我卻因為怕被侵犯而害怕起來。
我…怕被侵犯?!
但,我要變回男人就要被一千個男人體內射精……
我根本沒有選擇呀!
我到底怎麼了?

正當我思潮起伏之際,鷹哥以帶點憂愁的語氣對我說:「妳身上穿的連衣裙是我和娜娜去日本時,在原宿買的。妳用的手袋是我和她去米蘭旅行時買的限量版,鞋子則是回程時經過法國,在老佛爺買。還有妳穿的BRA,是我和她一起在VICTORIA’S SECRET總店買的特別版。」

「甚麼?你和娜娜是……」我雖然問,但其實鷹哥不答,我都心知肚明了。

「算是女朋友嗎?嘿…」鷹哥說著時嘴角戚起,有點自嘲。他望向我,語氣變回冰冷問我:「妳為甚麼穿著她的衣服?」

我心念電轉,想起今早夏生的話,於是答道:「我…我是她的堂妹。」可以過骨嗎?

鷹哥聞言更是落寞,說:「她今早SEND了MESSAGE給我,說以後都不會再見我,更叮囑我要照顧她的堂妹…即是妳……唉…我今早打了好多次電話都找不到她。」

我心忖,娜娜我「服」了妳。妳到底拜託了多少個男人?

鷹哥︰「快點整理好衣服,站在白牆前。企直。」然後他打開櫃子,拿了部攝影機出來。

我不明所以,問:「幹麼?」不過同時也依他所言,整理被他拉下的連衣裙肩膀位,站直身子。這個我剛認識的鷹哥所說的話,總有股莫名的權威令我服從。

「笑。」鷹哥用相機對著我說。
我依然微微一笑,他同時按下快門。

然後他將拍下的照片,用相機的顯示屏給我看。
我雖然沒施脂粉,但漂亮的臉蛋散發出青春氣息。
唉…可笑嗎?我又被自己的外表迷惑,讚美自己…

鷹哥也甚為滿意,問︰「妳叫甚麼名字?幾時出世?」
「吓?你問來有甚麼用?」
我一是真的不明白,二是我總不能說出自己的男性名字及出生日期,他不可能會信我本來是四十歲的男人,只是強姦了他的「娜娜」,所以被變成女人。

而重點是,鷹哥你愛的娜娜本來都是男人。

「我要幫妳做身份證。快點告訴我。」
「現在做?」
「沒那麼快,拍了照,知道妳的資料後再動手。大概明晚可以做好。」
「真的嗎?」
「放心。娜娜的身份證都是我幫她做。還有她的護照。總之,由我做出來的證件和真的沒分別。造好後,政府資料庫會『自然』有妳的資料,出入境都沒問題。」

我擺出了不知是否相信的表情。
鷹哥見狀,拿出手機,展示了他和娜娜在世界各地名勝的合照給我看。
他︰「剛才不是說過妳身上的衣服是我和她一起在世界各地買的嗎?」

假身份證和假護照可以這麼利害?
我本來有點疑惑,但想深一層,既然我可以被人用魔咒由男人變成女人,相比起來,造假證件兼改變政府的資料庫,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況且,我除了相信,沒有選擇。

問題是,我要叫甚麼名字?
女孩名字…
我第一個想的是…晴晴。
我喜歡她。不,我愛她,我愛晴晴。
「晴」又和「情」同音。
她是情,我就是愛。

決定了!

我說:「我姓金…叫子愛。金色的金,女子的子,愛情的愛……金子愛!」

鷹哥:「哦。出生日期呢?」
我望一望牆上的日曆,隨口說了今天的日子,再補上一句今年剛好十八歲。

鷹哥一怔:「妳今天生日?」
我苦笑:「對。我是『今天』才出生的。」

「好了。妳走可以走了。」鷹哥說。

我如言正要離去之時,鷹哥突然找著我的肩膀!
我錯愕地回頭,不知他又想幹甚麼。

鷹哥:「妳住在娜娜那裡吧。我送妳回去。否則妳穿成這樣,又遇差人就煩。」
他更拿起一件放在辦公室的男裝外套給我摟著。
「這是我的外套。妳知不知穿這條裙入面要加穿底裙的?」

我當然不知。我又不是女人!這句話我只在心裡說。

***

一路上,鷹哥總是走在我前面。這次他沒有牽我的手,我看著他高大健碩的背影,奇怪鷹哥為何如此關顧我。這是因為娜娜嗎?還是……

我制止自己想下去。

***

未幾,到了娜娜家門。不,現在怕且已經是我暫時的家了。
鷹哥在屋內看了又看,確定他的娜娜不在,眼神落寞。

鷹哥由口袋中拿出一部手機給我,對我說:「給妳用。有娜娜的消息就通知我。造好妳的假證後我連充電器拿來給妳。而且,當是給妳的生日禮物吧!」

我當然不會拒絕這份「生日禮物」。

「我走了。」鷹哥以失落的語氣說,頭也沒回便下樓去。
我看著他的背影…再次泛起奇異的感覺……有點似我每次看見晴晴離去時那樣……

***

雖然只是在午間吃了半碟咖哩牛肉飯,但變了女人的好處就是易飽。
況且,今天發生了那麼多事,我不想再落街了。

我脫掉一身累我惹來麻甩佬視姦的連衣裙,解下胸罩和脫下內褲,走入廁所淋浴。
花灑沖洸著我這副今天誕生的女性胴體。
暖水拍打著我每寸幼嫩的肌膚,我隨手拿起了架上放著的沐浴液,為自己
搽上。
我一如往日般揉搓自己的身體,可是當我觸及自己的乳頭時,出現身為男人時不曾出現的怪異觸電感。
我揉著…揉著…最初只是用兩手的指尖在乳暈位置打圈,隨住癢癢的感覺愈來愈強烈,我開始用姆指和食指輕捏乳尖…

呀……呀……好痕…但…但又有點兒爽………

連小小的兩顆乳頭都帶來這麼有趣的感覺,那麼我的「下面」又會如何?
我搖一搖頭,這種想法太過荒謬。我竟然想探索自己這副女體?

只是當我看著鏡中這個屬於自己的漂亮女孩臉蛋,加上今天發生這麼多事,令我想到這可能是一個調節心情的好方法。
我大可以當自己正在看AV啊!
反正我對自己現在的樣子根本沒有熟悉感,在鏡中反映的這個女孩子,雖然是我自己,但在心理上,我不認識「她」,「她」根本只是一個陌生的美女。
那就像我當攝影師時,那些模特兒一樣,不同的只是鏡中這個美女的每個動作,每根指頭都完全受我指揮。

一想通這點,我就覺得做場好戲給自己看也頗有價值。

於是我對著浴室中的大鏡,右手食指和中指慢慢探向自己的陰部,輕撫下陰的大陰唇,手指就在大小陰唇之間遊走。

一陣陣觸電的感覺再次由下陰傳來,而且我更發現自己陰部內最上位置有顆細小豆豆開始充血……情形像男人的陽具勃起時般的感覺……圓圓的…愈來愈硬……
不知摸下去會有怎麼樣的感覺呢?好奇心驅使我伸手接觸……
呀~~~!
一陣極強烈的電殛,流遍了我全身!
想不到,這樣細小的部位,竟會帶給我這樣強烈的快感!
嗄~~呀~~嗄……
這個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女性…陰核嗎?

浴室中只有我,所以我不再壓抑自己,放聲叫了出來:「呀~~」

我再次大膽地捏著自己的乳頭…「哇~~~」

恍似配我受刺激的陰部,我的乳尖傳來更劇烈的酸麻感。
我心跳加速,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我索性M字型地張開雙腿……

嗄~~嗄……呀~~嗄~~

我看著鏡中這個因自摸身體而嬌喘連連的美女,一陣陣快感由我的下陰和雙乳尖發出,震撼著腦袋。

尤其愈來愈熱的陰部,以及當中那種愈來愈強烈的痕癢……
不行了!我要降溫!
我改用冷水,用花灑沖刷自己的陰部,滿以為可以減低這種癢癢的感覺。
初時一刻的確好像有用,但隨住花灑噴射在陰部,我先是感到一陣舒暢感,跟著痕癢轉變成麻癢……
我忍不住,嘗試扭大花灑的水力,流水更加激烈地射在我的陰唇上。

呀!

由陰部傳出了好強烈的觸電感,蔓延全身,愈是沖激著…我的陰部深處愈是麻癢難當……

鏡中美女已經滿臉緋紅,再加上浴室中迴盪著的輕柔女性嬌喘…
令我生出衝動,我要用手指插入自己「那裡」。

我小心奕奕地用中指慢慢在自己的陰唇外輕撫……然後慢慢地伸入少許……

唔!!!

指尖只是伸進半公分而已。
我已經全身劇震起來!
好接近當男人時用五姑娘,搓到起機就快爆射的感覺。

我感到自己的下陰內部好像開始有規律地收縮及擴張,我的手指配合著,不過我始終不敢太深入,只在陰道口附近的肌肉中輕撫和輕插半分。
我漸漸感到自己插入了陰道外圍少許的指尖,被某些不是水的液體沾濕……
那些液體更像是由我自己的陰部深處分泌……

我大口大口氣地喘息著,看住鏡中滿臉紅暈的美女,我真的好想擁抱她呀!
我一手撫弄下身…一手自己抱在胸前……

我看著自己被中指尖插入了少許的陰部,心想要再深入一點嗎?

嗄……死就死吧!

就在我正要再插得更入之際,我竟突然驚見自己的下身流出了……血!!!

我慌忙抽出手指,擔心是否太粗暴所以弄傷了自己。
難道我變了女兒身後第一次自慰就幫自己「破處」?

血仍不住由我的下陰流出,但我卻感覺不到痛楚。
那些血隨住花灑的水…流入去水位……
由於沒有痛感,我漸漸冷靜下來,只是我無助地看著自己下陰流血……

難道我這到女體有隱疾?
但,「娜娜」不是曾經說過我變了女人後會很健康的嗎?
她騙我?
不過我的直覺告訴我不是這樣…
那麼我是…靈光一閃。
我知道是甚麼回事了,同時我也沒有再流血。

我不是食了自己隻豬,亦不是弄傷自己。
我是M到!

想到這裡,我有點失笑。我身為堂堂大男人竟然為M到而惶恐不安?我知我知,這只是指心靈上而不是肉體上。

以前聽人說,大姨媽來前都會有些徵兆,例如肚痛甚麼的。
偏偏我第一次卻甚麼都感覺不到。

而且我有M ,即是代表我這副女體已經成熟得可以…懷孕!

我要變回男人就要在三年之內和一千個不同的男人濕吻,這對現在的我仍然是十分難以想像,但這不是最要命的。
最要命的是我還要在三年之內給這一千個不同的男人中出!

我現在可以懷孕,但又要給男人中出……風險好高。
問題太煩惱,令我不敢想下去。

總之,我的第一次PERIOD,打斷了我變女人後第一次自慰。

***

洗完澡後,我抹乾身子,用大浴巾包著。
我躺在床上,靜靜地思索自己的未來。

我要一直當女人下去嗎?
不!
我想起晴晴,我要以男人身份再見回晴晴。

尤其是我今天見到賈羅拔在街頭弄晴晴頭髮的情景。
雖然當時只是為了工作,但全公司都知賈羅拔一直都想對晴晴出手。
現在我不在晴晴身邊,如果賈羅拔做出甚麼事,我都阻止不到。
慢著!
虧空公款一事,有沒有可能是賈羅拔為了除去我而幹的呢?
萬一真是這樣的話……

愈想愈不對勁,我擔心晴晴更多於自己的未來。

不行!
我要做點事!

於是,我拿起鷹哥給我的手機。
幸好我記得「那個傻瓜」的電話號碼。

D…D…D…

電話接通。

「喂?是誰?」話中傳來那個傻瓜疑惑的聲音。

「你好嗎?楊巨壯先生。」我盡量用溫柔的語氣說。

對!我打了給自己的徒弟阿壯。

「小姐,妳是誰?為甚麼會有我的電話?是推銷的?」阿壯更加奇怪。

「我不是推銷。是你老師金sir叫我打給你的。我有他的消息,可以見見面嗎?」

「吓?金sir?你識他?好呀!在那裡見?我好擔心他呀!」

我的第一步踏出了。

(待續)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