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任務連,又稱飛虎隊,是香港警察的皇牌精銳部隊。
 
自1974年成立以來,飛虎隊在執行任務時未嚐失敗,而且在國際特警隊排名中亦名列前茅。
 
當年香港治安穩定,飛虎隊絕對功不可沒。
 
 
但是,當他們化為殺人狂魔時,便是香港人的夢魘。
 
 




我們去過元朗各個加油站,卻一無所獲。畢竟已經十多年了,香港資源逐漸枯竭亦屬正常。
 
但我們必須想辦法維持生活,因此只好另覓其他地方。
 
年再次打開地圖,他仔細地檢查地圖各處去找有沒有加油站或有燃料提供的地方,卻一無所獲。
 
「不如去天水圍睇下?」遙指著地圖問。
 
「唔得,太危險。」年搖搖頭答:「天水圍係一個物資非常短缺嘅地方,偏偏果度聚集左為數唔少嘅人。
 




就以油站為例,成個天水圍加埋竟然只係得一個油站。換言之,去果度搵資源係高風險,低回報。」
 
年又道:「咁嘅情況,唯有一路向東搵...」
 
 
貨車沿著青山公路走,穿過博愛醫院後進入錦田。
 
 
相比起元朗,錦田的建築物較矮,密度卻更高,加上地形複雜且路面狹窄,我們必須加倍小心,以免遭人伏擊。
 




尤其是對手很可能是飛虎隊,只要稍有差錯便會全軍覆沒。所以駕駛時年總會保持一定速度。
 
貨車繼續在路上奔馳,直到我們在石崗軍營前的路段發現前方有一警察路障。
 
在正常情況下若人看到路障的話必定會減速,但考慮到這可能是飛虎隊設下的陷阱時,年卻踩下油門向警車直撞過去。
 
「最多撞凹架車架姐,冇事嘅!」年笑道。
 
貨車一下子便把擋路的警車撞開,隨之而來卻是兩下驚人的爆破聲,我們還未來得及掩耳之際,年卻把車停下來。
 
「仆你個街丫中釘。」年邊下車檢查車胎邊咒罵著。
 
我與遙立即跳到地上,並拔鎗監視著各個方向。
 
時間已經大約五時,天色也逐漸變暗了,我們不單未能找到燃料,還把車胎弄破,連回也回不去了。




 
「點算呀,阿仁?」遙擔心地問。
 
「我都唔知...」我答。
 
「把刺破了的輪胎修復吧?」我心想。
 
不行,一來我們沒有修補輪胎的工具,二兩即使傷復好了我們還得為它們充氣,我們根本沒有這些工具和時間。
 
「直接駕走那些警車?」我又想。
 
也不行,這些車都已經擱在這現十多年了,零件定必老化掉,而且它們的油箱已被其他人打開,即使車輛本身無壞也沒有汽油驅動。
 
 
年摸摸車胎,自言自語地說:「唉,四條胎一野爆曬,有事啤胎都冇用!」




 
剛才的加速是為了盡快完成任務,卻因緊張和焦急使我們的步伐變慢。
 
他懊惱地四處走動,又不時腳踢那些警車洩憤,卻未能想出辦法。
 
未幾,他突然靈機一動,又仔細地檢查那兩架警車後說:「天無絕人之路。」
 
年摸摸警車的車胎,又道:「呢兩架警車雖然已經行唔郁,但係條胎都仲用得,拆落黎換上去我地架車度嘅話只要打返氣就可以繼續行。」
 
在這個危險四伏生存了多年果然不是白活的,年對突發事故的處理果然遠超於我們這些初生之犢,但問題來了,換胎所需的工具呢?
 
「你同我定啦。」年抽起一根香煙道。
 
 
他從腿包中取出萬用鉗,然後走到前方的鐵絲網前。




 
「唔好話換胎嘅工具,入到軍營話唔定成架車都搵到返黎呀。」年迅速地把鐵絲剪成一個大洞,然後從洞中走進去。
 
 
我們跟著他走,與他一起探索這個在「那天」前便已是禁地的石崗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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