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空間內,難道真的沒有其他生物存在?可是,沒有生物的話,又為何會有一個類似車站的物體在這裡出現?
 
在腦內不斷的想著同一個問題,太不可思議了,雖然時常在電影裡看著不同空間的電影,可是當親身經歷的時候又是另一回事。
 
我們慢慢的走,不消十分鐘就已經行到那個車站,我回頭一看我們剛才的入口,如果要逃跑的話,我想3-4分鐘已經可以。
 
行近一點後,可以清楚的看見月台上刻著數個文字,我想那幾個文字是月台車站的名稱,可是我之前根本沒有看過那些字形,只能說感覺像漩渦一樣所有字形也像是捲著的。
 
好恐怖!只是見到那些文字的字形已經足夠讓人心寒!字體彷彿有一種吸力讓自己跟著文字的形態把自己的身體捲曲起來。
 




其他人看到月台上的字後,開始有一點點卻步。
 
「對不起!我想我還是回去之前的隧道等侯救援了。」其中一個人說完後便一支箭的跑回剛才的出入口。
 
這也難怪,說實話我也有一點點害怕,可是我相信阿仁,既然阿仁說在那條隧道內即使你不停的走也不會看見什麼,我不如博一博,或者可以在此遇到阿仁或有機會回到原來的空間也說不定。
 
大約40多人跟著那人回到原來的隧道,依我看現在有大約150人在月台內。
 
「無用!船頭驚鬼,船尾驚賊!正一冇膽匪類!廢柴垃圾!」地盤工以不屑的語氣說著,再從口袋拿起支煙抽起來。
 




依我看,地盤工是一個大情大性的人。對!或許我真的需要多一點的勇氣,在銀行上班和做服務性行業,日日被人以粗口對待還得忍氣吞聲,漸漸地已經變得像太監一樣,男性應有的勇氣和承擔危機的能力,隨著工作的洗禮已經盪然無存。
 
「我們上去吧!」為免其他人再有想像的時間,我一馬當先走上那月台,亦希望藉此把自己迫到牆角,把自己隱藏已久的本能激發出來;和原空間的月台車站一樣,那兒有一條樓梯可以從路軌行上月台,只是那梯級較我們平時的稍為高了一點。
 
我們差不多用了二十分鐘的時間,方可讓所有人行上月台。月台比我在遠距離看時更為寬敞,我想長度差不多有三個月台的長度,可是環顧四周,我們也看不到有其他人的存在。
 
「我想不如我們分散人群四處看一看吧,這裡那麼大,說不定有其他通道或是有食物也說不定。」勤哥說。
 
「好吧,記著如果發生什麼事就記著大叫,另一隊人就一定要盡快去支援!」我說。
 




很自然的,我和勤哥便分為兩組人,每人負責月台的一邊再慢慢搜索,最後在月台的中間集合,而我負責的是較遠的一方月台。
 
我和其他人快步地由月台尾行到前方。
 
「我們盡量聚在一起再四圍搜查一下,千萬不要自己四處亂跑,總之有事大叫就可以了,OK? 記著我們希望找到的是食物、水和酒,如果見到有人就更好!」我說。
 
「酒都要?」
 
「對!否則很快我們的皮膚就會角質化,我們一定要找到酒才可拖延角質化的速度。」說完,我們便開始在月台的另一邊開始進行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