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份怪物把那些屍體拿走後,還有兩頭怪物沒有離去。
 
我們嚇得瘋了,難道牠們還未吃飽嗎?牠們究竟想怎樣?
 
怪物行到女性的鐵籠隨內意的把其中一個女人抽了出來,那女人大約二十歲,她嚇得大叫並失禁起來。
 
「咔察!」另一頭怪物開門走進我們的鐵籠。
 
我們嚇得四處走避,只要看到之前的境況,不難想像基本上被牠們找去就等於被判處死刑一樣,而且下場更是死無全屍!
 




大部份人也躲在一角,其中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竟然在人群內把一個男孩推出來,並推那男孩往怪物的手中。
 
怪物沒有理會那個男孩,而是一手把西裝男抓著,即使西裝男如何掙扎也只有被拖著的份兒。
 
我們看在眼底完全沒有救助之意,既然那西裝男把男孩推出去,而現在反而被怪物捉著,我們無不心中暗喜。
 
「殺死你!」突然之間,地盤工從一旁殺出來,並把手中握著的螺絲批狠狠的往怪物身體狂插。
 
地盤工把我的如意算盤打亂了,我相信只要怪物把那西裝男抓走的話,至少我們可以換來一日的安寧,現在那樣做,把怪物弄怒了說不定把我們全部人也殺掉!
 




可是,即使地盤工如何插也好,怪物的身體就像鋼鐵一樣,一點兒損傷也沒有,怪物把之前已抓好的西裝男放下,改為抓著地盤工的手腕。
 
「呀!隻手斷啦!」地盤工發出慘叫,只見地盤工因痛楚的關係,手一鬆把手中握著的螺絲批跌在地上。
 
我們見狀立即一擁而上,希望把怪物鎮壓住,可是怪物的力量實在大得驚人,牠把地盤工當作武器一樣,不停的揮動地盤工的身體去打我們,地盤工被撞得頭破血流,我們因怕地盤工受到額外的傷害,而把反抗停止。
 
怪物捉著地盤工的腳,把他拖離鐵籠後便把門鎖好,接著拖地盤工到之前把人的頭顱和身體分開的枱的位置。
 
我握著鐵籠的欄杆,看著地盤工,我雖然與他相識了一段很短的時間,可是我打從心底敬佩著地盤工,從他的身上我感到如何作為一個真男人去面對困境,如何有承擔的去接受挑戰和保護他人,不像我這偽君子,內心竟然見到其他人被抓去而不是自己而暗地歡喜,在列車裡看到那女孩也見死不救,我很慚愧。
 




看著地盤工,我雙眼失控的流下淚來,那是我第一次為快要死的人而感到難過。
 
怪物把地盤工和另一個女孩捉著,並把他們面對面對著。
 
「牠們想幹什麼?捉了地盤工和女孩出來之後,為何沒有把他們殺死?」勤哥和我一樣,十分緊張地盤工的安危。
 
「是想他們交配吧。」我說。
 
「交配?是地盤工和那女孩,還是那怪物和他們其中一個交配?如果是說話,那不是人獸交嗎?」勤哥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
 
「我不知道是否人獸交,只是牠們一定會強逼我們交配,其實只要想想我們平時是如何對待畜牲就大致可以想像到牠們的下一步行動,因為只有交配,才可以生生不息,不斷的提供新鮮的人肉供牠們進食!」我說。
 
怪物站到地盤工和女孩的中間,只見他們兩個雙腳不停的在震,這也難怪,因為說不定死亡就在下一刻降臨。
 
怪物用手把地盤工的口撑開,並把手伸進地盤工的口腔內,是我想錯了嗎?難道牠們只是普通的食肉獸?




 
「呀…呀…」地盤工被撐開口,痛得雙眼流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