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後的各個暑假,我參與了接近所有小學同學的聚會,當中那兩位兄弟更一直的想辦法幫我接近她,可是我卻慢慢的看清楚了現實——就是我跟她……已經沒辦法再擁有相同的頻率。她跟我兩位兄弟談笑甚歡,話題甚多,好像怎樣聊也聊不完似的,而我……卻從來都找不到插話的地方,就像五月天阿信所寫的洋蔥般,只能陪著笑,當陪襯品,心裡祈求著她有一天會慢慢的剝開我的心……但這一切一切也只是個妄想,因為她……根本就再沒有把我放在心上了。
 
  中七高考過後,小學聚會仍舊持續,這次在咖啡店中舉辦,也有超過20位的同學到來,連五、六年級時的班主任和兩位很受我們愛戴的老師也有到場,很是熱鬧。我和她也同在現場,不過全無交流,她跟一群女孩在談天說地,而我則與一眾男生在玩大富翁卡牌遊戲。後來,她好奇的走過來我的附近,在問道我們有沒有玩當時頗流行的三國殺(我知道現在也很流行就是了,先不要罵),她說玩那遊戲的都很「毒」。而我……卻不幸的在那時期玩得十分的瘋狂,在中六、中七時更豪言我在班中是最熟悉這遊戲的人,這句話在我心裡可是一把尖刀擊中了要害……被自己暗戀的人說是「毒男」,不就等於希望幻滅嗎?但……還好她不知道我有玩這「毒」遊戲,所以我仍未被她完全封禁(她知道我愛打電玩就是了),故我當場便說我從不玩那叫三國殺的爛遊戲(對不起,我明明連補充包也有買的)。大富翁完結後,眾人開始分享一下現在或將來有甚麼樣的打算,她說她在聯招首個排名放了某大學的會計學系,這……跟我是不謀而合,那個學系可是我的夢想,我更曾跟她說要一起進到那個會計學系重新當一回同學,也讓我擁有第二次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