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致命的紫光


“流晨,好獨特的名字。
 

黑影竟然與自己對話,而且還知道自己的名字,流晨不禁心裡一震,身體顫動了一下,但並沒有放鬆注意力,他能清楚地感覺到對方那濃鬱的邪氣,來者不善。
 

對著這個拿著連劍袋都還未脫下的小子,聽到自己說出他名字的時候,反應只有那輕微的一震,老練的表現出乎黑影預料之外,這使黑影的興致更加高漲,已準備好好地把這人折磨至死。




 

你不會好奇,我怎樣知道你的名字嗎?
 

流晨沒有回應,保持著沉靜。
 

剛剛那只豬,一邊哭一邊叫晨兒,快救我,於是,我就問:誰是晨兒。她就說出你的名字和原來你是她兒子。
 





之後,我就把她殺了。
 

黑影靜描淡寫地說出,攤開雙手手掌,顯出十分無奈的姿態。或許眼前的敵人,強得可怕;或許些微的誤差,就會致命;或許他說的都是假話。但,或許 已經不存在於流晨的腦海裡。他只知道一個字:殺!
 

握緊手中這把仍未解開劍袋的劍,雙腳用力一踏,身體向前飛躍,對著前方直刺,這招是借助全身的力氣,一次把速度和力量同時爆發出來,在敵人還未趕得來作出架擋和避開的動作,劍已經刺進對方的身體中。但,如果不能一擊把敵人打倒,因出招者本身把力量都集中在前方,往往把背面完全暴露給敵人手中。如果敵方迅間還擊,那對出招者來說就是一種滅亡。
天才總是觸目的,天才能把大部份人窮一生也做不到的事情和達不到的高度,輕鬆地完成,如日常用餐這麼平凡習慣般。但,天才也會倒下,不一定是他懶惰或許自傲所做成,是因為對方不是人類。
 





他一定不是人類。
 

這個念頭浮現在流晨腦海中,當流晨的劍離黑影太約一尺左右,劍勢已不能再前行,彷佛有道無形的牆擋著他的前勢。但,細看下,只見是黑影以手心擋著劍的尖端,就以一只血肉之掌,把流晨最強的劍招擋下。
 

就這種程度?
 

黑影以鄙視和不滿的口氣來詢問著,流晨被眼前的景氣所震撼,腦袋裡組織不到回應的話和下一步該如何行動,仍保持著出招時的姿勢,把背門的弱點暴露於敵人眼前。黑影並不在意這些所謂的弱點,他自信所有人類在他面前都只是一個弱點,任他宰割,所以他並沒有急於回擊流晨,他十分享受著眼前這個人的驚慌表情和反應,太快的殺戮並不快樂,慢慢地折磨才是他的人生哲學。
 

讓你看看我與你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
 





話一落,擋著劍勢的手掌發出紫光,持續了數秒。之後,本來對著黑影而筆直的劍袋,突然軟下,如充滿空氣的長形汽球,瞬間洩氣。流晨被眼前的一幕完全震撼,仍未趕得來做反應。黑影人一直放在身後的另一只手,以雷不掩耳的速度一掌拍在流晨的胸口上,一股暖暖的感覺從喉嚨一直湧至口中,鮮血從流晨嘴巴吐出,肋骨斷了一根,兩根,還是全部,他也分不清楚,只看到鮮豔的血液不停地從口裡湧出。流晨仍然努力地站穩,但身體已經不受他控制,搖搖卻墮地滾動,手上依舊握著劍袋中的劍柄。雖然他很想打開劍袋,看看袋裡的劍為什麼會消失了,還是發生什麼事。但,他已經流血過多,面色也顯得十分滄白,汗流雨下,最終他還是暈死過去,躺在地上。
 

黑影人轉身走至窗旁,看著遠方那金光閃耀的流星機形狀廣播器,在這黑沉沉的夜色下,這巨大的流星機依然耀眼。那依戀的目光,看來他已經別離了香港島很長的一段時間,或許是很多年。這時候,一道柱光從陰森的夜空中,衝破這黑暗,照進屋裡。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