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奢極侈】讀大學讀到我身敗名裂 vol.1: 第十八章 揮霍
第十八章 揮霍
「你在咖啡店喝酒，好像很奇怪。」詩雅驚訝地盯著我看。
我手上端著一杯咖啡杯，杯內卻裝滿我從別的地方買來濃郁的Gin酒，跟她坐在學校咖啡店新開張的一家咖啡店內。
「為什麼要特地來這家咖啡店？」
「堆圭......」她把一個冬甩塞進口裡，不清不楚說著：「這娘東塞勤.....」
我本來因酒精有點混亂的腦袋清醒了一點：「你在講什麼？」
「.......糟了！」她一時心急把食物咽下去，不小心噎在喉頭。
我急忙站起拍拍她的背，讓她好不辛苦才吞下冬甩。
「我、我說！這裡東西很貴，我自己捨不得來。」她用手擦擦眼角因噎著而冒出的淚水：「慢著，你會帶夠錢吧？」
「有。」我沒好氣地說著，啜飲著杯裡的酒，心裡納悶自己為什麼會在這樣一個下午在咖啡店喝悶酒。
「靳瑞，你看起來很奇怪。」她終於對我表示關心。
「對....我心情有點差，昨天晚上.....」酒精讓我放下心防，平常我一定不會主動跟別人分享心事。
她卻立刻打斷我：「不，我不是說你現在很奇怪，其實從認識你開始，我就覺得你很奇怪，只是一直不好意思說出口。」她好像理所當然地說，又再咬了一口朱古力冬甩。
「我奇怪......我？你才奇怪！」糟了，我因為一時間喝太多，有點口齒不清了。
「我哪裡奇怪了？」她有點生氣了：「你看看你自己，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你瞧瞧自己的髮型，像堆雜草一樣。」我指著她身上：「還有你這身大衣，誰會在大學裡面穿成這樣？像個怪人一樣！」
詩雅瞪眼盯著我：「欸！你請客不代表你可以肆意批評我！」
「那你告訴我，你究竟為什麼說成這樣。」
她猶疑了幾秒，突然用我沒有預期的小聲說：「是為了方便，我好幾天沒有洗衣服....」
我皺著眉責問她：「所以呢？」
「我房間裡沒有乾淨的衣服，」她臉上泛起羞澀的暈紅：「我裡面只穿了內衣，所以每天只能用大衣把自己包起來....」
額...我沒有料到真相是這樣，也是臉上一紅：「對不起。」
「沒關係.....」她稍稍扯緊自己的大衣，我跟她之間出現一陣尷尬的沉默。
「那....你為什麼不洗衣服？」我忍不住打破沉默。
「把衣服蓄起來一次過拿去洗，比較划算。」
我咯咯地笑起來：「你....你真奇怪.....」
「這是窮人的生活！」她竟然對我罵髒話：「你他媽的不懂就算了，你的生活費又不用自己負責！我連學費也是自己繳的！」
「好吧，對不起。」我又笑起來：「天啊我們要討論這種話題到什麼時候？」
她點點頭，把頭隔著小桌子湊近我：「現在來個快問快答，好嗎？」
「好。」我也放下咖啡杯，與她四目交投。
「煩惱的是為了女人還是錢？」
「女人。」
「美不美？」
「很美。」
「有沒有上過床？」
「沒有...有....好像又算沒有。」
「追得到還是追不到？」
「追不到。」
「還有機會找到她嗎？」
「應該是沒有了......」
「她知道你喜歡她嗎？」
「知道。」
「她有表示自己也喜歡你嗎？」
「沒有。」
「那你還煩惱什麼？」她好像打勝仗一樣點點頭，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
我聳聳肩：「你說得對。」
「有時候愛情啊，不是你喜歡她、她喜歡你，就能美滿。過程中需要很多的緣份.....」她呻著咖啡，雙眼看著遠方開始魂遊物外....
「你拍過幾次拖？」我問。
「沒有，」她瞇起眼睛看我，突現出眼睛下方的臥蠶：「愛情太費時間，我沒有那種空閒的時間，划不來。」
「好！」我把酒仰頭一飲而盡，酒精極快沖擊我的腦神經：「最後一題。」
她也把咖啡乾了：「來吧。」
我緩緩的把拇指劃過下巴，迷矇地凝視著她的大眼睛，低聲問：「我......帥不帥？」
她愣住了，眼神飄忽起來，結巴地說：「好、好....像，挺不錯....」
「如果是你.....」我故意用舌尖舔舔下唇：「......你會跟我在一起嗎？」
詩雅整個人繃緊了，不敢動彈，身體靠著椅背低頭，我盯到她胸口不斷起伏。
「我......你......好像.......也.......」她花了老半天支吾以對。
「會嗎？」我緊盯著她，她整個身體硬得像木頭一樣。
「會....會的.....」她終於說出了答案。
我乍然一掌打在桌上：「對呀！我從小就很少被女孩子拒絕！為什麼她要拒絕我！」我猜我真的醉了，腦袋重得沉甸甸的。
詩雅聽到我這樣說，臉上好久以後才緩了下來，長長的呼了口氣。
「你....你......可惡....媽的.....」她臉頰一陣紅一陣白，口裡不知在嘟嚷著什麼。
哇，褲袋裡的電話響了，我嚇得趕緊掏出來接聽。
「喂，瑞。」是阿當的聲音，聽來興奮不已。
「有聚會嗎？」我現在的狀態已經醉得整個人在搖晃。
「對，兩小時後。」
「這麼早？」我朝電話喊道：「我昨晚都睡不好，現在還喝醉了！」
「那太好了，」他在電話另一頭嘿嘿笑了兩聲：「我來接你。」他說完掛斷了電話。
該死。
他媽的，回到房間的我急忙提上褲子，好想吐....我再從衣櫃裡把恤衫拿出來搭在身上，把領帶結得亂七八糟。該死我真的撐不住了......
把衣服穿戴整齊後，我花了大量的努力由房間走到宿舍門口，沿著走廊移動時我覺得自己像在滑行一樣，腦袋的重量比平日增加了幾百倍，腳下一直在搖搖晃晃。
走到宿舍大門時，我撐在門口的櫃檯上，盯著一個在櫃檯後面滑手機的男生問：「我想問，我看起來怎麼樣？」
他皺著眉笑起來：「朋友，老實說，你臉超紅的，看起來不太妙。」
我點點頭致謝，繼續勉強自己走下長梯。
媽的！在這之前，我從來沒意識過這條樓梯有這樣長！差不多把整個人的體重都倚靠在扶手上，右腳...左腳.....右腳.....天啊好想吐......左腳.....右腳.......花了差不多十分鐘，我才能一步接一步的走下長梯。
「哇，瑞！」阿當盯著我看，不禁爽朗地大笑起來：「你已經喝掛了！」
「我有點不舒服。」
話沒說完，陣陣噁心和頭痛襲來，我終於在宿舍門口向地面大吐特吐起來，不少經過的旁人紛紛走避。我為什麼因為一個女人要把自己弄成這樣......
「瑞，」阿當走到身旁攙扶著我：「你還好嗎？」
「現在好多了。」我對他勉強擠出微笑。
「來吧。」他用異常強壯的胳膊托住我的肩，向前邁步走著，一推把我推進了車廂。
「到....哪兒去.....」我喃喃地問。
他也坐上了車內，搖搖頭苦笑說：「兄弟，rick叫我們到酒窟去，你快乘著車程儘快讓自己恢復過來。」
我覺得我快要窒息了......我的胃不斷翻滾著搞在一起，只得彎下身子，用力朝馬桶嘔吐，我會死在這裡嗎？
酒窟當然是個放酒和喝酒的地方，位於商業區沿海一座玻璃外牆商業大樓的最高層，連洗手間的四面牆亦是單面玻璃的設計。
我邊由不可思議的高度鳥瞰著這個美麗城市的夜景，邊噁心地把喉嚨裡的一切傾瀉到馬桶中。
「瑞，還好嗎......」一個人撲進洗手間，我感覺到一隻手掌攀上我的背，輕輕撫著：「你看來不太好。」
我扭過頭一看，是rick，他臉上通紅得像蘋果一般，腳步不住在搖晃。
來不及回應，我再一次吐了.....不停的吐著.....不知道已經過了多久.....直到感覺自己這幾天來吃的東西都吐光了，胃裡一點殘渣都不剩，整個身體瞬間被抽空，手腳都發不上力，只能抱住馬桶不住打酒嗝。
我心裡向自己發誓，這一輩子都不會再喝酒、一點酒都不會再喝。
我勉強撐起自己，rick遞給我一塊手帕，我擦擦嘴巴，才發現那是一塊L牌價錢幾千塊的手帕。
「來吧，我們繼續。」他淡淡說，好像這件事跟呼吸理所當然。
我忍不住跟他低聲說：「好像太過頭了，我們現在好像在酗酒一樣。」
「酗酒？」他同樣醉得站都站不穩：「你不能喝下去了嗎？」
我暈得不知道自己在哪：「喝下去？我甚至以後都不想再喝酒了。」
他笑了起來：「這樣就對了。這樣就對了，我們就是要把一切事情做得盡興。你瞧瞧下面，」他跪了下來，搭著我的肩：「你瞧瞧這個城市，這個時間，有無數、無數的人在辦公室裡埋頭苦幹，心裡著急不知什麼時候能回家。」
透過晶瑩剔透的玻璃，萬千燈火在路上來回穿梭，成千上百的大廈還是燈火通明，我仿佛看到一個又一個身影在案頭上苦惱著，工作得不可開交。
「而你，正跟我們在這個地方享受著他們一輩子都享受不到的快樂！你說，看在他們和老天的份上，你是不是應該繼續喝下去？」
「咳.....你有你的道理。」我深呼吸了一大口：「繼續吧。」
「Daisy！我知道你還在等待通知....」rick高聲喊著：「如果你能讓那位小帥哥射在你的口裡，你便會在星期一立刻收到人事部的信件！」
他說的小帥哥是我，那位長髮的Daisy正奮力吸吮著我的陰莖。她聽了rick的說話，更加落力地套弄起來，舌頭在前端不斷打圈，不時發出吞噎口水的聲響。當她在努力服務我的時候，我也把酒源源不絕的灌進口裡。
口交發出的呻吟聲和各種聲響此起彼落，在整個酒窟的大房間裡迥蕩著，背景依舊播放著古典音樂，各人坐在椅子上一面在喝酒，一面在進行另類的口交忍耐大賽，暗自角力誰能忍到最後。
今次的女伴們不再是妓女，而是大家公司裡不同部門願意出賣身體來換取升職機會的女孩們。
我對於這種淫穢的氣氛不是很習慣，但瞧著胯下長髮的Daisy小嘴裡吸著我的肉棒還不停發出滋滋的聲音，只好無力地繼續讓事情發展下去。
「這樣子我贏定了。」阿當忽然大笑起來，直接抓住替他口交的女孩的頭，一口氣插入再抽出，不斷重覆著，直至女孩眼睛含淚咳嗽起來，他的肉棒上粘著女孩的口水。
麥恩渾身濕透，身上已經淋滿了威士忌，鼻子旁邊白白的沾滿海洛英粉末，他野獸般的眼睛直盯著前方看，好像一匹在衝刺的野馬。
糟了，忽然酒精的作用令我終於失守，溫熱的液體嗖一聲噴出來。Daisy的頭本能往後閃，可是頭被我的手按住，我一下又一下套弄著，把液體灌滿她的嘴巴，感覺她的喉嚨奮力在吞咽我的精液。幾秒之後，我放開她，讓她把剩下的精液吐出來，滿臉都是淚。
「好！」rick沒理會胯下的洋妞如何盡力為他口交，高聲疾呼：「Daisy小姐！由明天起你就是公司採購部的經理了！做得好！」那個Daisy滿臉淚痕的擦著嘴角的精液，還是喜不自勝地笑起來。
rick朝我怒吼：「瑞，你輸了，要再喝一瓶！來！」全場立刻響起一片尖叫和歡呼聲，我使勁閉上眼睛，拿起桌上一瓶白酒直往嘴裡灌，不一會酒便由喉嚨回嗆出來，噴得自己和Daisy滿身都是酒。
放在桌上的電話響起來，阿當拿過電話一聽，朝rick直喊：「她們都來了！」
rick點點頭，連眼皮都快要抬不起來的我，耳裡聽見吱吱喳喳的女孩子叫聲，睜開眼，十幾個穿著性感內衣的女孩又進入了房間，一瞬間我感到腳邊被不同的乳房壓著，幾隻手七手八腳的玩弄著我疲憊的陽具。
接著，我感到陽具又再被兩個熱哄哄的嘴巴吸啜著，兩條滑膩的小舌頭不停往我身上打轉，我從來沒試過給兩個女人替我口交，不禁呻吟叫了出聲。
「奇夫在哪？」我問正在搓揉和吸啜著一個女人碩大乳房的阿當。
他從女人胸口抽身出來：「奇夫，應該在另外一個房間吧？他一向不喜歡別人看到。」
「看到什麼？」我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奇夫是雙性戀，他也喜歡男的。」阿當用牙齒輕咬那女生的乳頭：「大概在別的房間有男人在替他口交吧？噢媽的....天啊......」
我皺著眉，對於這樣的世界有點不能理解。
我們並不特別。
我們就這樣，讓一切該發生的發生。
對於我們這種人，rick這種人，阿當這種人，奇夫這種人、麥恩、泰萊這種人，奇夫這種人來說，生活不就該這樣渡過嗎？
「媽的！」哥倫放聲狂喊，把精液忍不住射在一個女生的臉上。rick立刻反應過來：「哥倫！再喝一瓶！快快快！！！！！」
我記得小麗在寶馬中，在我把精液射進她體內時說，你要記住我。
一切照計劃進行。
「我餓了。」麥恩直喊：「叫他們多送些魚子醬進來！」
我猜有一天死了，上帝會問我記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麼。
「香檳呢？我要香檳！」
我記得當中的一切，對不起上帝，這一刻我沒有做錯。
我在長長的禮車上醒過來。
瞇著眼睛看著阿當上半身由禮車頂端的窗口探身出外，摟著身旁一個女生在高聲狂呼。
「我們在往哪裡去？」我感覺自己整個身體被抽乾，頭痛得無處可逃。
有些人是日間動物，有些人是夜間動物，有些人適合廿四小時活動。
「機場。」阿當彎身朝我喊道：「他們突然說想去日本吃早餐，放心吧，你的護照我們已經派人到宿舍去拿。」
什麼？我嚇得彈了起來：「不行不行！操你媽，我明天早上有課！」
「rick會搞定的，別擔心。耶！！！！！」他沒有理會我，往空中舉起雙手歡呼，笑著給了身旁的女生一吻。
我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一陣奇怪的感覺由腹部以下傳來，低頭發現Daisy又在吸吮著我的陽具。
「媽的，你在幹嘛？」我想要推開她，卻力不從心。
她嘴巴吐出我的陰莖，仰頭對我低聲說：「對不起，老闆說如果我再讓你射三次，便讓我再加薪兩倍。今次已經是第二次了，你忍耐一點。」
哦。
隨你的便吧。
哦。
這是真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