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 12月 28日
灣仔警署總部-某一個角落-某一個部門
它是一個名義屬於香港警察隊,由警察處副處長指揮,但實際上是直由英國軍情五處指揮,負責反間碟及收集情報等多種特殊任務。
 
它便是港英政治部。
隸屬它的警察們都必須三代內與中共沒有任何關聯,而為英國進行收集不同的情報,每個隸屬它的人都各有不同能力。
普通人對它的認知少之又少,沒有人知道它是什麼,沒人可以知道有關它的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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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彥,幫我將份文件交比陳sir。」
 




「sir,這份文件是?」
 
「阿彥你在這個部門做了多少年?」
 
「7年了。」
 
「你應該知道所以不屬於自己管理的文件,不准問,不准了解。」
 
「抱歉…」
 




「明白就好了。」
 
我無奈地帶著手上的文件離開外籍上司的辦公室。
長長的走廊,暗淡的燈光,用『歧異』來形容這個空間是最好不過。
暗淡的燈火若隱若現的照著走廊,光線剛剛好只令人看到眼前的道路。
即使有人與你擦身而過,你也不看不清他是誰。
即使你知道對方是誰,你也不會過去與他閒談兩句。
因為大家都不想在工作的時候與別人交談時,把自己的任務透露出去。
透露資料的下場,誰也不想體會,誰也不想知道。
 




我走到走廊的盡頭敲起面前的木門,隨即有人把木門打開,眼前的人是我的另一位上司 陳sir。
雖然他是一個略胖身形的胖子,但在開著空調的辦公室內,他不斷用手帕抹去額頭的汗珠。
 
陳sir 用著嚴謹的眼神盯著我。
「阿彥,文件呢。」
 
我還沒遞上手上的文件時,陳sir已經急不及待地從我手中搶去。
他直接把文件袋撕開,不斷地咀嚼著手上一張又一張的文件。
直至,差不多二十分鐘之後,他才放下所有文件,無力地坐在椅子上。
他關著眼睛,不像睡起覺來,反而像在深思熟慮地思考著一些東西。
不到一會,他站了起把一張又一張文件扔到鐵造的垃圾筒上,點燃起一枝從褲袋拿出來的火柴,扔到被文件擠滿了的垃圾筒,燃燒了起來。
 
陳sir 只淡淡地說出了一句。
 
離開香港吧。




 
香港將不到一個人間天堂。
 
而是一個人間煉獄。
 
當時的我猜不透陳sir所說的話與這份文件的關連。
 
但我細想不到這份文件卻是一切事情的起源。
 
它是把所有事情串連的罪魁禍首。
 
它的內容我並不知道。
 
但我只記得這份文件的號碼。
 




那個號碼就是…..
 
「No.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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