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oey離開了我的一年間,個人觀念認為感情,如像化學品一樣,
處理不當會十分危險,重則會爆炸,最後兩敗俱傷。
 
而眾多的感情愛戀(化學品)中,最危險的莫過於偷戀,
但如果在人性的黑暗面來說,同時享受著偷戀過程的樂趣,
等同你們知道玩弄著硝酸甘油,明知道處理不當定必爆炸,
可是我們依然會有一股蠢蠢欲試的心動。
 
歷史告訴我們,這種心動不論多理性的人,都不能抗拒的。
所以,從來歷史是沒有任何教育意義,作用只等同於警告標語。


 
跟Zoey在床上糾纏過後的餘溫,變成了沉默,更顯聖誕的寒意,
依偎在單薄的被單和我的懷抱裡,寒風侵肌下,一向體弱的她打了一個噴嚏,
 
「有無事呀你?」
 
她報以一個微笑搖搖頭說道,
 
「無事呀,攬實啲我。」
 


「好呀。」
 
在我緊緊的擁抱著她的同時,她在我充滿暖意的懷抱中害羞地問道,
 
「其實......點解......你唔問我會願意同你?」
 
「你唔係講過話你都係一個正常既女仔,都會有正常既生理反應咩?」
 
她滿臉疑惑的跟我對望,
 


「但你唔會問點解?」
 
「因為我怕得到一啲我唔想聽既答案。」
 
聽到我的回答後,Zoey偷笑了一會,然後笑得睜不開眼的問道,
 
「講樣野俾你聽,唔知你信唔信?」
 
「你都唔講大話,我實信你講野,而且你都無必要呃我。」
 
「其實.....我同俊軒一齊左一年,但佢無掂過我,最多錫過我拖過我。」
 
這回我真的不敢相信Zoey的說話,
跟一位國色天香的女孩朝夕相對,配上異國醉人的風景,竟然氾不起一絲邪念?
 


要不是他不行的話,他就是一位真正的聖人!(聖人傑可以換人了)
 
「我就......真係好難相信。」
 
「如果我同你講,我到依家都接受唔到同你以外既另一個男仔做,你會點?」
 
「......」
 
「我都有試過接受同佢糾纏,但係......」
 
「唔好講,可唔可以?」
 
「Sorry。」
 
「你同佢既野,你當我係一個小家既男人,我唔想聽,可以嗎?」


 
她說,激情過後,她的思緒很混亂,
既覺得這件是無可原諒的出軌行為,可是心中卻無怨無悔。
 
我明白她的感受,也許在她眼中,我是一位她至今依然放不下的人,
另一邊廂是一位待她好,尊重她,愛護她的人。
 
女人總會把讓她哭泣的男孩記下,把讓她微笑的男生留下。
 
在情義最終不能相容下,一向有選擇困難症的Zoey是絕對不能取捨。
 
她問,天亮以後的我們應該如何面對這段關係?
 
我答,只想在這些日子好好的跟你相處。
 


她問,明天,我們在這個普天同慶的聖誕閒逛好嗎?
 
我答,這個是我一年以來的願望。
 
她說,就讓我們任性的偷戀一次,好嗎?
 
我問,你不怕良心的責備嗎?
 
她答,怕,但她不怕往後被人責罵花心等等貶義,只是害怕老掉的時候總有遺憾。
 
我說,我不想再令你痛苦。
 
她問,要是現在離開的話,你不痛苦嗎?
 
内心的天使與魔鬼交戰了一陣子,最終還是魔鬼勝利。


 
我答,那就原諒我的自私心,好嗎?
 
她說,人本來就是自私,就讓我們自欺欺人一遍,這不是自私,只是任性,好嗎?
 
我再沒有回答,只是把頭再次靠近跟她擁吻。
 
她,為了我願意把自己一直以來建立的價值觀和道德觀念摧毀。
 
呂素儀,雖然做事經常不瞻前顧後,但她的性格率直敢愛敢恨,
這一刻,我沒有資格評價她,因為現在的我們均是一模一樣。
 
天亮了,可是我們依然沒有睡著,
只是在床上擁一會吻一會,然後再跟對方閒聊著,
這晚的對話,比熱戀過後的每一個晚上還要多。
 
她說,要是我們六年前開始懂得這樣的話多好?
 
我只是用著食指放上她的櫻桃小咀上說道,
 
「總好過我地到最後都錯過今晚既對話。」
 
「係。」
 
Zoey在我的臂彎下看著床頭的時鐘,突然從她的肚子中傳出飢餓的提示,
她一臉無奈的按著肚子,然後對偷笑的我撒著嬌說道,
 
「笑咩姐,唔準笑呀!」
 
「傻婆,不如同你落去食野啦。」
 
「都好,不過等我沖過涼先!」
 
「我又沖,成晚都無沖過。」
 
「你排隊啦死人頭。」
 
「一齊沖囉大小姐,又唔係未試過。」
 
「天氣凍呀,唔制!」
 
「有多個人伴浴溫暖好多嫁。」
 
「.....」
 
「做咩呀?呂小姐。」
 
「怕左你呀!一齊沖啦,但你轉頭要就我,我話去邊就去邊,無得Say No。」
 
「嘿嘿,好呀好呀。」
 
「死鹹濕佬!」
 
「男人唔......」
 
「又係張子霖果句死人口頭襌。」
 
「哈哈,唔講啦唔講啦。」
 
跟Zoey嚷著鬥著氣鴛鴦戲水,
在浴室來個早晨全餐,一切如像時光倒流到六年前;
還記得我們進入浴室洗澡時正值九時,可是我們到了十時才願意緩緩地步出家門。
這些快樂有一刻教我忘記了我們現在的一段放任時光,
是從一位叫俊軒的男孩手中偷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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