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冇事嗎?」我跟Janice在家廊上碰面。

    這次, 我直接無視著她, 直進房間。

   「你醒啦?」我一進房之際, 耳畔忽然響起剛才我昏迷那時... 

   「哎...」心胸忽然無形地被重擊了一下。


    這個感覺, 很痛苦, 就似被人用力地轟了下之後, 他再慢慢抽乾你的血液。





    這種刺痛感...早知我真的不要去碰那個毒男, 到底他為何能夠有這般不科學的攻擊力? 他到底還藏著甚麼? 

    我只能攤軟地任由自己躺在牀上, 我感到我的精神又再一次衰退。

   「你醒啦?」這把聲音... 

   「呀啊!」我的頭顱不停被轟炸著。






    不要啊! 「啊!」我握實了拳頭, 轟向牆壁。

 
    太痛, 我感到我的頭額將快炸開一樣。

    我剛才那下轟牆, 我覺得可以使整片英倫大陸造成微地震, 可能連法國也能感受到少許。

    這刻, 只有天旋地轉, 還有胡言亂語。






   「啊!」我再按捺不住, 使勁地喊了聲。

    我的腦袋, 四肢就像無數隻蜘蛛亂竄著神經, 血管。

   「唔好...」亂竄過後還有無情地發狂亂咬, 盡情撕噬著我每一個細胞。

   「砰砰砰!」牆邊及枕頭不停地被我揍打, 我已感到我的雙眼開始濕潤。


    早知, 真的不去碰那個毒男... 

   「啊!」我在牀上輾轉反側, 痛楚絲毫不減。

   「喂, 癲姐!」我隱約聽到門外有把女聲在喚著我。





   「救命...」忽地, 腹部泛起一股嘔吐感。

   「唔好!」我已經壓制不住這種感覺。


   「嘔...」一塊又一塊呈黏糊狀的血塊, 從我的嘴內跑出來, 在地上抖動著。

    我只能感受我的大限已到。恐懼感伴隨著門外的敲門聲簡直就像一首催命曲... 
 
    我眼前, 隱約能看到一幅白色的牆。

   「啊...」我匍匐地爬到牆前, 伸著五指... 


   「唔好...」五隻指甲硬生在牆間由上而下刮著, 發出吱吱的刺耳聲。





    我感受到我的指甲即將甩開的感覺, 現在我原本的刺痛感, 也只能用這十指痛歸心去分散些注意力。

    「砰! 」我依稀聽到一聲開門的聲音。

    「癲姐!癲姐! 」是不是有人正在呼喚著我。

    我很辛苦, 這種前所未有, 還痛過親戚來訪, 或是產子的感覺。
   

    當然, 我未分娩過, 可如果那種痛還疼過現在這種, 那應該沒有人能夠生存下去。

    再不想思考。

    精神開始被蒸發掉... 





   「你醒啦?」又是這一把屬於Thelen的聲音。

   「唔好啊!」我伏在眼前那團黑色人影面前, 不停地抽動著。


    聽到她的聲音之後, 腦內接連播放著跟她在過往相處時的片段。

    就像閃影一樣。

    閃影彷如刀片一樣鋒利, 狠狠地把我的大腦皮層瘋狂刻著。

    好痛...不要再折磨我... 






    最後一張畫面, 就是我跟她去甜品店的路程上。

    之後, 我感到自己的思想就像當了機一樣, 沒有反應。

    神經線開始沒有意識, 感受不了痛楚。
 
    一切, 也隱入了黑暗之中。

    
   「咩樹黎...」在我有意識的下一秒, 我只是看見有一棵樹出現在我眼前。

    可怎麼...這棵樹是倒轉生長? 

    眼前再是那片完全皚白的空間, 只是多了這棵樹呈現在此地。


   「嗚啊啊啊!!!!!」忽然, 我的意識再次像被強行撕開一半。

    究竟我還要痛多久, 是不是要折磨我一輩子才心息? 


   「哎啊!」我聽見自己叫出來的聲音。

    我回到了正常世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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