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座位上,至少我的身軀在那裡,我的心已經飄到遠處女孩的跟前。左手托著腮,眼睛凝望著她的面孔,她並不是特別的漂亮,但是她的嫣然一笑會令我不期然跟著笑。我有一種希冀,有朝一日能夠面對著她,與她談笑風生,不過有一段距離罷了——只是那段距離真是有夠遠。我知道,她眼前只有她的心上人,與她之間的距離剛剛好闡述了這段不堪一擊的關系:我永遠活在她的生活之外。
左手因為長時間維持一個動作而有點麻痹,迫使我抬抬肩膀,抒緩一下痛楚,也許我的心情一樣需要抒緩一下,只是我早已麻木,而我也懶得去費神擔心不一會兒又要受折磨的心。我繼續我的凝望,然後再一次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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