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苿莉繞著我的手,緩緩地從人力車走下來。我一直看著她的樣子,發現她抺了更濃的胭脂,畫了眉。看起來比之前更加豔麗,還添幾分的嫵媚。看到她為今天的聚會好好地打扮了一番,而我也心知她是為誰而打扮。

我不作聲跟著她走到大宅前,叩門數下後有人應門。那人看了我一眼後就向屋裡大喊道:「少爺,先生他來了。」話畢,門隨即打開,小逝和竹生走出來,小逝立即奔到我的懷中笑著。

「都作人媳婦了,還這麼愛撒嬌。」我輕揉著她的髮絲道。

小逝聽到我取笑就羞紅了臉,她看到我手上拿的紙袋就好奇問:「這是什麼?」



我把紙袋交到她的手上說:「這是我為妳買的花露水和胭脂,知道妳歡喜這牌子卻很難買到,所以在出差時替妳買了。」

竹生他看著小逝的笑顏也禁不住溫柔地笑了:「怎麼只買給小逝卻不買給苿莉呀?」

苿莉一直看著竹生的雙眸,笑著道:「念他啊就只疼他的妹子。」

「這當然呀,她可是我的妹子呀!」我看著苿莉揚起笑容道。雖然我的臉龐是在笑著,但我的內心卻是沉甸甸的。 

「念你最近在做什麼?」竹生扶著小逝走到大廳坐在檀木的椅子道。 



我跟苿莉也坐在側旁的椅子上。「我還是跟平日一樣在報館工作,寫寫文章和詩吧!你呢?這個月都跟小逝一起去談生意,還顺行嗎?」

竹生他拿起了放在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潤潤喉:「原本差點被對手搶到了,幸好最後還是把生意談成了。」 

小逝她雙眸閃爍著道:「其實今天請你們來是有事想告訴你們的… …」她頓了一頓繼續道:「我懷孕了!」說著她便跟竹生相視而笑,那是充滿幸福的笑容,讓我感到高興,也令我好不羨慕。

條爾,竹生他笑著地看著我和苿莉:「你們也要加把勁呀!」

聽到竹生的說話,我立即轉過頭來看著苿莉,只見她的笑容變得僵硬,,眼瞳也有點兒動搖。我伸手握緊她看著竹生說:「我會努力的。難不得剛才抱著她的時候,發現她胖了一圈,以為她發褔了。」



「哥!」小逝壓低聲道,還紅起臉來。

「真懷念呀… …我們有多久沒有四人聚在一起?」 

我把苿莉的手握得更緊淡然道:「對呀… …」聽到竹生的說話,讓我想起了從前,讓我想起了兒時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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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們的家十分貧窮,而我們的母親是在隔壁富有家當下人,照顧著那富貴人家的小姐。在得到那家的老爺的批准下,我和小逝也一同住入那大宅內。記得初次見到苿莉時,看到那身穿漂亮的身裳,粉嫩嫩的女孩靠在母親的懷裡,以不滿的眼光看著我和妺妺時,她就在我內心留下了壞印象。

當時母親要我們跟苿莉介紹時,小逝害羞地躲在我的身後偷看著她,我大聲地對著她道:「我叫徐念,她叫徐逝。」

條爾,有另一個人喚著母親要她幫忙,母親便走去工作。這時的庭園只剩下我們三人,月色矇矓,漫天星空。月色映射在她的臉上,使我在昏暗的環境中更能看清楚看見臉龐,當我看清她的臉龐後,不禁臉紅了,胸口也猛然跳起來。

她揚起甜美的笑靨向我走過來,笑著道:「你們的名字真怪,很難聽。」



聽到她的說話,我氣得指著她的鼻子大喊道:「不許妳取笑我們的名字,我們的名字是母親為了懷念已逝去的哥哥而改的。」說著我就拉著妹妹的手走去,轉過頭只看到她一人呆呆地站在原地。那時我認為她是一個驕縱的大小姐。

在第二天的早上,我拉著妹妹想要跑到後山去玩,怎料她在我背後大喊道:「徐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