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電話的叉電位有點接觸不良,叉電的時候常徘徊在叉到與叉不到之間。

我將叉電線插入又拔出﹕「好煩呀,明明呢一刻叉到下一秒又叉唔到。」

羊太﹕「你係咁篤緊係比你篤壞啦。」

我﹕「咁又唔見你篤得壞﹖」

羊太呆了半响,然後驀然醒起這是一個黃色笑話,然後她就笑著掌摑著我的臉頰。





我的臉承受著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嘴巴繼續賤笑﹕「都係老婆耐用啲,篤咗幾年都無嘢,仲越嚟越靚,而家啲電話真係化學。」

「仲講!死人變態佬!」羊太大巴大巴的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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