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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伯再一次突然出現,而他更從大螢幕那邊躍起,阿萍察覺到音樂動畫片的樂曲突然停止,隨即回頭查看,剛好德伯已跳落到阿萍的身後,阿萍看到了德伯的出現退後了一步,接著隨手一揮,德伯的臉上突然就掛彩了。


阿萍的身體沒有出現什麼變化,但卻輕易地弄傷了德伯,而德伯也立即出手,看著德伯把手中木杖向前一刺,狠狠的命中了阿萍的胸口,阿萍被擊中後隨即鱔出了「嗚嗚」的聲音,接著再次揮動左手,德伯手上的木杖立刻被一分為二。


從德伯的神色上我看到了慌張,阿萍像是得勢不饒人,繼續揮動左手準備攻擊德伯,德伯被阿萍那種無形的攻擊弄得慌忙躲避,而我再度把雙臂異變成辛巴的鐮刀。






看著德伯在不停閃避,雖然我不清楚阿萍是敵是友,但看著她穿著詠琳的衣物,已令我怒火中燒,我看準時機朝阿萍方向揮出鐮刀,當我正以為鐮刀會擊中阿萍的時候,阿萍就像身後有長有眼睛一樣,轉身就隨手把我的鐮刀擋開。


而德伯看到了空隙立即再用手中斷了的木杖刺向阿萍,阿萍一時大意被德伯刺中,但仍能出手向德伯還擊,德伯的胸膛隨即出現了一道血痕,而阿萍被刺傷跌倒在地上。


我立即衝上去幫助德伯,準備用臂上的鐮刀向阿萍背部偷襲,正當我的鐮刀剛從臂上飛脫,阿萍突然化成了一縷黑煙,更飛到我身後的出口處,在我還在愕然的時候,德伯向我叫道。






「唔好追!」


「德伯?」我不知道眼前的是正常的德伯,還是神神化化的德仔。


「嗯,過黎扶一扶我。」德伯帶有命令的語氣向我道。






我沒有理會德伯,正想去追阿萍問過究竟的時候,德伯斥喝地道︰「你出左去就唔駛諗住可以搵得返你個女朋友!」


德伯的說話令我立即停下腳步,隨即轉身向他問︰「你知道詠琳係邊?」


「過黎扶起我先!」德伯怒視著我呼喝。


我吐出了一口怨氣,隨即走上前把德伯扶起,看到他胸口上的血痕,我不禁顫抖起來,因為那道傷痕很深,而且更看到了胸骨,德伯的血更像流水般湧出來。


看著德伯的血不停流出,我立即想找東西幫他止血,而德伯卻把我叫停︰「唔駛驚,等一陣就會無事。」






雖說德伯受了重傷,但他的中氣卻十足,他的說話聲音差點能貫穿我的耳膜,我停了下來什麼也沒做,留意著德伯的傷口,過了約莫一分鐘,德伯的血開始停止流出,而更奇怪地傷口慢慢融合,這一刻我也立即查看自己肩膀的傷口,因為一直沒有痛苦令我不以為然,我也立即發覺到肩膀上的傷口已復原。


「點解會咁架,我個傷口咁快好返?」我錯愕地問德伯。


「呢d係Blood嘅能力,你身上面應該最少有兩種Blood存生。」德伯向我回應。


由彈弓狗開始到現在,我已沾上了三隻怪物的血,我點點頭示意後再向德伯問道。


「你頭先話知道詠琳係邊?」






德伯點一點頭後表情變得古怪,接著吹了一聲口哨,隨著一句說話後我就看到巴斯光年飛進來,巴斯光年降落到德伯面前,德伯立即向巴斯光年問道︰「之前叫你搵果個女仔搵到未?」


巴斯光年擺出立正姿勢,接著徐徐升起,並用手指到一個方向,我沿著巴斯光年的手望去,但因為身處在建築物內,一時之間不知道地點是哪裡,我正在憑空猜想著位置的時候,突然一條繩索套了在我的頸項上。


我也不清楚發生什麼事,只感覺到身後有人用繩索套著我更用力一拉,我隨即跌坐到地上,這時候我立刻轉身,發現到用繩索套著我的竟然是之前逃走了的胡迪。


我被胡迪強行拉扯,繩索緊緊的勒著頸項,令我開始感到呼吸困難,我立即異變出鐮刀,更快速地斬斷了胡迪的繩索,咳嗽了兩聲後立刻站起,更準備向胡迪作出攻擊。


「停手!」這時候德伯卻突然喝道。






「佢無惡意,只係以為你攻擊我所以先對你郁手。」德伯向我說道。


胡迪被德伯喝罵後立即垂頭,顯得像小孩子被人訓話一般,看到胡迪以及巴斯光年也聽從德伯的說話,一個早已想提出的問題令我向德伯問道。


「點解呢兩隻野會咁聽你話?」


「我咪同你講過,我有Blood嘅主體,而佢地係我用血令佢地有活動能力。」德伯已開始慢慢康復起來。


「但之前見到隻胡迪變大,而且仲綁住d死屍,係你叫佢咁做?」我回想起見到巨大化胡迪時的情景。






「No!果陣我控制唔到主體嘅Blood,係另一個我命令佢地,而家我終於拎得返主導權,而且發生左乜野事我都完全記得晒。」德伯跟我說道。


這一刻我才回想起最初遇到德伯時,他仍是神神化化,但亦是那時候的他說幫助我找詠琳,而正常的德伯遇見我後卻好像認不出我,但剛才卻知道我要找詠琳的事,令我終於感到真相大白。


「頭先阿萍點解又會變到咁?」我繼續向德伯追問。


「阿萍?頭先果個女人叫阿萍?」德伯向我反問。


「嗯。」我點了一下頭。


「你地識得?」德伯續問。


「唔算識,只係之前搵地方匿埋見過。」我對阿萍變成這般也覺得奇怪,突然聯想起阿霞被布魯托殺掉前的一句說話。


「佢未必係你認識嘅人,應該係由Blood所變。」德伯神色凝重地向我說。


我聽罷大感不惑︰「佢係Blood所變?究竟點解會咁?」


「我一直就係搵緊佢,佢係呢到發生所有事嘅原兇!」德伯咬牙切齒地道。


「佢係原兇?」我聽罷感到錯愕。


「你地今日會入黎迪士尼樂園,係咪因為有免費Cupons?」德伯向我問道。


「我地係,而其他人都好似係,但又有乜關係?」我也不禁自我猜測著事情。


「因為幕後有一班人想藉住今日去解放Blood!」德伯的說話帶有怒意。


「乜野話?我唔係好明?」我被德伯的說話弄得一頭霧水。


「Blood曾經係呢個世界上嘅元始生物,但係由佢地開始進化之後,真正嘅主體已經續漸減少,到人類文明開始出現,Blood就更加開始消失,而當中失落左嘅古代文明都係由Blood所賜予,好似金字塔、復活島巨人像呢d建築全部都係Blood所創造,而Blood最後創立左瑪雅文明之後,就開始消失得無影無蹤,但係五十年前,Blood突然又再重現係呢個世界上。」德伯把事情娓娓道來。


「但你話幕後有班人即係?」我繼續追問德伯。


「係五十年前,有人發現左Blood呢種生物,更開始對Blood進行研究,發覺到Blood係一種可以透過融合而產生變化嘅物種,而首次開始測試嘅地方係美國,但可惜最後事件失敗收場,殘存係世界上嘅Blood亦只得返兩個。」這時候德伯的神色帶有哀傷。


「即係話呢到變成咁就係剩低果兩個Blood所為?」我開始有點眉目。


「錯,只係一個擁有Blood嘅人所做。」德伯搖搖頭繼道︰「而殘存嘅另一個Blood就係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