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甚麼? 需要我的能力? 我的能力就只有吃和玩, 連喝也不行啊。」
「當然, 能力是指我要你學的---駭客。」我聽到後便呆了。 我只是一個學了一個晚上的人, 就連駭客的初心者也稱不上, 又怎能幫到他們呢。「阿wing, 我...」
「我知道你在擔心甚麼, 這次的事情無論成功或是失敗, 我也不會怪罪於你, 你便當這次是你的突擊考試就好了。當然, 你不合格便再去學習;不過, 如果你成功了, 那---」他貼近我的面孔說:「你可以分到一億美金」一億...美金...如果能分到一億美金, 肯定有很多專業的駭客高手搶著來做, 「為甚麼要找我呢?」這句話是我心裡的問題, 想不到衝口而出了。
「因為…」阿wing望著逐漸出來的月亮「破曉是最好的。」
我沒有再問關於自己的事, 因為戰鬥已經開始了。
「阿wing, 這次要做甚麼? 我要怎樣做?」
「這次我們仍然是要賭博, 但這次是要以面對面的真人賭博。當然, 是因為阿rick被擺了一道, 輸了他不少的身家。作為破曉的一份子, 一個成員有事, 便代表其他人都無可幸免。而今次為何只有我們三個, 是因為這次的事不宜太多人。他們這次的任務只是提供無窮無盡的資金給我們, 我們要做的東西, 便是--- 清除。」
「清除」「 清除」「 清除」「 清除」…這兩個字不斷在我耳中重複。 「清楚了。那我要幹什麼?」
「到時, 你就會知道你要幹甚麼的。記住, 這次的行動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否則, 你知道會發生甚麼的。」
之後, 我和阿rick便上了阿wing那輛很陳舊的BENZ房車。一進去後, 看到的都是你會在電影裡看到有的東西。在後座放了兩部掌上電腦, 幾疊一百元的美金, 幾樽啤酒。前座就利害了, 不止有GPS導航, 還有一大堆東西, 我猜應該是能聯繫的東西吧。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 我們就到了一個大家都認識的地方--- 太空館。在車的途中, 我們三個也帶上了那個東西, 而且我也在弄我面前那部比我那部更先進的電腦, 而且我也盡量用那一小時去學單一的功能---入侵。這是阿wing提議我這樣做的, 我也相信他, 希望之後會用得著。
我們走到太空館的入口, 那時太空館也差不多沒有人了。「阿wing, 太空館也有賭場呀, 不是吧。」
「只有想不到, 沒有做不到。你進去後, 找一個你認為沒人看到你的地方, 打開電腦, 你就會收到你要做的任務內容。不用太緊張, 你可以的。來, 拿著這張票, 跟著阿rick就可以了。心無雜念, 破曉是最好的。」
 
之後, 我們進去後,  我們在升降機前面就有一個人在收那張票。「嘩,阿rick, 又來了。這次還帶兩個朋友來賺錢呢, 希望你們玩得開心。」之後, 他就拉開了一些通往地下層的鍵, 如果不是這次, 我還不知道充滿著科學, 奇幻的太空館, 原來不但在地上, 地下也很奇妙嘛。到了最底的一層,開門的時候, 真的嚇了我一跳---裡面一個客人也沒有。
 
「歡迎再次來到我們的賭廳, 蛇之吞日。郭先生, 今天要玩哪種遊戲呢? 要不先來玩那個二十一點吧。」原來阿rick叫郭先生。阿wing很小聲說(阿rick, 便先玩那個吧, 機會率的東西我相信你自己也可以算好, 我先看看其他賭桌。阿nick, 你懂怎樣做吧。) 「好吧, 今天就跟你玩二十一點。那個誰, 給我一杯威士忌。」我當然就是要找到我的戰略地點, 突然我就有個想法, 我對著通話器說: (阿wing, 我打算就坐在酒吧那邊工作)。我看著阿wing的身體語言, 看來他沒有反對。我便坐在酒吧的一角,點了一杯黑牌啤酒, 開著電腦扮著做功課, 當然他們也沒打算理會我, 感覺我就是陪著他們來的書僮, 連服務員也懶得服務我了, 這也正正我所有的效果。先看一下…這裡的保安系統坦白說有夠懶的, 只用那個基本破解器便已經進到那個系統, 可能他們就是想怎樣也沒人敢在這裡幹這種事吧。他們還真是將所有的攝像頭放在角落的地方, 幸好沒上當了。話說就這一層的攝像頭也太多了, 有五十多個。但就沒有一個是放在賭廳的, 那叫我怎樣作弊呀! 要不...不如先入侵一下那個系統吧, 應該有一些隱藏的角度沒那麼容易找到吧。我便一直在系統裡找, 一直找也找不到。「今天的莊家好弱呀, 才30分鐘就贏回昨天的五百萬了。」甚麼, 已經30分鐘了。不, 應該這樣說, 才30分鐘阿rick就賺了五百萬。我也要快一點, 耳機裡傳來聲音了: (阿nick, 找到showhand的那張賭台的話, 就叫多一枝黑牌) 這令我更緊張了。我最後, 也找不到那張賭台的攝像頭。我想到唯一的方法: (阿wing, 這局, 我去吧。)
戰鬥, 不一定是單打獨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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