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首先,呢個故事唔係一篇甜故。 呢個故事,只係一個後生仔由連按邪骨都心驚膽顫, 成長到遊走各大歡場如入江之鱒嘅故事。 無關炫耀食幾多女, 亦無關懶係寂寞嘅浪子心聲, 更加唔係鼓勵大家叫雞。 除此之外,ff自己令幾多女做番正行, 或者沉船、變態、調校..... 諸如此類,都係不存在於呢個絕對真實嘅故事入面。 呢個,只係一個少年成為雞蟲嘅故事。 (隨時更新,行文簡單。)



直到而家,我都唔明我當年娜奶的容癡。
當日,我記得係某個老死十六歲生日。
大約中午時份,我地就去左元朗踩單車,兜左幾轉南生圍,食左碗豆腐花,剛剛入黑我地就還車散水。
有兩個fd同我搭同一條線,其中一個問我一唔一齊走嗰陣,我呆左陣。
忽然間醒起某個夜晚,我上左鄉土個成人版,記得有人講過元朗有所謂企街(另有稱:企企,走地;文雅則作流鶯。)
然後,我講左句:「唔喇,我仲要搵人你,你地撇先。」
其實當時嗰下,我根本冇諗過叫雞,只係下意識地拒絕左。
等到佢地走左,我企係輕鐵站對面,忽然間唔知自己點解唔走。
「Shit,無啦啦企左係度。」



我唔肯定當年我有smart phone未,但係一定冇無限數據,所以絕對係冇上網check過。
只係出於印象同埋做唔見得光自然要係唔見得光地方慣性,我行行下,行左去響負盛名元朗四街。
當時我未知咩係元朗四街,更加唔知同佢齊名利群樓。
我只係知道,好多雞呀!
真係好多雞,因為嗰度黐住個街市。
柯茄,我知唔好笑。

講返正題,我記得當時七點係左右,市面上出黎搵食大部分都係驅風聖品。
然而,當一個處男精蟲上腦嗰陣,基本上唔係呀婆同BB女,都已經列為可食用行列。
我一見到第一隻之後,我發覺自己腎上腺素不斷飆升,心跳不斷加快,連行路腳步都快到競步咁款。


一方面又驚比差佬拉,會比屋企人發現。
一方面又驚比識人周到我,而且總係覺得周圍人成日眼望望咁,我個心驚到不得了。
有冇諗過縮沙?一定有,得十六歲咋,點會唔驚。
但係,一個信念話比我聽,我唔可以退縮。
「你成世人淨係識放棄,除左半途而廢你仲識乜野呀!」
我?
緊係冇咁熱血啦,簡單黎講,我精蟲上腦。
所謂飲食男女,人之大慾也。
飲飲食食同男女之事上面,我慾望無疑係大得多。



講左咁多廢話,自然係為左ar字數(原諒我唔知正字係點)
總言之,我懷滿腦精蟲同一個震過貓王心,行埋去其中一隻雞度。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我覺得自己好似戰狼三百咁悲壯。
我記得嗰個呀嬸應該四勾有凸,濃妝豔抹,一身緊身到不得了豹紋谷出一雙豪乳,下身就黑絲加對砵。
冇錯,又娘又老土又重口,但係當時我個腦根本唔識轉,我對眼已經跌左落佢條乳溝入面。
再加上當時街燈昏黃,佢又企埋一邊,我根本唔理咁多。
我衝上前,想執返對眼。
「幾錢?」我鬼食泥咁講左句,仲要蚊滋咁聲。
佢根本聽唔清楚,我只係停留左半秒,就驚到走左。

「佢聽唔到?定佢根本唔係做呢行?」
「死啦,柒到爆。」
「冇理由掛,咁樣樣都唔係雞?」
如是者,思想鬥爭左一輪。
我決定,再上!



「幾錢?」五分鐘後,同一個位置,同一樣人,我照樣淆青地問價。
「你說甚麼?我聽不懂。」佢用普通話答我。
哦,原來係傳說中北姑。
「多少?」我自然用返煲冬瓜。」
佢舉起兩指,我擰一擰頭。
「那百五?」佢挽留已經轉身想走我。
我轉身,點頭


-待續-

p.s
(後來先知,原來好多時都只係拉隻雞,甚至只係拉一小部份,示意佢地做生意唔好咁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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