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我的經驗一定沒Mary那樣多,在我二十三歲的人生裡,就只有阿軒,他是個虔誠的基督徒,一起的初期他一直也堅持婚後性行為。於是直到大學一年級的那個暑假,我上他的宿舍的一個晚上,在摟摟抱抱間,他終於忍不住。那年我們十九歲,很青澀,大家都沒有經驗,他花了老半天才找到入口,進入那下我痛得流汗又流淚。然後,在連環的抽動間,我大聲地呻吟著,感受著各自急速地心跳、喘氣,獲得了點點的快感。過了好一會,他抒發了,便喘著氣,累極了的他不久便合上眼,快昏睡過去。
 
  「喂,你有幾愛我呀?」我漫不經心的問。
 
  「非常愛。」他答完後,便隨即昏睡過去。
 
  此後,他便對這件事不能自拔,常常邀請我到他的宿舍探訪。再然後,在一起日子久了,慢慢次數便越來越少。本來我對性沒怎麼需求,但原來開始了,也就有需要,而且感覺愈來愈強烈。洗澡時,我總愛調較最強的水力,用花灑沖自己的敏感的地帶,取得快感。
 
  「喂,諗緊咩呀?成個呆哂咁?話時話,我有啲靚仔律師朋友想識你喎。睇到Facebook你嘅相,話對你好有性…呀…興趣喎…仲話今晚都想過嚟同我哋一齊飲嘢喎。」眼前的Mary又笑盈盈地說。
  


  「唔好玩嘢啦,我有男朋友喇。冇興趣識第二個喎。」
 
  「都有啲夜喇,十一點嚕。聽朝我要開會,準備大半個月後開學,唔同你傾喇,我都係走先。你都唔好留咁夜喇。」我看看錶,拿起袋,說了聲再見,便走了。相信Mary今晚不會寂寞的,因為她有冗長的觀音兵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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