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教人戰兢的夜宴過後,我跟詠宜雙雙離開回家,
離開樓下大堂,詠宜二話不說的衝上前輕輕的扭著我的左耳,
 
「老婆大人,做咩事?」
 
而她則怒氣沖沖的說道,
 
「岩岩你出賣我,我話左今晚你就知味道嫁啦。」
 
到底是誰出賣誰呢?


 
「老婆,都未返到屋企,呢度街黎嫁。」
 
詠宜放下雙手,扁著咀說道,
 
「嬲你呀!」
 
我連忙的哄回她,
 
「咁最後都係我食曬呀,係咪先,老婆大人。」


 
「哼,咁係你抵死。」
 
還是哄不回,我見狀假裝不屑
 
「咁我都唔開心啦依家,俾你出賣完又俾老豆出賣。」
 
「咩喎,咁邊個求婚既時候講過,有咩由佢頂,有咩事第一個保護我?」
 
「......」


 
「求婚既時候就咩都得,上完床到左手就咩都唔得嫁啦,男人!」
 
「緊係唔係啦。」
 
詠宜雙手叉腰的問道,
 
「你諗下,如果唔係你食既話,你諗下邊個會同奶奶嘈?」
 
「咁有時候我都唔想你地嘈。」
 
「但你明唔明你媽媽有時候幾野蠻嫁啦?」
 
「唉,點會唔明。」
 


兩位野蠻的女性走在一起,怎會沒有花火?
 
「我都知道你難做,但係我都好難做,無論我做咩奶奶都會頂住曬。」
 
從詠宜的眼神中,我明白做人媳婦甚艱難,
於是我走上前擁著詠宜,在她的耳邊說道,
 
「如果我地都可以好似老豆同媽子咁,你話幾好?」
 
「即係點?」
 
「嘈交永遠都唔會冷戰超過一個鐘。」
 
詠宜親了我的臉頰一口回答,
 


「我地都可以。」
 
「真係?」
 
她用手捏著我的臉頰說道,
 
「係呀,傻佬。」
 
我擁著她的腰間,一邊並排走著,一邊在閒逛作飯後散步,
偶爾的鬥著咀,然後說著情話,這樣的感覺久違了。
 
說真的,除了同住難這一點外,
我們婚後的生活還能在街上十指緊扣的牽手,在街上不介意來一個擁抱,
爭吵時用一個親吻來結束,至今還能保持熱戀時的餘溫,真教旁人羨慕。
 


雖然我們經常不和,總是容易吵得不愉快,但我們不輕易說出傷害對方的說話。
 
回到家後,詠宜環著我的腰間親了我一口問道,
 
「我地好耐都......」
 
「你好耐都無俾我掂。」
 
「咁邊個叫你成日掛住打機夜訓?」
 
「依家早左訓啦。」
 
「嘻。」
 
親著她的頸部同時,在她的小雙峰游走,


她的長腿在輕撫我的小弟,然後在我耳邊吹了一小口氣,
正準備進一步行動,把她推下床,男上女下的壓著她,
褪去她那對Legging,吻著她的胸脯,
 
進入整晚高潮之際,預料之內的事情發生了,
 
「等等先,你去沖涼。」
 
「下,老婆大人,沖完涼就無曬感覺。」
 
「去完街就咁樣我唔鍾意,咁做我都無感覺。」
 
詠宜是一位對別人擁有潔癖的女性,就算我到樓下便利店替她買東西,
回到家後,必定要我重新洗澡才可以上床睡覺。
 
女性總是不明白何為慾火難耐,更不明白水是一種減退慾火的功用,
洗澡過後,要是在床上你的表現不好,詠宜定必生疑,
首先是懷疑著我外面有其他女人,或經常自我解決,
接著便失落的問我,是否對她再氾不起任何情趣?
 
要是我如實相告,大家會認為詠宜會明解嗎?
 
試過一遍,跟她如實相告過後,她只是說了一句,
要是你不洗澡的話,不準許碰我。
 
這樣的話,意味著我的訴求是沒有用的,
霸王硬上功的話,不用試都知道後果,兩個字離婚。
 
畢竟,女性還是需要男士尊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