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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力地向魔法字典中輸入魔力,平凡想強行突破枷鎖,可惜無功而回。

   分別性輸入魔力,效果就好像插入了鑰匙卻扭不動。按照泰恩老師的理論,鑰匙的配對就好像密碼鎖,有上千百億種,要試到何年何月呢!以平凡的毅力,他足足試了兩小時才宣告暫停。一方面是因為平凡知道這種事是急不來的。另一方面是這天晚上平凡已經被預約了。是名為赤夜浮平的預約!  

   來到歷待已首都,怎能不給奴隸主一份厚禮!這一晚,平凡決定先解決那些蚊型的奴隸組織。因為這些奴隸組織細小,機動性強,聞風而逃的話,給平凡的麻煩就大了。而華炎奴隸,平凡決定把他放在最後,因為它在歷待已根基已深,根本不會在意一個盜賊。

    黑夜中,一個黑影一躍而起,如漫步在明亮的月亮中瀟灑,寫意。這正是每一個被解放的奴隸和奴隸主看到赤夜浮平最後的畫面。平凡的效率不可謂不快,不出三個小時,目標就完成了。如果硬要讓這效率負上一個原因,那麼就是無法解開魔法字典的郁悶心情。

    雷黛兒家近在咫尺了,平凡在屋頂中穿梭,腳步也不由得加快。可以睡個回籠教嘛。無聲無息地躍過圍牆,平凡剛好看到一個人影鬼鬼祟祟地從後門走出。平凡馬上身形一折,閃進一棵樹內。那人影似乎察覺到什麼,往平凡的方向望了望。見並無異樣才急匆匆地離開了。



   平凡探出樹冠,看著那鬼鬼祟祟的人影,若有所思地道:“是誰呢!?”黑夜中平凡只能隱約看到輪廓,神秘人把頭包得嚴嚴實實,根本無從得知身份。不過,從身上的線條來說,平凡可以肯定是神秘人是女性。

   夜半三更外出,平凡想也沒想,直接跟了上去。神秘人相當謹慎三兩步就向四周張望一下,又謹慎地用頭巾把頭裏緊。不過,平凡遠遠地在屋頂追蹤,神秘人根本沒有發現平凡。

  直到來到一間高級會所似的地方,神秘人鬼鬼祟祟地輕敲木門。木門半開,露出柔和的光線。光線剛好映照在神秘人半遮的臉上。“是她!”平凡隱約認出雷玉翁。

   雷玉翁向木門塞進一個金幣,木門就順利地打開了。雷玉翁馬上竄了進去。平凡悄無聲息地躍進會所內。跟隨在雷玉翁身後不遠處。

    注意力回到雷玉翁身上,她很明顯很熟悉這會所的佈局,她穿過庭園進入了一間高雅的庭居。她敲了敲門,門打開後,她已經迫不及待地張開手抱向室內的情郎身上。



    平凡慢慢地走近庭居,庭居的窗戶全都鎖上。平凡根本看不到室內的情況。他輕輕地在紙糊的窗上捅出一個洞,往裡面看去。

    雷玉翁與一男子纏綿得很,雷玉翁不停地向男子索吻。平凡定睛一看,那男子正是今天所見的雁隨。雁隨似乎很懂得應對雷玉翁的攻勢,他瀟灑地把雷玉翁一引,一杯酒遞到雷玉翁跟前。把急色的雷玉翁截住了。雁隨輕輕一笑,道:“我們已是那種關係了,還需要這麽著急嗎?”

   雷玉翁臉一紅,奶聲奶氣地回應,聽得平凡作勢欲嘔,道:“我掛念你嘛,隨郎。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兒死在了依哈徑呢 。”

    “那件事我也聽說了。當時我可急壞了呢!”雁隨一面後怕的模樣。

    雷玉翁心中一甜,肥胖的身形一扭,挨在了雁随胸膛上。她道:“那你何時來娶我呢?經歷了生死,我更在乎你了。你說過,只要我告訴你雷托世家魔藥的秘方,讓你登上華炎奴隸的主人之位,你就會迎娶我了。”



   雁隨柔聲道:“快了,快了。只是雷黛兒仍然執掌著雷托世家,我父親仍然不滿意呢!”

   “哼,那臭丫頭如果在依哈徑死了就好了。雷托世家之位應該是傳給我的。那我就不用洩露魔藥秘密,直接嫁給隨郎呢。”雷玉翁狠毒地道。

    “依哈徑真是那麼凶險?聽說你們請了晉蔡傭兵團。安全應該萬無一失。”雁隨問道。

   “當然了,我可以為以後都看不到隨郎你了。幸好有一個叫小凡的五級光系魔法師。”雷玉翁後怕地道。

    “五級光系魔法師?在這種激烈的戰鬥中,低級光系魔法師有什麼用啊!”雁隨問。

    “他真是有些怪異,他的力量根本不似是一個法師,而是一個戰士。”雷玉翁也疑惑地道。

   “他究竟是什麼來歷,為什麼有這種本事呢?”雁隨追問。



    “我哪知道呢,只知道他是藍綾惹回來的。是她傭兵團的團員。”雷玉翁回答道。

   “難道是今天跟隨在雷黛兒身後的那個男子!”雁隨驚訝地道。

   “哼,應該不會有錯。那個小子恃著自己救了我們一命,昨天開始就在我們世家蹭飯吃。還像跟尾狗一樣跟著黛兒。三分顏色上大紅,也不給我好臉色看。”雷玉翁吃味地道。

    “小凡…五級魔法師……擁有斗士般力量?”雁隨明顯地思索著平凡的來歷。令平凡不由得頭痛,想不到自己的耍師這麼快就引起了別人的注意。而且還是赤夜浮平要正面對付的敵人。看來自己在攻略華炎奴隸時會變得捆手捆腳了。

   雷玉翁嘟著嘴,露出自以為可愛的模樣撒嬌道:“這是我們珍貴的時刻,別總是提一些無關痛癢的人好嗎?讓我們好、好、享、受!”

    玉翁吻上了雁隨的嘴,熱情的香吻在進行中……

    只是這香吻之後,玉翁竟突然昏睡了過去。平凡分明看到了雁隨一面的淡漠。並沒有情動的情緒波動。

   雁隨在桌上輕敲了三下,兩個男人進了屋來。雁隨把玉翁交給了兩人,冷冷地道:“不用我吩咐了吧,按上次一樣,把她脫個精光,弄上床去。”



   “是!”兩人回答。

   雁隨用茶嗽了嗽口,狠狠地吐在了一旁,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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